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了他不为人知的宫口。
那个地方极其敏感,只是碰了一下就又酸又软又胀,让洛慈失去了再次抬腰的力气。
周向松也很快地发现了异样,“那里是哪里?”他微眯眼睛,“你的子宫?”
洛慈在周向松的唇边急急地喘着气,眼睛又漫起了雾,只憋出了一个字。“是……”
“哈——”周向松仿佛某种大型食肉动物,兴奋到瞳孔微缩。“找到了。”
激烈的吻再次落下,唇舌抵死般交缠,周向松自下而上地开始挺腰,双手还掐着洛慈的胯骨把人往下压,阴茎的目标十分明确,只对着宫口的地方操弄。
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紧闭的宫口被操开了一道缝隙。
既是宫口也是敏感点,洛慈被操弄到头皮发麻、眼前发白。身体毫无力道地被撞击摇晃,唯恐自己掉下去,洛慈两臂紧紧地缠着周向松的脖颈。
好深。
好重。
好……爽。
在与周向松的深吻中,洛慈发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闷哼,白皙如雪身体都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变得绯红。
“想不想我操进去,嗯?”周向松抽空询问着,句式是反问、语气却是势在必得。
洛慈被欲望操控了意识,一边追周向松的唇、一边点头,“想,想要家主……操进去……”
“乖。”
周向松将人掐腰抬起,阴茎退出了大半只剩下龟头还含在里头,停顿了零点零几秒,他摆着腰重重地往上挺,与此同时,又将洛慈狠狠地往下压。
龟头以破竹之势撞开了宫口,从那小小的缝隙中挤进了洛慈的子宫中。进去之后,宫口紧紧地箍住阴茎的冠状沟,子宫又如一张小嘴般对着龟头蠕动吮吸。
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阈值,阴茎开始胀大,将小小的子宫撑开。
不过几秒后,一道滚烫有力的精柱便射出,打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黏稠的精液将子宫给灌满。
“啊啊啊——”
洛慈浑身抽搐痉挛,面上的表情维持不住翻起了白眼,突如其来的高潮让花穴快速地收缩,子宫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淫水稀释了周向松的精液、又和那精液混合着存在他的子宫中。
他软绵绵地倒在了周向松的身上,意识混沌,仿佛要昏厥。
周向松不是个纵欲的人,何况还没入夜,他无意将更多的时间浪费在和人做爱上,还有成堆的工作正在等着他。
所以射了一次之后,他就把阴茎从那软烂温热的小口里拔了出来。
失去了堵住宫口的东西,子宫内装着的那些液体就顺着甬道缓缓流出,被操弄的靡红的穴口在翕张,将那些半透明乳白色的混合物给吐了出来。
混乱、肮脏,又色情。
周向松的眸色深了些,但还是没多做什么,他起身将裤子给提好、拉好拉链,而后扯了张湿纸巾擦拭沾在裤子上的体液。
“今天就到这里。”脏污的湿巾被他丢到了垃圾桶中,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洛慈,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
“乖乖听话,周家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但你要是自作聪明,那谁也不能给你保证后果。”
说完,他也没有等待洛慈的回复,正了正领带后出了书房的门。
洛慈在皮椅上又蜷缩了一会儿,等到赤裸的身体觉得有些冷时,才慢慢地挪动身体。
可一动,身下就又涌出了一大股的体液混合物,周向松射得又多又深,洛慈恍惚间觉得自己能听见子宫内的水声。
不会怀孕吧?
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畸形的器官有没有发育成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生育。
但他不敢赌,也不想生下一个完全是周家血脉的孽种,所以得去买点药才行,但是这个药……他肯定不会亲自去买的。
洛慈甚至连身上的狼藉都没有收拾,流到大腿的体液不不去管,他将衣服草草地穿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在外面和老友聚会的周从南打电话。对方将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很久了,这是第一次用。
洛慈也不是傻子,周从南最近的行事那么诡异他不可能看不出。
要说就此喜欢上他可能还算不上,但到底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的,而这样的不一样恰好就是洛慈可以利用的点。
“喂?宝贝儿,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周从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是熟悉的张扬和肆意。
洛慈恨恨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极致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的哭腔,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喊了一声。“周从南……”
“怎么了?”那边传来了酒杯碰倒的声音,“你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你现在在哪里?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上钩了。
洛慈的嘴角隐隐带上了一些笑意,但他的语气仍旧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