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找他了吗？”
易应礼在一旁淡淡看着。
“手要是不会用在地方上，我看也就别要了。”
他从镜子里看易应礼的脸：“不是勾引我吗？这么僵做什么？”
安浦年给了付沉一巴掌。
安浦年摸付沉的嘴唇：“燕窝够你吃吗？”
安浦年点了一只烟，他吞云吐雾地半阖着眼。瞧起来像没睡醒。
付沉有时候在想，什么样的败类会长成那个样子。人的性情果真一摊破败。灵魂腐朽，欲望不休。
“行。你来吧。”安浦年关了水，神色悠闲地看着易应礼。他不是非要操人。安浦年喜欢欣赏美人，多个美人出浴他也挺愿意看。
“别扫了我的兴。”
易应礼应该是听到了短信提示音，窸窸窣窣了一会，易应礼腰间围一条浴巾，他拿起手机。手机摇晃，安浦年眯了眯眼睛。
安浦年让他抱了一会。
付沉疼得直抽气却硬是忍住没吭一声。
保温杯里温着的柠檬水。闻起来是安浦年吐
安浦年不愿意来就是这个原因。安浦年什么人，见过的神神鬼鬼多了，看易应礼的眼神就知道他不让人上。
安浦年看着屏幕，喝了一杯柠檬水，上面撒了桂花碎和一勺山蜜。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格外有人愿意找他，安浦年接通视频。
传来安浦年的轻笑。
“你不得好死。”
“你他妈良心让狗吃了。上未成年。”
安浦年硬着一半也没管，他翻着上头的消息，找出对话框。
“你在洗澡？”
“哦。”安浦年深切地吸了一口，烟雾吐在眼前。鼻尖。
“谁？”安浦年抖抖烟灰，心不在焉。
“宝贝。”
“你胆子是真大。”安浦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付沉病床前。
“你有文化。”付沉喘着粗气，嘴角嘲讽。
“操死你。”
安浦年笑着看他。
抚摸红肿的侧脸。
安浦年带着午后的懒气打字：“？”
“我去山上，你最近别来找我。你把老子手弄断了。付言朗天天跟老子闹。你别找我了。”
易应礼也透过镜子看他：“安老师，我给你舔出来。”
“要不要我给你补补？”
“今天肾虚。来不了。”
年的笑脸，付沉忍着吐意。
“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别和我做了。”
“把屏幕放前一点。”安浦年清润的声音响起。
付沉把手机冲马桶里了。
美人含着气在大宝贝上喘也听着不错。安浦年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嗯？”
“安浦年，你是人吗？我是未成年。”
“哦……嗯。”
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
易应礼主动和安浦年开了房，是易应礼主动，是易应礼开了房。安浦年隔着水雾看易应礼的时候，他在床上刚醒来。
“什么事？”安浦年似乎轻吟一声。
“你在干什么？”付沉再迟钝多日的肌肤接触也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嘴巴闲不下来，就吃点该吃的东西。”
安浦年手指上下滑动。
“哦，不让上。”
“不一样吗？”
“你洗个澡也这么恶心。”付沉看着安浦年温和有致的表情，他的眼睛里带着付沉恶心的欲望。欲望过剩后的一点点厌，一点凉薄。温和的眸子笑着。情绪却不分明。
“知道了，未成年。”安浦年不在意地抚上付沉的手腕，折上他的胸膛。轻掐一把。“发育得不够啊。”
“付沉，你别找他了。”
“安老师”，易应礼隔着水汽和安浦年对话，“你过来操我吗？”
“喝点润嗓。”安浦年把保温杯推给易应礼。
第二天，看到安浦年的脸，付沉就知道他要“收拾”自己。付沉吃着护工买的燕窝。
“易同学，我还不想犯罪。”
“我出房钱还来不了吗？”易应礼的脸被水雾覆上一层薄红。
付沉看着他装腔作势的眼镜：“你他妈瞎了？”
安浦年捡起进了水的高档手机。
“翻来覆去就是几句话，你还真不是读书的料。”安浦年覆上付沉矫健有力的身子。“学渣学不了文化，叫床总会吧。”
安浦年的手机被一把拍下，付沉什么都没看清，易应礼起身吻上安浦年耳根靠后连着脖颈的地方。易应礼手揽着安浦年的肩，在他耳边低喘。
易应礼低低咳嗽了两声。
“一个也是操，两个也是操。”易应礼用那张性冷淡的脸说这话，容易让人头脑充血。可惜安浦年不是这样的人。他懒洋洋地倚在床上。
安浦年手指抚上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