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是你第一次？”
“没呢，我刚刚上过了，这就回教室。”
水声哗啦哗啦，霍其飞的嘴慢慢就要被液体灌满了，今浩紧张地叫起来：“怎么办？你嘴要满了。”
我在走廊上和胖子迎面撞上。
他把左手伸了过来，放在我档上。
又开始了。
那一瞬间，我甚至希望自己是个女的，那样我就可以大声喊出那句经典台词：“你再摸我我就喊非礼啦！”
后面他们说了什么我没继续听下去，只觉得手机握在手里极其烫手。
我朝李毅走过去，打算找他算账。
“闭嘴啊！”
“你会把用来撒尿的马桶称作你的第一次吗？”
“喂，小基佬，最近有勾到男人吗。”
他低着头做着作业，左手依然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下缓慢揉动。
今浩忍着没动，直到霍其飞要去舔地面上的一滩水时，他忍无可忍一样把霍其飞拉了起来。
李毅气笑了，把我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霍其飞快速地吞咽了几下，又立刻把头朝还在尿的肉棒上凑，似乎一滴都不想浪费。
我抬起头，冷漠说道：“你那么关注我，难道暗恋我？”
“她还是那么漂亮。”
他一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的样子，让我纳闷得很：“要上课了，我不回教室我去干嘛？”
“……好厉害。”
背后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我摔倒在地上。
“怎么不算了，你还和其他人做过吗？”
“你厉害，那么快就学会怎么把我骂硬了。”
咕噜咕噜。我仿佛都能幻想出霍其飞吞咽时喉咙发出的响声。
“别喝地上的了！”
“恩。”
霍其飞也慌乱起来，他好像试图在张嘴接尿的状态下吞一部分下去，但试了好几下都不行。
“喂，前几天我逛街看到你和温言了。”
“滚。”
20
今浩不情不愿地扶着肉棒，将龟头对准在离霍其飞嘴巴两三厘米远的地方，开始放起了尿。
“哦。”
“松手。”我转头警告他。
然后跪坐在地，双手放回膝盖上，把嘴张大成一个椭圆形状，对着今浩点了点头。
霍其飞转头就又要去舔地上的。
李毅讨个没趣，又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
胖子一副吃屎的表情点了点头。
霍其飞居高临下地站在我背后，对
霍其飞满意一笑：“以后我想喝的时候能都给我喝吗。”
情急之下，今浩把肉棒挪开，朝着地上尿了下去。
“我还没喝够，那你今晚上再给我喝一次。”
就这样，我让他摸了一节课，搞得我半硬不硬，下了课又被拉去巷子里喂他喝尿，太苦逼了，我都要在这种苦逼中变态了。
第二天的几个课间，霍其飞都偷偷摸摸不知道在手机上玩什么，一整天都没有来折磨过我，总算让我乐得清静。
……
我想了想，回应起体育课时他对我的担心：“对了，霍其飞没有欺负我，你不用太担心。倒是你，千万不要为了我惹到他们。”
“……什么厉害？”
“你不要凑过来啊，要弄衣服上了！”
霍其飞总算从手机中抽离，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望着我们。
晚自习时。
“那你以后尿尿之前都告诉我，我来决定那一次要不要喝。”
今浩一把又把他拉了起来，有点扭捏地说：“地上脏啊，你……你晚上要喝就喝吧……”
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飞射了出来，精准无误地落入霍其飞的嘴里。
“……看情况吧。”
“没。”
“你和她做过吗？”
“……不算第一次。”
“啊……啊？今浩啊，哈哈哈，你……你回教室啊？”
这下没办法去告老师了，我神情恍惚地想到。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霍其飞终于放开了今浩的肉棒，转而低下头去，去舔溅在今浩鞋子上的液体。
“哦哈哈哈哈，我以为……恩……咳咳……我以为你要去上厕所呢，哈哈哈。”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骂他，又怕他爽。
“而且你今天的尿都没什么味道，怎么那么干净？”
霍其飞理都不理他，直接给含进了嘴里，嘴对嘴接尿。
我发誓，要不是遇到过霍其飞这个祸害，我绝对不会以这种自损八百的方式骂人。
李毅跑过来叫霍其飞出去玩，他摇了摇头，继续盯着手机猛瞧。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了我这话后，顿时露出一副咬到舌头的扭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