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利落地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膝盖往旁边一掰,露出那道浅粉色的肉缝,和十年前没什么不一样。
但十年前庭檐声并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被濯枝雨甩了一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濯枝雨已经跑了。
濯枝雨抬腿就踢,“你他妈变态吗看什么看!”
庭檐声抓着他的脚腕压了下去,然后伸手摸了一下严丝合缝的穴口,“这十年有别人看过吗?”
濯枝雨猛地抖了一下,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食指伸进去一个指节,立马被温热的肉壁吸住,很紧,濯枝雨用力咬着下唇,眼周发红,庭檐声仍然表情淡漠,好像摸人的不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有没有别人看过。”
身体里的异物感太强烈,濯枝雨有些疼,不敢动了,他松开牙齿,低声说:“没有。”
“嗯。”庭檐声点了下头,伸出手指后在饱满的肉缝上摸了摸,把那点透明的水都抹在了上面,“真乖。”
濯枝雨偏开头不看他,但庭檐声明显还不想放过濯枝雨,也不在意他的动作,摸着他的下面又问:“为什么走。”
这下濯枝雨直接闭上了眼,一副死都不开口的模样,庭檐声也没逼问,放在濯枝雨穴口的摸了摸,然后手指找到一处地方,毫不犹豫没有一点缓冲地用力按了下去。
濯枝雨瞬间睁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着的呻吟,苍白的面孔染上一抹红晕,眼泪都出来了,黏在睫毛上,十分可怜。
庭檐声微微愣了下神,他很少见濯枝雨这种样子,无助脆弱,任人摆布的样子,在他记忆里,濯枝雨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非常惹人烦,可是真的漂亮。
“不说吗?”庭檐声回过神,又问了一遍,濯枝雨仍然是那个姿势,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下颚和脖子抻出一道漂亮的线条,像期待交颈的天鹅。
濯枝雨的阴茎已经半硬了,要抬不抬地趴在腿间,庭檐声捻了捻指尖黏腻的液体,然后蹭到了濯枝雨的性器上,用水当润滑,他握着濯枝雨的性器从下往上用力撸了一下,指尖停在圆润小巧的鬼头,来回摩挲揉捏。
濯枝雨的腿在抖,庭檐声发现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后发现濯枝雨已经完全硬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着不出声的。
但庭檐声也不是非要他出声,他就是想听个回答,但濯枝雨铁了心不说,庭檐声便放过了他可怜的阴茎,又摸了摸已经张开一条缝的穴口,透明微腥水顺着肉缝流下去,有些反光发亮。
庭檐声没去摸那里,也没再把手指伸进去,他抬起腿把濯枝雨的腿压住,又抓着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扬起右手,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濯枝雨饱满发红的逼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肉缝就是瞬间就变红了,错落着几道深红的指印,庭檐声用劲儿不小,手上还有常年练枪留下的茧子,但濯枝雨猛地缩了一下,还是没出声。
庭檐声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他的穴口,阴蒂颤巍巍地露了出来,已经变得又硬又大,庭檐声松开压制着濯枝雨的左手,然后就着右手这个动作,又一巴掌甩了下去。
“啊!”濯枝雨猛地扭过头,上半身狠狠往上抬了抬,几乎坐起来,短促的尖叫一闪而过,濯枝雨又咬住了下唇,只剩一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缝里勉强漏出。
“说不说。”庭檐声抬手又扇了一巴掌,阴唇被他扇得抖了两下,已经变成了深深的血红色,又疼又爽,濯枝雨的眼泪顺着眼尾簌簌落下,滑进鬓角里。
“你他妈……再打一下试试……啊!庭檐声你去死吧!”
庭檐声连着打了两巴掌,连腿根都扇红了,阴蒂肿得不像话,庭檐声被濯枝雨骂了一句,不打了,手指冲着阴蒂就按了下去,然后压在肉缝里慢慢揉捏。
“唔……庭檐……轻点……疼……”
“疼吗?”庭檐声手指上的茧子摩擦着濯枝雨的阴蒂,按在指尖不停揉捏着,动作越来越快,濯枝雨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乱蹬的脚踢在庭檐声身上,庭檐声不为所动,按着他的腰玩他的逼。
“我说了疼……啊……庭檐声……慢点儿……庭檐声!”
濯枝雨的声音很好听,又细又软,说话的时候很难听出是男是女,叫起来更好听,尤其是这样叫庭檐声名字,给庭檐声一种自己已经插进去的错觉。
庭檐声又用力按了几下,濯枝雨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细长的手指摸索着抓住庭檐声的胳膊,一双不停流出眼泪的眼泪终于看着庭檐声,终于软着嗓子叫他:“庭檐声不行……我要……要……”
“要吗?”庭檐声声音很低,问完后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濯枝雨骤然吸了口气,大颗泪珠涌了出来,抓着庭檐声胳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声音发抖地说:“你去死吧姓庭的……”
“我死了你怎么爽。”庭檐声轻轻挑了下眉,忽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目光里带了些阴沉的凶狠,仿佛已经忍他到极限,“我再问你一遍,当年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