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洒在贺修霆耳边,贺修霆感觉耳朵烧红了,鼻尖沁满热汗。
莫寒挑起贺修霆的下巴继续刚才的吻,两人唇舌厮磨纠缠,贺修霆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滴到下方性器上正好做为润滑。
手中的阴茎好像变得更大也更烫了,贺修霆好奇的把玩,温柔又调皮的包裹住硕大的龟头,用掌心对着顶部打圈转磨,听到莫寒更为粗重的喘息声,贺修霆羞红着脸问,“寒哥,舒服么?”
“嗯,舒服,宝贝。”
亲昵的称呼令贺修霆手一颤,气血从下腹上涌,套弄的更加卖力,两人亲密相贴,莫寒怎么会察觉不出贺修霆的身体变化。
莫寒一边吮吻贺修霆的唇珠,一边将手从他的裤子边缘伸进去,揉捏几下,少年半勃起的性器逐渐有了完整的形状。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根阴茎靠在一起互撸。淫靡的水声混着纷乱的呼吸声在房间里荡开。
“嗯哈,寒哥”贺修霆舒服地轻哼,不断喊着莫寒的名字,铃口欢快地流出腺液,别人撸和自己撸感觉就是不一样,寒哥的手又大又温暖,上面还有薄薄的茧子,摸得他好舒服。
不出意外,贺修霆先出来了。他颤抖的身子泄在莫寒手中,脸埋进莫寒脖颈里羞愧的抬不起头。
不是他早泄,是寒哥太持久了。
贺修霆的手法不大熟练,莫寒拢住他的手,协助他一起。
莫寒带领着贺修霆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做活塞运动,加速摩擦流水的出口,让他揉搓下面蓄精的囊袋,教他熟悉这根庞然大物。
半小时的生理教学结束,莫寒终于释放,贺修霆手酸得要命,比写一百道数学题还累。
爽过之后,两人都饥肠辘辘,才想起来还有一碗牛肉粉,不过已经凉了,莫寒用低功率的小锅把粉重新热了一遍,两个人分着,你一口我一口的把粉吃完了。
晚上莫寒还有班,稍微收拾了一下,贺修霆又小尾巴一样的跟去了。
因为周末所以人很多,贺修霆没有坐到吧台去抢客人的位置,坐在他偏僻的老位子上,莫寒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贺修霆看到一个男人过去点酒,然后就趁机跟莫寒搭话,莫寒态度冷淡,男人自知没趣就走了,贺修霆刚松一口气,又看见一个女的过去了。
贺修霆郁闷地皱起眉头。
虽然莫寒没有理睬,贺修霆还是不高兴。不想他和别人说话,不想他看别人,但贺修霆也清楚,以莫寒的工作性质是不可能做到的,不可能因为跟自己谈了恋爱,就断了外界的交际,那既不现实,也不尊重。
虽然莫寒已经是他男朋友了,但他们没公开,别人不知道,还是会过来搭讪,想要在莫寒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让外人知道他已经有对象了,少打他主意。
莫寒知道贺修霆干坐着无聊,尽量抽半个小时出来陪贺修霆,太忙的话时间就缩短,现在正好过了一个小高峰,莫寒端着雕好的果盘走过去,还未落座,就被贺修霆往休息室拉。
一进休息室,贺修霆就将莫寒咚在门板上,因为身高不够,还使劲踮起了脚尖,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莫寒还是配合的弯下了腰。
看着眼前小麦色的肌肤,贺修霆在他颈肩处咬了一口,没舍得太重,留下浅淡的牙印。
莫寒眼神沉了几分,却没阻止小男朋友的举动,贺修霆往上挪到脖颈的位置又咬第二口,这一次传来轻微的疼痛,莫寒闷哼一声,还是没有躲开。
贺修霆在莫寒的颈侧和锁骨,这些显眼的地方吮咬出印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似在抚慰,又似在撒娇。
“怎么了?”察觉出贺修霆情绪不对,莫寒温和地揉了揉贺修霆的脑袋,贺修霆的头发很软,跟他的性子一样,有的时候又特别倔。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还有点委屈。
贺修霆摇摇头,不想说,显得矫情。
他没有青少年的良好品德,他自私又贪婪,想将莫寒占为己有。
阴暗面藏在心底,在莫寒面前,他要做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返回各自的位子上,打了标记来搭讪的人果然少了。
莫寒正在洗杯子,有人过来跟他说了什么,莫寒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脖子,反应过来后浅笑着点了点头,等人走后,莫寒往贺修霆的方向看了一眼,知道小男朋友不高兴的原因了。
莫寒又去了趟医院拆线。伤口愈合良好,肉芽组织增生致颜色发红,医生开了一支消炎凝胶,坚持使用半年,疤痕就会淡掉。
不过莫寒嫌贵又麻烦,用了一支就没再买了,男人留个疤没什么影响。
为了让小男朋友开心,莫寒跟同事调班,连续熬夜好几天,终于调到了周六的假。
看过天气预报了,是个好天气,之前答应贺修霆去兜风的约定是时候履行了。
莫寒调好班才告诉贺修霆,免得提前说了没调成班让孩子白高兴,但还是说早了,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