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
不过周向松也并不像是要他回答的样子,他将自己的手给收回去,懒懒地搭在了膝盖上。“据管家说,我的三弟最近总不在房里过夜,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这个人对什么都新鲜,但新鲜感又很容易过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这么着迷。”
话说到这里,洛慈已经彻底明白周向松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
周向松在质问他、在向他追责,因为觉得他勾引了他的亲弟弟,让他变为了另外一个样子。
此时此刻,洛慈感受到了巨大的荒谬感,即使他内心确实存有引诱他们、让他们兄弟阋墙的心思,但现在实际上是周从南主动地、如狗皮膏药一般地黏在他的身边。
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不重要,到底是谁缠着谁也不重要。因为洛慈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所以理应所有的罪名都由他来背负。
“洛慈。”周向松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不喜欢生活发生不可控的变故。”
洛慈张了张嘴,问:“那你想怎么做?”声音有些嘶哑。
倏地,周向松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拉近了一下,“怕?”
洛慈被迫抬头和周向松对视,但他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神,好几秒后,才说:“我不认为我有罪。”
从上辈子到现在,他都没有错,他的基因、他的血脉、他过往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原罪,他没有理由为此担责。
但怕也是真的怕的,他很珍惜重活一次得到的这条命。
所以当周向松的手抬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周向松只是将手放在了他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抓住他的头发,又逼着他俯身凑近。
“不过现在我发现,也许变故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周向松露出了一个笑,比从前的要弧度大,但也比从前的要恶劣得多。“我可不是什么会无限包容蠢货弟弟的好哥哥。”
“既然他现在有这个胆子跟我叫嚣,那他就要承担一定的后果,你说的是吗?”
这些话说得模棱两可,洛慈不能明确地辨析出周向松话里的意思,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周向松挑了下眉,抓着洛慈的头发将他塞到了书桌底下,两腿敞开,用膝盖虚虚地夹住了洛慈的身体。
“进来。”
书桌宽大,但洛慈那么大一个人挤到底下也还是会活动不开,房内的光不能照射到这里,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清一些东西。
门被打开后,他听见了来人的声音。
“大哥。”声音温润端方。
是周书达!
洛慈的呼吸颤了颤,不知道周向松为什么要把自己藏在这里。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周向松到底想做什么了。
大概是在周书达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周向松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朝着胯下的地方压,直至整张脸都贴上去为止。
隔着西装裤,洛慈感受到了脸下的硕大和灼热,又感受到那东西慢慢地膨胀、硬挺起来。
大概是看他没有反应,周向松的大掌又在他的头上拍了拍,是十分明显的暗示和威胁。
周向松想要当着周书达的面,让洛慈偷偷地在书桌底下替他口交!
洛慈不想这样,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这样。
周家的人都是疯子,保不准他不答应,接下来周向松会当着周书达的面做什么疯狂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下贱,但也希望自己体面。
于是慢慢地解开了周向松的裤子、拉开了拉链。
周向松对他的识趣很满意,轻而缓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滚烫粗硬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洛慈的脸上,圆润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粘液,马眼随着呼吸在微微地翕张,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灼人的热度。
周向松洁身自好又有轻微的洁癖,所以阴茎很干净,也没有难闻的味道。
左右已经给周从南口交过那么多次了,再来一个周向松也没有什么,何况周向松比周从南那个烂黄瓜种马男要干净得多,洛慈心里的抵触也少了不少。
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龟头、卷走上面的粘液,又戳弄着敏感的马眼,而后张开嘴,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即使那天晚上被下了药,但他的记忆也很清晰,他知道周向松对于口交的要求很高,并不喜欢周从南能够接受的那种温存,于是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太粗太大,他实在无法全部含进去,便只能用手撸动着根部、揉搓着底下的两颗睾丸。含累了,就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柱身,舌尖顺着上头虬扎的青筋纹路抚动,到了龟头处,又绕圈戳弄着冠状沟。
洛慈几乎把在av、gv中看到过的所有关于口交的技巧都用了上去,但还是难免生涩。
可他较之上次的进步似乎狠狠地取悦到了周向松,即使躲在书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