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泡沫,眼皮垂着盖住眼睛,看不出情绪,他以为濯枝雨缓过来后肯定会和他大闹一场,他了解濯枝雨,自尊心极强,真把他逼急了跳楼也干得出来。
扒开他的逼扇了一顿这事,属于濯枝雨能把庭檐声杀了再自杀的程度了。
此时濯枝雨显然没有要跳楼的意思,情绪也还算稳定,庭檐声不清楚是他这十年脾气变了还是怎么,不过他倒是看出来了,濯枝雨这张嘴是一点都没变。
“想告我?”庭檐声放下淋浴头,胳膊撑着大腿坐在浴缸旁边看向濯枝雨,“可以。”
“可以你爹!我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濯枝雨哑着嗓子骂他,“你以为我不敢吗?”
“没有。”庭檐声说,表情淡然,“但是告我强奸需要取证,你需要去医院做下检查再去警局。”
庭檐声的手伸进水里,摸了摸濯枝雨已经被洗干净的下体,“不过现在已经无证可取了,你可以等我真的把你强奸了再去告我。”
“你大爷……”
这话直接把濯枝雨堵死了,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会去医院做检查,他有个逼的事连他亲爹都不知道,除了自己和老妈,庭檐声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所以当年在被他看到后,濯枝雨才跑得那么快,庭檐声反应过来他跑了的时候,濯枝雨人已经退学搬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跑,因为讨厌庭檐声。
这话是假的,就算今天庭檐声真把他操了,他还是会这么说,他身上的法地摸了一下,没抬头,不敢抬头,不好意思看庭檐声。
“不戴行吗?”声音很小,说完又补充道:“我没病,也不会怀孕。”
他看见庭檐声的喉结轻轻滚了滚,然后一个吻落在他发顶,“真不能怀孕吗?”
被他这么一问,濯枝雨心里微微有点难受,但很快就想开了,抬起头对庭檐声说:“不能。”
庭檐声好像是嗯了一声,但又好像没有,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然后搂住了濯枝雨的腰,抱得很近,濯枝雨整个人贴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的侧颈,他有些喘不上气,但不愿意推开庭檐声,只是张开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含着那里轻轻嘬着。
濯枝雨的两套生殖器发育得都不完善,阴茎不大不小,但女穴有点窄,不过肉多饱满,细长的肉缝被厚厚的阴唇包着,扩张开之后露出里面深深的红色肉壁,穴口张开,吞吐间都是透明粘稠的淫水。
濯枝雨不想戴套,庭檐声就不戴,但又挤了半瓶润滑在他下面,到最后润滑油掺杂着濯枝雨的水,整个肉穴又亮又滑,庭檐声的手指都夹不住阴蒂,摸一下就滑进肉缝里面,濯枝雨被他扩张的动作折磨得脖子都红了,膝盖紧紧夹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肩膀咬他,含糊不清地说要他进去。
房间里都是润滑油的香气,濯枝雨躺进被子里时觉得自己都不太清醒了,眼前雾蒙蒙的,很快庭檐声的手就从他的阴茎摸到了他的脖子上,和以前每一次一样轻轻掐住,微微用力往下按,拇指放在他的动脉上来回摩挲,又痒又热。
“疼就跟我说。”庭檐声说完这句话,俯下身亲了亲濯枝雨的嘴,然后握着他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后,把自己的性器贴到了濯枝雨的肉缝上,慢慢蹭了几下。
“嗯…”濯枝雨细细地叫了一声,抬起一条小腿勾住了庭檐声的腰。
肉穴现在已经被润滑和淫水布满,庭檐声只蹭了几下,龟头就滑进了扩张开的穴口,庭檐声抬起眼看濯枝雨的反应,他用力扬了扬下巴,咬着下唇没出声,大概是还好。
阴茎前端全部被肉穴吞进去后,庭檐声掐着濯枝雨脖子的手忍不住更用力了一些,他叹出一口气,忍得难受,但怕濯枝雨受不了,眼睛紧紧盯着他看着,慢慢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送。
进去一半时濯枝雨终于发出了点声音,他松开了牙齿,张开嘴呼出一口气后,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
“疼吗?”庭檐声摸了摸他的脸,被濯枝雨一把抓住手,他抬了抬头,眼泪晶莹剔透地挂在睫毛上,像只可怜的猫,他说:“庭檐声,你亲我一下。”
庭檐声反扣住他的手,拖着他的后脖颈吻在他的眉眼上,顺着往下,鼻尖,脸颊,嘴角,最后轻轻吮吸着他的舌尖,安抚地在他口中慢慢舔舐。
濯枝雨被亲得舒服,放松下来,肉穴忍不住又吞进去一些,大半根都插了进去,庭檐声看着被撑开的穴口,在周围摸了摸,没流血,也没受伤。
肉穴咬得很紧,庭檐声全都插进去的时候一时不敢动了,喘息声慢慢发了起来,他摸着濯枝雨的脖子,声音带了点气音,“濯枝雨,你好深啊。”
“唔……”濯枝雨眼中又流出一串泪珠,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感觉自己终于能动了,抬起腿轻轻踢了踢庭檐声的腰,“你…快点动啊……”
“不难受了吗。”庭檐声说着就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进去。
“啊……太深了…”濯枝雨的腿立马软了,顺着庭檐声的腰滑了下去,被庭檐声的大手捞住,往外掰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