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扇了这两下,手上舒服,心里也得意,再看看陈乐涨红的脸,二十出头的小子脸上还带着青涩,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这会青涩里带上羞愤,通红通红的让程进觉得无比舒畅。
他啪啪啪啪又甩了几下,打的陈乐奶波横飞,胸前波涛澎湃。
程进把陈乐的腰抬起了一些,看看他那个裤腰是松紧带的牛仔裤,用力一拽,就把他裤子扒下来了。
“你要做什么!?滚开!死远点,臭变态,别碰老子!滚啊!”
陈乐又开始挣扎,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的弹跳着。身下的这个秘密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
他试图并紧腿,但程进哪儿能让他如愿,勾着他的内裤边就给撕了个稀烂。
陈乐还在挣扎,嘴上还在咒骂,程进急了,扳着他的腿根就把他两条大腿分开了。那个漂亮粉嫩的几把和下边一张一张的还流着水的小洞洞看得程进都移不开眼睛了。
“操,让爷捡着宝贝了,双性人,这他妈a市除了我还有谁有机会操操这么个宝贝玩意儿?”程进咧咧嘴,下身的几鸡巴硬的发疼,他抽了皮带出来,折了几下,硬硬的皮具抵在那翕动的小阴唇上戳了戳。
陈乐已经骂不出脏话了,他现在羞得想用胳膊当着眼睛,可是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把头偏过去,如失去活力一般。
“你他妈接着给爷叫啊!”程进凌虐心大起,扬起手抽了那骚阴蒂一裤腰带,连着软趴趴的鸡巴也遭了罪。
陈乐被打得抽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程进撇撇嘴,叠了几折的裤腰带在左手心里拍了拍,“把他鸡巴弄上去,爷要看他的小逼。”
一个保镖听话的照办了,那粗糙的手指碰到陈乐的鸡巴的时候,又把陈乐激的抽动了一下。
程进笑了笑,凑到那被他抽的红肿的花穴跟前看了看,鼻息喷在阴蒂上,喷在肿起了一道红痕的白嫩大腿上。
他看够了,立马直起身,手腕狂甩不止,一连抽了十几下,抽在阴唇上,打在阴蒂上,抽到他的逼口,把阴户打的充血。
陈乐费力的躲着程进的鞭子,那一下一下的不仅抽的他花穴火辣辣的疼,还让他的两个奶子也抖了起来,小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惹人疼爱。
程进扔了皮带,干燥的手指扣上他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小逼,粗鲁的在他的洞口捅了捅,陈乐难受的弓起了腰,送出去的奶子又被程进那还沾着他花穴淫水的手握住捏了捏。
等程进玩儿的爽了,鸡巴硬得不行的时候,他让保镖松开了陈乐,扛起这个几乎已经心如死灰的青年。没了腰带的束缚,西装裤往下滑了滑,卡在他胯间。
他要走进门的时候,肩上的陈乐好像脑子里断的那根筋又接回来了,回光返照似的挣扎了起来,他光溜溜的腿胡乱蹬着,双手拍打着程进的后背。
但陈乐现在这种挠痒痒似的力道完全阻碍不了程进。程进挑挑眉毛,吹了声口哨,手在陈乐屁股上打了一下,扛着他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卧室,把他扔在那张大床上。
陈乐被摔在床上,脊背触到床垫时弹了一下,他顾不得稳住身体,被弹得离开床的时候就手脚并用的要爬开,可是刚摸到床沿,就被程进攥住了脚脖子拉了回去。
程进的手劲很大,锢在陈乐的脚腕上就像是戴上了个铁镣铐,镣铐还在收缩,几乎要捏断他的骨头。
陈乐怕了,自打他从那家孤儿院出来之后,还没这么怕过。
他因为身体畸形吃了太多苦,现在好不容易能养活自己了,本来他可以在新的城市里,瞒住双性人的身份,独自过一辈子。
可这个程进,不仅让他这副恶心的模样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现在还想把他的鸡巴插到他多长出来的阴道里。
陈乐只是想当个社会底层的爬虫,风平浪静的过一辈子。他在阴沟里当爬虫当的久了,现在突然被人从污泥里弄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只会让他惶恐不安。他和程进之间的阶级差距不是一星半点,程进是夏天毒辣辣的太阳,他肆无忌惮,任性妄为,比陈乐见识过的特权阶级都要无法无天,狠毒的光照在陈乐身上,就能把他这只爬虫玩弄的皮开肉绽,
程进是超出陈乐认知的人物,他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陈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整懵了,陈乐慌不择路的爬开就是生物在面对未知的危险事物时的本能反应。
“你做什么……别碰我!”陈乐徒劳的反抗着,扭转身子还想爬开。
程进嘴角向上扬了扬,无声的嘲弄着陈乐的无济于事的挣扎,腕上用力,把陈乐拖拽到了床头。
这张床是专门找人设计的,为了满足程二公子的某些特殊癖好,皮具架子一应俱全。
程进抓住陈乐的手腕拷在床头,陈乐还来不及反应,上半身就无法动弹了。
程进得意洋洋的解着领带,歪着脑袋挑着眉毛欣赏一脸气愤的陈乐,“跟别人做过没有。”
陈乐偏过头去,咬牙切齿地说:“做过,我他妈还有艾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