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要听见你清晰准确的报数,五百下,换我操你一次。报错就停。
陆册:来不来?
译林:来。
“明天工作日,小玩怡情,嗯?”
陆册听话地抬头,前面是房间的窗户。旅店太偏了,窗外黑咕隆咚的直对着一堵围墙,因此也不怕人看见,故没有拉窗帘。
第一下来的猝不及防。陆册慌忙补上报数的同时,回头瞪了眼罪魁祸首,恶狠狠冲身后比了个中指。
陆册抹把眼泪一抱拳,极为做作:“都说译林哥手黑心冷,果真名不虚传。往常我要这么哭,别的主早心软了。”
“二三四五……八!”连着几下差点把人打懵,眼见着越打越快陆册叽里咕噜地求饶:“慢点哥疼疼疼我错了数不过来了,二十三!”
译林边擦了板子边无语:“都说小六书铜腿铁屁股,怎么几百巴掌就掉眼泪了。”
陆册听着,反而起立得更端正了。他难耐地挪了挪膝盖——已经期待起来了。
两人商量妥当后,译林问他:不强制……那今天睡觉吗?
“乖乖,抬头。”
“没有,我
说着,他的节奏当真慢了下来。
陆册第一次在实践中被要求姿势,译林拎着板子一边拍打一边给他纠正:“腿再分开一点,再分,腰再下去一点,很好,很乖。”
译林那边沉默了很久。
陆册要求并不多,不玩太脏的,不玩破皮流血的,不能强制,要讲个你情我愿。
好了,请继续。他说,一副乖乖听凭处置的小媳妇样。
“放狗……啊!一!”
“很乖,接下来我要你做两件事,第一,看前面,千万别低头。”译林笑意更深,语气渐缓。日后陆册就会知道,这就是他要使坏了。
译林莞尔一笑——
译林看了眼他,说,看来某人今天可能挨不上操了。
当晚他就后悔了。
译林:不怕疼?
陆册笑了。
“看见我等着挨揍……嘶……”猝不及防一板子抽得陆册差点咬了舌头。
译林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道,可以啊。
陆册来劲了:我走神了,你今晚要拿我怎么办呢?
“躲,挡,都作废;低头,也作废;中途爽射了,当然也作废,而且今晚你都不许射。”
陆册乐了:“啊,有多严重?”
陆册有点耳热,微微躲开点距离。“敢不敢把你裤子也脱了,”他伸手在对方皮带上勾了下,“我不信你没有反应。”
“那是之后的事,别馋。板子,五十,对你来说不算重吧?”
种事很严重。
“……嗯。”
我知道我乖。陆册心里嘀咕,却莫名受用。译林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头发,逗小狗一样。
“我也没喊疼啊,”陆册吸吸鼻子,看了眼译林的脸色,弱弱补了句,“我眼窝浅,但我嘴巴硬啊。”
说话间板子抵上身后,陆册识趣地闭了嘴。
“我看你不止嘴巴硬吧。”译林凑近他,指着他身下说了一句有点下流的话。
这就哭了,真的假的。不是说全城第一能抗的吗。译林这是真无语了:“腰窝这么深,怎么眼窝这么浅呢?真疼得厉害?”毕竟第一次实践,他也摸不准陆册的底线。
“慢点,慢点哥……”陆册可怜兮兮嘶嘶哈哈的。
陆册:[定位]
“当然,我可是重度。”
译林没忍住回手抽了他一巴掌:“我打得不重,刚热个身。”
六书:怕个锤子。
室内的灯光明亮亮,玻璃上映出的影子有点朦胧,但也还是能看出两个人的样子——
陆册趁机抹了抹泪。
他听见译林很轻地哼笑一声。板子贴上热腾腾的身后,摩挲着皮肤滑了滑又离开。
他低下头去。好耻,这比真的对镜还要令人脸红。
六书:睡。
我哪里接的到工作。陆册心里吐槽,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是手黑的主,他倒是想让人随意,但也真怕译林打得他下不了床。
“看见了吗?”玻璃上的精英问。
如果说陆册是天生适合当被,那译林在当主这个事上也是老天爷赏饭吃那伙的。他的手很长胳膊也长,结实有力,一顿巴掌就把陆册拍得哭天抹泪。
一个穿戴整齐,一副精英模样。他一手执着凶器,另一只手握着另一个人的屁股往上提。被握住的人不着寸缕,不知廉耻地随着人的手高高撅着个红的屁股,无比顺从,无比渴望。
“看见什么了?”
“不过,光打可没什么意思。”译林用板子摩挲着人的身后,甚至玩味地划过手下人的腰窝,满意地看人敏感地一抖,“换个姿势,床上趴好屁股翘起来。”
“你试试就知道了。”译林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