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便认清了现实,反正也逃不掉,被巴沙一个人上总比被一群人上来的好,所以虽然不情愿,他也只能配合,只不过他在床上过于沉闷的表现有时还是会激怒巴沙。
黑道少主的发情地点可谓多种多样,最多的情况是在卧室的床上、沙发上、地毯上,偶尔会在餐桌上、落地窗前、花园里的雕花石桌上。有时只有两个人耳鬓厮磨,有时就连来访的客人都要看着他们做爱。
比如今天。
“少爷,江老板到了。”纳特附在巴沙耳边说道。
巴沙端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让他心情越发愉悦,他优雅地喝了一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少爷。”
“对了。”巴沙轻轻晃动着杯子,看着白瓷杯里剔透的褐红色液体,嘴角缓缓勾起,“把陈乐也带过去。”
陈乐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去过书房,在他的印象里,书房是巴沙和各种政界、商界的大佬们谈合作时的地方,是个严肃的场合,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巴沙会让自己去书房。
陈乐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书房,门口的保镖正是参与过几天前的轮奸的海登和费奇,在看到陈乐来了后,他们竟然很难得地没有调戏他,一副庄严的模样,这加重了陈乐心中的忐忑。
然而,当书房的门打开后,却有一股欣喜的情绪涌上了陈乐胸口,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他看到了一个挺直的背影,那人柔顺的长发绑在脑后,安分地垂落下来,纤细的发梢散落在椅子柔软的坐垫上,又悬在半空中。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白色的西装上,倾斜而下的白发像是掺了金粉的瀑布。他坐在那里不动,就像是一幅油画一样。
“你来了。”巴沙嘴角扬起一抹笑。
“江平?”陈乐对巴沙视而不见,凡是有江平在场的地方,陈乐的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哪怕他猜到了这个男人对他下药的事,只要一看到这张脸,他就能原谅对方所做的任何事情。而且他无比痛苦的发现,在他从江平家里跑出来的这些天,他是那么的后悔,不是后悔自己当下的遭遇,只是单纯的因为思念那个人而后悔。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江平回过头,然而在与陈乐那璨然的眸光对上的时候,江平却垂下了眼睑。他预料到了这次来可能会和陈乐碰面,他原本打算摆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让陈乐对他死心,或者直接跟他摊牌。江平是个商人,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他没有“怜悯”那种情绪,但不知怎的,见到陈乐像只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还在朝他摇尾巴,他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看样子你们认识。”巴沙脸上笑意全无,他当然早就猜到了陈乐的来历,陈乐是江平用来讨好他的“礼物”,他们认识是自然的,可陈乐从进来之后就没有看他一眼,而他看向江平的眼神里不仅有崇拜还饱含着期待,这让他非常不高兴。他用指腹摩擦着拇指上戴的那颗硕大的绿宝石,锐利的眼神从正在叙旧的二人身上扫过。
江平的喉结动了动:“少主猜得不错,陈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带他走,这段时间劳您照顾了。”
陈乐感激地看着江平,巴沙却低着头不说话,从嗓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听着瘆人,让陈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你就说放不放我走就完了。”陈乐躲在江平身后,底气也足了起来,把巴沙这些天教给他的那些规矩全忘完了。
巴沙抬起头,阴森森地看了他们一眼:“放你走可以,不过……”他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扫过,“你们做给我看。”
“变态!”陈乐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不可能!”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巴沙看向江平,“如何,江老板,你同意的话,不仅可以带他走,你今天来和我谈得合作,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江平,我可以不走的,你不要……”陈乐小声说道。
江平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他笑笑:“怎么,难道你不愿意跟我……才几天不见,我在你眼里就人老珠黄了吗,已经看不上我了?”
“不不不,你好看,你永远都好看,我只是怕你……”陈乐连忙解释。
“怕我什么?”江平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就像一缕轻柔的风,吹进了陈乐的耳朵里,痒痒的,把他身子都吹软了,“对不起。”
“唉?”
“之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下药,没想到把你吓跑了,我错了,对不起。”江平抓着陈乐挡在胸口的胳膊,修长的指头骨节分明,两根指头就能把陈乐的手腕圈住,另一只手伸到他腰后圈住他,揉着他的屁股。他力气不大,但陈乐却挣脱不开。
“让我带你回去吧,或者……你想留在这里?”江平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慢慢向陈乐靠近。陈乐与他对视的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他傻乎乎地看着江平,嘴巴微微张开,淡粉色的唇瓣像是在吸引人前来品尝。
江平闭上眼睛,把温凉的唇贴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