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馀来到那间音乐厅,华丽典雅不失细节的装潢,还有不缺客人的听众席,明蓉经营得确实好。
台上乐团的演奏一声声引着,推动着人们波浪般的情绪。这几天秦泽都很自觉地没找他,就连那辆熟悉的黑车也没再出现。陆风馀难得地觉得轻松,如果可以就这样把以前的全部一笔勾销也不错。
多日未联系的叶琳发来消息,这个月底是她订婚的日子,希望近日有空可以见一面,想聊聊最近她在忙的事。
音乐厅的事不需要自己怎么管,陆风馀提前退场让叶琳来到附近的咖啡厅,好久不见她似是憔悴不少,没有订婚的喜悦。
作为朋友,陆风馀关心一下问她:“怎么了?”
叶琳叹口气,“我还以为和阿程订婚是水到渠成那种,没想到阿程的公司因为一个项目资金周转不过来,所以我们提前订婚了,要把我爸公司一起经营救一下他的公司。”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
叶琳皱着的眉终于展开,“等这段时间把资金的问题解决后,应该就没有问题。”
“人生不就是关关难过,关关过。我还是恭喜你们订婚。”
“哈哈,谢谢啦。不过今天我好像不是一个人来的。”叶琳朝陆风馀使眼色,咖啡厅角落还坐着一个人,不是秦泽还是谁。
叶琳赶在陆风馀反应过来前解释:“我本来就和他在谈之前那个合同的收尾,你发消息的时候被他看到了,他想跟着来我也拦不住啊。”
陆风馀可不信她的话,在他们两人之间撇了好几眼。叶琳顶不住他眼神的指责,无奈摊手然后开溜。
角落的秦泽站起来往这边走,手上还缠着一圈白色纱布,似乎害怕陆风馀会离开,走的脚步很快。
陆风馀坐着没动,秦泽也就这么站在他面前没说话。压抑的像沼泽一样黏糊的空气让人喘不好每一口气,陆风馀索性起身离开咖啡厅,而身后的人就紧紧跟着他。
咖啡厅门口停着的就是那辆黑车,刚刚怎么没看见呢,陆风馀不用白不用,背对着秦泽说:“送我回去。”
车里很安静,没有播音乐,也听不到马路上的声音。秦泽握在方向盘上缠着纱布的手很显眼,陆风馀的视线看着前面好半天最后还是落在白纱上。
“哥,对不起,我妈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陆风馀暗暗滑开视线,“这和明姨没有关系。”是他自己的问题。
车子在公寓门前停下,陆风馀开门下车,秦泽也同样动作还解释道:“我就送哥到门口,不进去。”
陆风馀拧开门进去,后面的秦泽果然只是站在门口目送他。陆风馀转头看安静待在那的秦泽,他很好奇什么叫偏执。
陆风馀向秦泽靠近,明显看见秦泽眼底有惊讶闪过。陆风馀拉着秦泽的领带让他低头,陆风馀记得自己没亲过秦泽,看着近在眼前的嘴唇,不过是一个吻而已,他毫不犹豫地亲上去。
陆风馀一直睁眼看秦泽的眼睛,里面有兴奋有沉沦还有一些深陷沼泽里他看不清的东西在涌动。陆风馀抬手压上秦泽的肩膀,或许是他眼里的意图太明显,秦泽乖乖地顺从他手上的力道跪在地上。
而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领带这时只会让秦泽被迫抬头,陆风馀扯一下领带秦泽的头就抬得越高,他弯下腰接上刚才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这次是一个深吻,陆风馀的舌头探进去,跪在地上的人好像很激动,他能感受到秦泽的舌头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贴上来和自己纠缠,仿佛在碰一个极易醒的梦。
陆风馀只是试探触碰一会就起身,毕竟他可记得他们现在还在门口。陆风馀松开手中的领带,退后几步正想让秦泽起来,就看见他跪着向前凑近自己,用那缠白纱的手拉住自己的衣袖,“哥,我会乖乖听话的,别总推开我。”
在生意场上那么意气风发的人也会有说这话的时候,就似脱去外面一层层的衣壳,只剖露下一颗真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靠近好像也没什么所谓。陆风馀让秦泽进门后便没管他,自己去书房整理收拾乐谱。
“哥。”
洗完澡后故意跪在腿间的秦泽眼神发烫地盯着自己,桌上的乐谱还没整理完,但是裸着的他已经用手摸上自己的大腿。
陆风馀没有阻止他,往椅背上一靠,低头看他动作。
秦泽熟练地掏出陆风馀还没硬起来的性器,伸出舌头从囊蛋一路细细舔上gui头,给它舔得shi漉漉的,还痴迷地嗅闻味道。
这个小子就是变态,陆风馀想,无可救药的那种。
秦泽用胸肌贴近陆风馀的下半个柱身,柔软的触感紧紧包裹住囊蛋,他开始挺动上半身,大胸nai子就一晃一晃地动起来给陆风馀按摩。
陆风馀下腹起火般,性器整根硬起来。秦泽满意地低头含住上半根没有被照顾到的柱身,嘴巴和nai子都在晃动,像是个全自动按摩的套子。
陆风馀不想看见秦泽这副满足的姿态,抬脚将秦泽早已硬挺的性器踩在脚下碾压。秦泽身子一抖,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