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带着沐浴波的清香、皮肤光滑白皙,周从南的舌尖落在洛慈的足上,就像是落在了一块儿光滑白嫩的豆腐上,刺激着他的舌尖。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双脚,像是最匠心又具有天赋才华的雕刻师的石膏作品,完美的应当存留在博物馆当中供人研究,而现在,这样完美的一双脚在他的手上、在他的嘴下。
这让周从南内心无比的满足。
他捧着那只纤白的脚,虔诚地落下了一个吻。
洛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因为周从南忽如其来的动作以及痴迷的眼神而浑身发颤。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周家的人都是神经病、都是变态!
对着人的脚都可以这么癫狂。
周从南吻够了那双脚,又重新将视线放在了刚刚才被逗弄过的花xue。
花xue上有些体ye已经干涸了,但是在翕张之中又吐露出了新的粘ye,在月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还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香气。
周从南伸出了手,用自己滚烫的掌心一把盖住了勾引他的花xue。
“嗯啊——”洛慈一哆嗦,眼前又开始发白。“好烫……”
周从南哼笑一声,“sao货,叫得这么sao,要被你折磨死了。”说着,俯身吻住了洛慈。
他并不经常吻人,一般是嫌脏,但看着自己亲弟弟殷红的嘴唇,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吮吸了几下柔软的唇瓣,他用灵活滚烫的舌尖钻入了对方的唇缝。
“唔——不……”
趁对方说话的空荡,他深入了对方的嘴中,开始肆无忌惮地挑拨、逗弄、吮吸…酒气在两人的嘴唇交缠,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ye顺着洛慈的唇角流下,又是濡shi一片。
周从南的手也没有停,他用掌根摁压揉搓着洛慈硬挺凸出的Yin蒂,几根指头灵活地、有序地敲碰着下面的小口,黏糊糊的yIn水缠在他的指尖,被拉成晶莹的细丝。
敲碰过后,便是用中指上下抚弄shi滑的Yin唇,将吐出来的yIn水糊满整个Yin部。
“好shi,好多水啊,宝宝。”
每当他因为洛慈而沉迷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叫宝宝,希望能借这个亲昵的称呼,得到更多的亲近和恩赐。
又滑又嫩的花xue,几乎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
抚弄够了Yin唇,他终于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有技巧地在xue口揉搓了几下后,缓慢而又坚定地探了进去。
舌头和手指不一样,前者更为柔软和灵活,钻进Yin道内时能更好地适应形状,而后者更为坚硬,异物感也更强。
“唔!”只是堪堪钻进去了一个指节,洛慈就浑身颤抖着瞪大了眼睛。
恐惧和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合紧了嘴巴,也咬到了周从南钻在他嘴中的舌头。
血腥味在两人嘴中蔓延,周从南吃痛抬起了自己的头。
“不要,你不要碰我!”终于得到了自由,洛慈又开始故意地喊那些老套的反抗之词。“放开我,拿出去,把你的手拿出去,我们不能这样……”
故作恐惧是真,但现在不想和周从南发生关系也是真。
周从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而且男人的劣根性也决定着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现在对方因为他的反抗、他怪异的身体、他的脚而沉迷,或许等真正做了之后就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和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可被咬伤了的周从南,却没有像法地晃了晃红酒杯,而后送进嘴中轻抿了一口。
只是一口他就皱了眉,有点涩,不是很好喝。
发现实在品尝不出什么味道,他便一口气喝光了所有。
面上被酒气熏出了一些酡红,坠在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副羞赧的姿态,惹人怜爱。
这些酒还不至于让他醉,他正想起身出房门,然而刚刚站起来腿就猛地一软,身体蓦地涌上热chao,几乎要把他给烧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洛慈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未经人事的人了,身体的异样很快就让他反应过来。
难道那个酒不干净,被人下了东西?
刚一这么想,门就被推开,周从南带着一身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宝宝,我来了,你吃饭了吗?你想我了吗?”快走几步之后,将洛慈揽入了怀中,啄吻着脸颊、嘴唇、脖颈。
“宝宝,你好香。”
“你怎么这么烫啊?”
“是不是发sao了?”
“我今天就满足你好不好?我们再多做一点,会更舒服的。我技术很好,一定能让你chao吹的。”
洛慈听着周从南的这些胡话,当下心中便能肯定了——一定是周从南这个混蛋,怕周向松回来之后被管教住不能再来找他,于是决定在今天给他下药,一次做够本。
他忍着燥热,抓住了周从南落在他Yin部的手,然后咬着牙将酒气满身的人推开。
“周从南,你真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