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痛得从嗓子里逼出一声“——呜”。
四个人龙精虎猛地操了陈乐很长时间,少年便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做爱。
陈乐泥泞不堪的花穴和后穴让他口干舌燥,陈乐痛苦扭曲的脸庞让他食指大动。他的裤子还没有穿上,裸露在外的鸡巴又一擞一擞的要站起来。
最后一个在陈乐花穴里抽插的是费奇,他在陈乐屁眼里射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别人了,他一边欣赏陈乐在别人胯下辗转哀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直到他们三个都至少射过一次,暂时无法勃起和他一同享用这具美好的身体的时候,他走上前把陈乐抱起来,让他面朝着自己,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双臂从陈乐膝窝下穿过,让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这样陈乐的花穴自然朝他大大地张开,他再操进去。
他操进去的同时胳膊也在用力,让陈乐无法挣脱,只能被钉死在他巨大的肉棒上承受他的蹂躏。
海登看得津津有味,打趣得吹了声口哨。
费奇站着操了陈乐许久,最后也射在了陈乐的花穴里。
巴沙歪着头看完了这一整场活春宫,他的鸡巴隐隐有再次起立的趋势,但是刺激还不够,他想了想,把头传向纳特。
“你,去操他。”
巴沙对陈乐这个工具人很是满意,于是陈乐成为了这个俄罗斯黑道少主用来治疗自己勃起障碍的专属工具。巴沙甚至允许陈乐和自己同吃同住。
巴沙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按着陈乐操——以他的身体当然按不住陈乐,但是自从那次被四个保镖外加一个管家轮奸了之后,陈乐便认清了现实,反正也逃不掉,被巴沙一个人上总比被一群人上来的好,所以虽然不情愿,他也只能配合,只不过他在床上过于沉闷的表现有时还是会激怒巴沙。
黑道少主的发情地点可谓多种多样,最多的情况是在卧室的床上、沙发上、地毯上,偶尔会在餐桌上、落地窗前、花园里的雕花石桌上。有时只有两个人耳鬓厮磨,有时就连来访的客人都要看着他们做爱。
比如今天。
“少爷,江老板到了。”纳特附在巴沙耳边说道。
巴沙端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让他心情越发愉悦,他优雅地喝了一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少爷。”
“对了。”巴沙轻轻晃动着杯子,看着白瓷杯里剔透的褐红色液体,嘴角缓缓勾起,“把陈乐也带过去。”
陈乐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去过书房,在他的印象里,书房是巴沙和各种政界、商界的大佬们谈合作时的地方,是个严肃的场合,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巴沙会让自己去书房。
陈乐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书房,门口的保镖正是参与过几天前的轮奸的海登和费奇,在看到陈乐来了后,他们竟然很难得地没有调戏他,一副庄严的模样,这加重了陈乐心中的忐忑。
然而,当书房的门打开后,却有一股欣喜的情绪涌上了陈乐胸口,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他看到了一个挺直的背影,那人柔顺的长发绑在脑后,安分地垂落下来,纤细的发梢散落在椅子柔软的坐垫上,又悬在半空中。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白色的西装上,倾斜而下的白发像是掺了金粉的瀑布。他坐在那里不动,就像是一幅油画一样。
“你来了。”巴沙嘴角扬起一抹笑。
“江平?”陈乐对巴沙视而不见,凡是有江平在场的地方,陈乐的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哪怕他猜到了这个男人对他下药的事,只要一看到这张脸,他就能原谅对方所做的任何事情。而且他无比痛苦的发现,在他从江平家里跑出来的这些天,他是那么的后悔,不是后悔自己当下的遭遇,只是单纯的因为思念那个人而后悔。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江平回过头,然而在与陈乐那璨然的眸光对上的时候,江平却垂下了眼睑。他预料到了这次来可能会和陈乐碰面,他原本打算摆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让陈乐对他死心,或者直接跟他摊牌。江平是个商人,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他没有“怜悯”那种情绪,但不知怎的,见到陈乐像只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还在朝他摇尾巴,他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看样子你们认识。”巴沙脸上笑意全无,他当然早就猜到了陈乐的来历,陈乐是江平用来讨好他的“礼物”,他们认识是自然的,可陈乐从进来之后就没有看他一眼,而他看向江平的眼神里不仅有崇拜还饱含着期待,这让他非常不高兴。他用指腹摩擦着拇指上戴的那颗硕大的绿宝石,锐利的眼神从正在叙旧的二人身上扫过。
江平的喉结动了动:“少主猜得不错,陈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带他走,这段时间劳您照顾了。”
陈乐感激地看着江平,巴沙却低着头不说话,从嗓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听着瘆人,让陈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你就说放不放我走就完了。”陈乐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