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地裹住他的指节,欢欢喜喜地嘬吮。
温述亲吻在阮兮脸侧,用两根修长手指直击前列腺!
阮兮花穴被一柄炙热的阳具贯穿,后穴的敏感点也被手指用力攻击,整个人抖得不像话。
“唔啊——阿述……手指好厉害……啊……逼逼好撑……嗯……后面……啊后面……不可以弄这么快的……哈啊……怎么办……要射了啊……阿述别这样……要射了唔……”
红嫩的性器勃起,潮湿甬道淋头浇下一股腥甜蜜汁,两瓣臀肉瑟缩,在一根猩红肉柱的猛烈地顶弄下射出一团白腻液体,奶油般淫秽地溅在温述此刻穿着的衬衫上。
男人见状,兀自解开纽扣,上身肌肉紧实,穹隆地覆盖着骨骼,夺目的腹肌整齐罗列。
阮兮的瞳孔氤氲水汽,看到那副皮囊吞咽了一口津液。
好看……
小色鬼在心里流口水。
餐桌上的残羹剩饭早就被端回了厨房,阮兮岔着腿,玉体横陈仰躺在桌面。
他更像是一盘菜。
小逼被温述激烈操干,媚红的软肉被大鸡巴上的经络勾出一星半点,又在下一秒和大肉根一起被整根塞入。方景浓把脸埋在他胸膛舔弄俏立的乳首,方景延则捏着他的下颌缠绵悱恻地吻。
唔……好痒……好爽……
阮兮呜呜咽咽地和一条大舌头缱绻,感受着乳晕被舔舐后产生的瘙痒,以及从下体花穴处传来的极致快感。
太……太淫荡了……
“啊!唔……景浓,好痒……舔得用力一点嘛……哈啊……阿述,阿述……操的好里面呜……顶到花心了呜呜……好烫啊……大鸡巴怎么这么烫……小逼要被大家伙烫坏了……嗯……快一点……啊啊……快一点肏兮兮……”
阮兮扭着身体,说两句话就被方景延抓过去叼住嘴唇。
温述感受着那口粉穴的吸力,青筋暴起的鸡巴蛮横地、不着章法地顶撞,扑哧扑哧的肏逼声大得能在房间里回荡三圈,莽着肉屌往里冲,感受一股有一股水液淋漓地浇灌在硕大伞头。
操红了眼的男人用力捏着白嫩臀肉,挥起手就在那处拍打一下!
“啪——”
肉臀荡起淫靡的媚波。
“这么久不来找我,兮兮……不喜欢我了吗……嗯?鸡巴好久都没干到小逼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到鸡巴发张发疼……撸都撸不出来……欠操的小粉逼……今天得好好罚你……”
阮兮含着泪,嘴里柔软的唇舌消失,转而插进的是红艳龟头,咸腥的津液和口水结合在一起,咕噜着咽下喉咙。
阮兮一边舔着方景延流涎水的马眼,一边回答温述的话。
“啊!没有……没有的阿述……是景延和景浓嘛,他们抓着我做……嗯啊……没有时间……兮兮没有时间来找你嘛……嗯……逼逼被肏了好久……哈啊……阿述……顶得好里面啊……”方景浓牙齿啃嗜着那朵被嘬肿的红樱桃,闻言用力一碾!
“啊!乳头!景浓……乳头要破皮了……嗯啊……轻一点……嗯……轻一点……好深啊……小逼吃得好撑……”
男人的舌头安抚般地轻柔舔过,方景浓模糊不清地开口:“不是兮兮天天缠着方景延要吃大鸡巴的吗,嗯?我这根兮兮都吃腻了,所以要换换口味对不对?一口浪逼整天被他肏着,淫水都流到地板上了……鸡巴堵在逼口都止不住宝宝的水……骚甜骚甜的……小浪货……”
他伸手去揪另一颗羞答答的乳粒:“别怕啊宝宝,快说,我可不会和自己吃醋。”
阮兮吮干净红润龟头上的腺液,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
“嗯唔……景延,景延他在家天天揉逼逼嘛,小逼都被他的手揉开了……哈啊……出了好多水……嗯……好难受……小逼好难受的……里面好痒……嗯啊……一定要用大棒子堵一堵……给兮兮堵一堵水水……”
阮兮摇着屁股去撞温述的性器:“景浓,景浓要去打游戏保持手感的嘛……他好忙的……嗯……但是好帅啊……打游戏的样子好帅……哈啊……家里就只有景延了……嗯……只能找他了……只能用景延的大鸡巴堵逼逼了……嗯哈……”
温述有点醋:“找我不可以吗,兮兮给我打电话,我保证马上就过来给宝贝吃大鸡巴。”
方景延捏着根部把小半根蟒身塞进阮兮嘴里:“找你?”
他嗤笑:“等你过来兮兮都被我干成只会叫床的娇宝宝了,还有你什么事。”
温述:“……”
阮兮心虚地看了许久没吃到肉的男人一眼。
唔……
不能怪他,是景延抓着自己干的,被操完一顿还要去给景浓肏……
两个人的鸡巴干完小逼他基本就只想睡觉了……
真的不是故意不联系温述的……
阮兮被一双遒劲的手臂从餐桌上抱下来,自己用臂弯挎着一条腿,单脚依立在桌旁。
温述胸前埋了个毛绒绒的小脑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