了。”程进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笑他,可当他伸了根手指进去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甬道里黏糊的触感明显是精液。
他托起陈乐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拨开他两片阴唇,让他穴口朝向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朦胧,分辨不清,他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然后拿出来仔细观察着。
陈乐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心里萌生出一种给那人打掩护的想法——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得程进生气,可他不能让那个人被发现。
于是他挣扎起来,一脚蹬在程进脸上:“看你妈逼,要扣回家扣你妈去,死变态!”
他还想蹬第二脚,可程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一把抓住陈乐的脚腕,把人整个拖了过来,陈乐见势不对,没想跟他硬碰硬,身子一斜就要跳下床去,可程进更先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很长时间没剪过头发了,头发长得有些蓬松,很轻易就被抓住了。
程进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哪个野男人的?”
“你那按摩棒会喷水,你不知道吗?”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知道的话就用那玩意儿捅捅你的屁——”
陈乐话没说完,脸就被打得偏了过去,原本不羁地勾起的嘴角再也没了张扬的本钱,嘴角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去舔,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是不是单承允那个野种。”程进压低了声音,好像如果陈乐敢说是的话,他就先剥了陈乐的皮,再去把单承允捅死一样。
陈乐正视着他,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无所谓地说道:“你是想问今天谁操过我?那可多了,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修水管的修理工,还有楼下路过的几个男人顺着墙爬上来把我操了……程进,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鸡巴小技术又不行,所以怕我跟别人上床啊?”
他看着眼前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十分畅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进,你小弟弟是真不行啊。”
“婊子。”程进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掐住陈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还是把陈乐硌得后背疼,他张了张嘴还想挑衅,被程进又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程进伸了两根指头在他逼里,狠狠抠挖起来,单承允射进去了好几次,又用按摩棒堵住了出口,所以东西都留在了里面,浓稠的精液让程进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拖着陈乐一条腿,把人抓到了浴室,陈乐试图抓住床脚来抵抗程进,可还是输给了程进的臂力,他被程进一路拖着,把地毯都抓得变了形。
圆形的大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水,程进把人扔了进去,溢出的水打湿了地面。陈乐一条腿搭上浴缸,想要爬出来,却又被程进抓进手里,他还没挣扎两下,就感觉花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管子,他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反抗道:“程进你他妈敢——啊啊啊——”
程进打开开关,激烈的水流立马喷进陈乐的逼里,带着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刺激的水流像是快要冲到胃里了,陈乐嗷嗷叫起来,在他上半身快要从浴缸里翻出去前,程进关上了开关,又把软管抽了出来,然后手腕一翻,把陈乐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他完全不给陈乐挣扎的机会,大手按在陈乐后背上,陈乐趴在浴缸边沿,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等那双手终于离开了他的后背,他还没来得及穿上两口气,就又被掐住了脖子,咕噜咕噜地按在了水里。
“唔唔……唔……”
“你这张嘴,如果不会说人话,就给老子好好的洗干净。”
陈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洗澡水,才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仰着头大口呼吸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湿透了的头发滑落到脸上。
程进抓着他的手臂,从后面顶了进去。
“操……”陈乐痛骂一声,随后趴在浴缸边上抽动起来,程进暴力的行为让他每一下都撞在冰凉的浴缸上,坚硬冰冷的东西撞得他难受极了,只好扭曲着身体躲避,程进在他身后抽插了几十下,他的肋骨就已经青紫一片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被蹂躏了一天的疲惫花穴早就感受不到快感了,殷红的肉花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拉扯着,陈乐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死鱼一样,半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翻滚的水面,无力地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程进射进去之后,脑子终于找回了一点清明,他看着瘫坐在地的陈乐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良心发现地拿过一旁的浴巾把陈乐包了起来。他想把人拉起来,可陈乐麻木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陈乐这次倒是没有再挣扎。
他把陈乐放回柔软的床上,后者立马闭上了眼睛,这是要睡觉的意思,程进却还不放过他,拉开他的腿,又一次顶了进去,陈乐自顾自陷进柔软的床铺,随便程进是操他的逼还是掐他的奶子。
他在摇晃的床铺上苏醒了两次,乳尖疼疼的,应该是被咬烂了,但这比起胸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