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却要强迫我。你明明就讨厌我,却——”
却要我给你撸!
“你这样,不就是为了折磨我,羞辱我吗你的确做到了。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跟你道过很多次歉,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越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小,脑袋低得恨不得钻进桌肚子里。
她倒巴不得自己能躲进桌肚子里,在狭窄晦暗的空间里缩成小小一个,能拥抱自己,能给自己取暖,能逃避这所有。
“强迫你。”
黎柏佑点点头,“爽到内ksh透满嘴sheny1n的是你吗?”
一瞬间,无可避免的,祝凡清耳朵红了个透彻。
羞愤也好,无地自容也好,黎柏佑的话真真切切传到了她耳朵里,每一个字音都像在为她的猜疑和游移敲下定锤。
对,没错,就是在羞辱你。
你不是也很爽吗?
被羞辱还能爽到,你装什么装?
他还在说。
“亲你t1an你就是折磨你羞辱你,那1的b呢?”
把你口到痉挛,g到失禁,让你吞下我的jgye呢?
这才哪到哪啊。
开学典礼接近尾声,隔壁掌声经久不息,黎柏佑凝着她血红的耳朵和蜷曲的手指。
半晌才出声。
“祝凡清,这一次你没有说结束的资格。”
赶回礼堂时,已礼毕很久,现场基本走空,只有几个学生会的同学留在台上做收尾工作。
礼堂到教室有点小远,祝凡清一刻不敢停地往教学楼跑。
在楼梯转角处没刹住车,气喘吁吁地撞上一个人,那人身上好y,差点把她撞散架。
幸好及时拉了她一把,她也及时扶住栏杆,才不至于从楼梯滚下去。
“没事吧?”
这声音
抬头。
啊,不是黎柏佑。
“抱歉。”
祝凡清捂着额头,匆匆感激过后,目光在他脸上短暂停留,与他擦肩而过。
好在赶到了,邓老师还没来。
“你g嘛去了,刚刚差点没给你签上到。”
已经做好旷到挨批的心理准备,听了这话,祝凡清微抬秀眉:“什么意思?”
“签上了啊。”
宁佳绘声绘se地帮她回顾起当时的情形。
“我跟璨璨两个人好说歹说嗓子都说冒烟了,那个向瑞籍是一点不听,真就油盐不进,结果他突然接了个电话,我靠那态度直接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活生生一狗腿子!”
“接了个电话?”
“对啊,但没备注,不知道说了点啥。”
宁佳捏着嗓子模仿向瑞籍当时的腔调。
“‘同学之间相互照顾是应该的,祝凡清是吧?有点东西。这g我给她打了哈,你记得告诉她一声’。”
说着说着,宁佳音量收小,挡着嘴笑起来,“最好笑的是,吴子骏在旁边听到了,他不是也没去吗就非要向瑞籍给他g上,向瑞籍立马变回鹅卵石,那变脸速度给姐们儿惊呆了!”
“不过我当时偷瞄了眼花名册,旷到早退的好多,我有预感,这些人今天全得遭殃。”
果然不出她所料。
总共八个人,名单交到邓老师那,直接解锁两个星期的惊喜大礼包。
罚抄文言文是固定“奖励”,打扫校园卫生是附加“奖励”。
台下有人不服,耍着赖讨价还价太多了根本抄不完少点呗,无不例外都在邓老师锋锐利的眼神下闭了麦,如一发即中的子弹,大家的哄笑声也戛然而止。
被他“高强度”地羞辱后,连着几天黎柏佑都没来sao扰她。
没有在校门口蹲她,没有叫她去琴房,没有把她带去废弃教室,或其他什么奇怪的地方。
仿佛第一天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只为了告诉她。
这一次,她只有被羞辱,被舍弃的份。
他们在学校开始装起陌生人。
有时会在林荫道遇见,他被簇拥在一群男生之中,从篮球场回来,边走边说笑。
正如他向来众星捧月的身份,他永远是被阿谀的那一个。
大多时候是他们说,黎柏佑总是兴致缺缺地单指转着球,看似在听,其实字音刚到耳畔就被风吹散,漂浮在周遭,近不了他半点。
偶尔也是真的听进去了,漫不经心地cha两句,惹得一旁男生跳脚,周围男生拍着他的肩大笑。
偶尔,他也会笑一笑。
偶尔,他的目光会穿越人cha0,定格在她身上。
再或者,在图书馆口,他和一个很漂亮的nv生,还有一个年长些貌似老师的中年男人一起往行政楼方向走。
这时,他便正经许多,一改往日懒散败类的模样,举止得t,着装一丝不苟,伪装成正经尊师的优秀学生g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