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辞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软,宿醉的头像要裂开来一样疼,他睁开眼有些迷糊地看了一眼四周,温泉暖热的水汽不断翻涌而来,黎暮辞有些惊讶,他竟是在温泉边上睡了一夜。
他撑起身子想站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都是干涸了的白斑,黎暮辞全身黏腻,索性挪到温泉里将自己好好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全身舒爽不少,他的意识也彻底清醒了,温泉池的门开着,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黎暮辞想着得赶紧想办法回去,不然被薛御发现又是免不了一场麻烦。
但是他现在全身光着,也不知道回他住的院子途中会不会遇见旁人,黎暮辞有些为难,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岸上扔着一件眼熟的大氅,想必是薛御之前到温泉来洗浴落下的。
他捡起大氅裹住身体,赤着脚,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才看清楚,温泉池的后面有一树海棠,黎暮辞少年时曾来过岐山行宫,听说过后山有一课海棠树,每年秋狩的时候开得正好。
黎暮辞不知道如何回他住的地方去,只能站在树林里看着这棵海棠树,若有所思。
想着想着,冷不防与薛御的视线撞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里?”薛御似乎很惊讶,他打猎回来准备回行宫,途径温泉树林,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上前一看,竟是黎暮辞。
黎暮辞站定不作声,薛御上前一把将他搂到身前,冷声道:“想趁我不在离开行宫吗?”
他一把掀开黎暮辞的大氅,看见他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手伸到他下面一摸,女xue肿着,他临走前放进去的缅铃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御怒声道:“你自己说,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黎暮辞觉得有些好笑,他赤裸地站着,毫不畏惧地迎上薛御震怒的眼神,说道:“这不是很明显吗,还需要问?不就是我和别的男人睡了吗。”
薛御一时被噎住,他没想到以黎暮辞的性格竟然会那么直白地承认,心里又气又郁闷,用力捏住黎暮辞的手腕说道:“你倒是诚实,直接就承认了?”
黎暮辞笑道:“这有什么,难不成有什么问题吗?”
薛御再次被他的话噎住,一时之间,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他低声道:“你这贱人!你难道不懂守节吗?”
黎暮辞觉得奇怪,他反问道:“我为谁守节?为你爹啊?”
薛御:“…………”
见他铁青着脸,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黎暮辞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他捡起被薛御扔在地上的大氅披上,越过他往前走,被薛御一把拉住。
“不许走!你给我站住!”他将黎暮辞推到旁边的海棠树上,黎暮辞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后背火辣辣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到底要干吗?这种游戏很好玩吗?你要是还没长大,就去找你的固吹白吃nai去!”黎暮辞也火了,这薛御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薛御将他压在树干上,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不守妇道!”
黎暮辞真的懒得再与他辩论,他仰起头望着薛御,露出一抹略带挑衅的笑,说道:“哦,那又如何?”
薛御气道:“做错事还嘴硬,我看你是缺教训,我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黎暮辞道:“薛御,你真的很无聊。算了,和你这种人浪费口舌一点意义也没有。”他撇过脸去,冷漠地道:“你爱怎么样就怎样吧,动作快点,我还要回去睡觉。”
他这态度彻底激怒了薛御,薛御抬起他的腿就想cao进去,但是想到他女xue还肿着,若是强行进入,黎暮辞下面会受伤,他只好将黎暮辞翻过去背对着他,去弄他后xue。
黎暮辞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后背磨成血红一片,薛御一边用手指开拓后xue,一边俯下身去舔他的后背,黎暮辞被他舔得又痛又痒,拧起眉头轻哼一声,薛御低笑道:“你这哼哼到底是痛呢还是爽呢?”
说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去抠挖后xue,此刻不在北宫,常用的润滑脂膏不在手边,薛御忍着性子耐心扩张,不一会儿,黎暮辞的后xue开始分泌出一些shi滑的ye体,松软了不少。
或许是双性的缘故,黎暮辞不仅女xue,连后面的屁眼也时常能自动分泌出润滑的ye体,薛御见开拓得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rou根顶了进去。
后xue到底不比女xue那么畅通无阻,他才探了个gui头就遭到里面的软rou挤压,似乎想把外来侵略物挤出去,薛御一寸寸往里送,黎暮辞有点难受,他昨夜已经被Cao了一晚上,腰腿都酸软无力,此刻站立的姿势十分吃力,他抱着海棠树的树干头晕目眩,树上的海棠花被摇落下来,花瓣洒在黎暮辞赤裸的身子上甚是好看,这场景简直像是一幅画。
薛御被眼前的画面刺激,身下动作更是粗暴无比,黎暮辞被cao得腰酸腿软支撑不住,滑了下去。
薛御发现他没力气,又没忍住嘴贱,嘲讽道:“昨晚上到底被男人cao了多久,腿软得都站不住了。”
黎暮辞也是心火上头,回嘴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