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
陈乐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在这期间还能见到你吗。”见江平不说话,他急忙补充道,“等你们的合作结束了,我就消失,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可以见到你吗?”
“可以。”江平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李管家给他塞了点钱,没再说什么,便也走了。
虽然说要他去陪睡,江平却没派车送送他,陈乐孤零零地走在路上,他先找个地方吃了点饭,然后思考着要怎么找到巴沙。好久没有出来了,自从被程进带走之后,他一直被不同的人以各种方式软禁着,今天终于与外面的世界久别重逢,他却好像与社会脱节了一样,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他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周围很破败,是个城中村,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充满着烟火气息。他试着寻找出去的路,凭着记忆的方向往回走,却在拐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撞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捂着脸跟对方道歉,一边绕开这个人往前走,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了手腕。
“陈乐!”
陈乐猛地一抬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脸。
“还真是你,你他妈跑哪儿去了?”程进怒道,“我听说,你是从江平家出来的?他大爷的,老子拿他当兄弟,他竟然敢撬老子墙角。”
“你松开我!”陈乐去扯他的手,“你认错人了,我从来没见过你,你再不松手我报警了!”
程进好笑地挑了挑眉毛,“装你妈呢,把我当傻子呢?跟我回去,你敢跑……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操!”
陈乐掰不开他的手,就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疼得程进松开了手,他赶紧开溜,却被程进大跨了两步抓了回来抵在墙上。陈乐脸上充满怒气,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却被程进堵住了嘴。
“你——唔!嗯……”陈乐捶打着他的胸口,但锢住他肩膀的力道并没有减少分毫。
程进吻够了才松开他,一松手,就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流氓!少他妈碰你爹!”
程进用舌头顶顶嘴里被打到的地方,他在陈乐身上扫视了一下,看到他红肿的嘴唇,脖子上的牙印,他又拉开他的领口看看,看到他一身红肿的痕迹,两个奶子上还有个倒8字的红痕,刚没消下去的怒气又被噌的一下点燃了。
“江平那个孙子把你弄成这样?操,老子现在就去收拾他!”
“你发什么疯!”陈乐拉住他的衣角,“跟他没关系,你别想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行不行!”
程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骂谁呢?这么向着那个傻逼,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给他说话。”
“我说了跟他没关系!”陈乐低吼道,“放开我!”
“好好,跟他没关系,那我就先收拾你,再去收拾那个王八蛋!”程进把人抓起来扔到肩膀上,巷子口有个破败不堪的小旅馆,程进开了房,就扛着陈乐上了楼,合金楼梯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要被程进踩塌。
“你干嘛!你他妈放开我!混蛋!”陈乐跟他撕打起来,但那点力道打在程进身上完全不痛不痒的。
房间里阴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程进把人扔到床上:“干你。”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