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吧?对他未来的立委选举也有帮助。方宸的脸都快变了颜色,眼光更阴沉。“这么麻烦杨先生,不好意思吧?”“不会不会!”景康赶紧说:“保育动物这种事。本来就是大家该做的嘛。我现在能力还不太够,不过我会尽我所能,等我选上了立委,就更有力量了。”
听起来就像是选举台词。方宸不以为然,他有他的考量。“我看还是算了。我们一直没有到处宣传,倒不是因为不知道出名的好处,只是出名也有坏处。这里现在很偏僻,没有什么人知道,所以动物们有个自在的环境;万一我们出了名之后没弄好,每≈ap;ap;x5929;≈ap;ap;x90fd;来上一大堆看热闹的人,这些动物还上哪过活?”“这话有理有理!”景康立即又说:“可是都可以计画的嘛,比如不公布正确位置、限制采访人数之类的,可行的嘛。”景康的话倒也有理,不只德稚他们被说服,迎蔷也被说服了。就算景康只是利用这机会替自己捞点好名声,可是绿屋也因此获益,这对绿屋的未来来说是有好处。暂时,迎蔷把自己的事摆在一边,她认真用眼色去询问方宸的意思了。绿屋的事,是比方宸自己的事重要得多,方宸抿抿唇,不能否认这法子的确可行,可是要他把绿屋的前途交给景康这种人。迎蔷知道方宸只是不放心不放心景康。那么,如果是她呢?如果由她来做,方宸该放心吧?她突地主动开口:“这个案子交给我负责好了。”在场的人都楞了楞,尤其是景康,他直觉反应:“不行!你还得休养!”“休养什么?”迎蔷烦躁地截断他的话。“医生早说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工作了,就你跟妈听不懂!而且又不是只我一个人做,我会找人来帮我的,你担心什么?”景康皱起了眉头。“伯母不会答应的。”“你去说。”迎蔷抬眼一望景康,颇为坚定。“你去跟妈说,妈要是不准,这个案子也就别做了,我宁愿自己拿从小存的私房钱捐给绿屋。”所有人都让迎蔷这强硬无转圜余地的话给震慑住了!唯独方宸,不但不讶异,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从刚才到现在极难得的一抹微笑。好迎蔷,他就是希望≈ap;ap;x80fd;≈ap;ap;x770b;见她这样的一面。“听见了?”方宸说,对这件事终于松了口:“如果是迎蔷负责,我就信任她,就这样。”这两个人景康望望迎蔷,又看看方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这两个人还真不简单!换言之,如果他真的想利用这机会打响声名,就非得听迎蔷的条件不可了?“好吧。”景康勉强应了,很勉强,因为他知道何佩凤那一关虽然能过,却肯定难过。“我答应你了。你现在可以跟我回台北了吧?”“这么急?”迎蔷不愿。“你要伯母答应让你工作,还不乖一点赶紧回家?她要是发起脾气,你还想工作?”景康说得头头是道,迎蔷脸色一敛,却也明白这是事实。当着许多人的面,她没办法跟方宸说什么,只能以眼神传达她的心思,那双顾盼灵动的明眸,说的是爱和信任,她希望方宸看得懂。“我去整理东西。”她颇为无奈,抛下众人,回到昨天晚上暂居的房间。屋里,原来满坑满谷的棉被已经被拿到外面晒了,顿时变得跟昨晚极度不同。坐在床沿整理行李,迎蔷恍惚中忽然觉得也许昨夜只是一场梦,一场美梦。爸爸呀,迎蔷在心中低叹,你只告诉我要在结婚之前谈场自己想要的恋爱,却没告诉我,当我真心爱上了,要怎么办?“唔,你们说对了,那女人又走了。”方宸靠在鱼缸旁,拿起鱼饲料准备喂鱼。“问我多久没见过她了?”方宸认真地抬起手腕来看。“七天,二小时,又廿八分。”“哎哎,你们又说对了,就是上回看见她那个“未婚夫”之后,就没再见过面了。关于她的那个未婚夫问题,也就暂时没时间吵架了。”他洒下鱼食,气闷地拍拍鱼缸:“喂喂!别笑我,我也知道女人实在冤孽,可是偏偏就遇上了,她身体里还有我的骨髓,这该怎么算,你说?”“不过,喂,等会她就要来了,说是带几个记者来,可是那个什么未婚夫可能也会跟屁虫的跟来唉。”方宸心里小小的愉悦马上沦落成沮丧。“什么?要我去跟人家争?我全身论斤称都值不了几个钱,拿什么去跟人家争!人家可是未来的立法委员!”“糟吧?”方宸洒下最后一把鱼食,长叹一声。“我也知道很糟,可是更糟糕的是,我又在这里对着你们说话。”“阿宸!”阿晖兴致勃勃地跑进屋里来,算是解救了方宸,结束他的自言自语。他兴奋地抖着一张报纸给方宸看。“你看,这里有我们的介绍耶!薛迎蔷还真的满厉害的,这么短的时间就有成绩,而且做得这么好!”方宸接过阿晖手上的报纸,心里头五味杂陈,像是打翻了所有的调味料。他并不讶异迎蔷的成续,他早就知道迎蔷有能力,只是被埋没了;她理当是个特殊的、能干的女孩,只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子却不属于他。手拿着报纸,方宸却一个字都读不下去,眼前出现的永远只有一个人影迎蔷迎蔷迎蔷。门外有引擎声响。方宸心里一动,马上去了报纸就冲出门去。那熟悉的车,载来他朝思暮想的人!迎蔷从车上跨了下来,只有她一个人。几日不见,她看起来似乎有精神多了,举手投足也充满了活力。是工作的缘故?迎蔷微笑地摘下太阳眼镜,看见倚在门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