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岐山行宫,径直绕去了一处偏僻无人的院落,薛御率先跳下马车,又掀开帘子将薛景延抱了出来,薛景延长到六岁,薛御鲜少抱他,此刻被父皇这样抱在怀里,薛景延又紧张又兴奋,涨红着脸不吭声,马车里的黎暮辞正是进退两难,他屁股里还有数颗异物,连挪动身体都难。
薛御见黎暮辞僵着不动,挑了挑眉:“怎么,母妃也要儿臣抱您下车?”
薛景延顺着父亲的话好奇地望着黎暮辞,黎暮辞只得咬牙忍住小xue内的不适,慢慢地挪到车辕处。
他看见马车旁除了薛家父子之外,还有一个不曾见过的老仆,想必一路上就是这个老仆在驱赶马车,想到之前在车厢内的话语可能会被这个老人听去,黎暮辞也一下子涨红了脸,窘迫不已。
薛御饶有兴味地看着怀里的儿子,和车上的黎暮辞,这一大一小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他知道黎暮辞现在没有内力,身体里又含着那么多‘小东西’,根本无法下车,难得好心地腾出一只手去扶了他一把,黎暮辞总算能顺利落地,松了一口气。
环顾四周,是一处幽静的小院,黎暮辞许久未来,认不出这是岐山行宫的哪处院落。
薛御将薛景延放到地上,俯身对黎暮辞耳语道:“母妃且在此处安歇,我将景延送至他祖母处就回来陪母妃,有什么需要就吩咐田伯,”顿了顿,他又轻声笑道:“放心吧,田伯又聋又哑,你就算喊破喉咙他也听不见,有吩咐你写在纸上给他看即可。”
黎暮辞:“…………”很想打人。
薛御朝一旁的田伯使了个颜色,田伯明了,先行将车架赶往后院去。薛御牵着薛景延的手,想了想,又对黎暮辞道:“母妃,那些葡萄珍贵无比,母妃可要用心品尝,不可损毁,如果母妃一不小心把葡萄捏碎了,那儿臣可是会伤心的哦。”
黎暮辞大窘,转身便朝屋内走去。
薛御心情大好,带着薛景延离去。
在去太后住处的路上,薛景延见父亲心情好,便开口问道:“父皇,黎……他不跟我们同去吗?”
照理说,黎暮辞一个先帝嫔妃来了皇家行宫,总该去拜见一下太后吧。
薛御停住脚步,低头看着儿子:“景延,如果父皇希望你不要把黎母妃的事告诉你皇祖母和母妃,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你能保守秘密吗?”
薛景延望着他高大英武的父亲,对方正用非常严肃正经的神情看着他,小小的孩子连忙点头:“景延可以保守秘密,这是我和父皇,还有黎……他,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薛景延心中振奋,这是父亲法,弄得黎暮辞既舒服又难耐,恨不得把整个身子凑上去给他搓弄。
黎暮辞羞耻无比,眼前的情景令他恨不得自己此刻瞎了、聋了,他们三人的关系本就畸形混乱,薛御当着固吹白的面cao他,固吹白还、还这样对他,黎暮辞如果还有内力,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取了仇人性命,恐怕是给自己一掌,令自己好快快晕过去吧。
但是他非但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还在上面与下面的双重快感中,攀上了顶峰。
他的女xue喷出不少水来,沿着腿根滴落在地,屁眼一阵紧缩,绞得薛御也射在他后xue之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固吹白从他的衣领内撤了出来,皱了皱眉头:“好了,你们俩不要再胡闹了。御儿,你把小辞带来岐山,就没有想过一旦被人发现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
薛御还趴在黎暮辞背上,闻言笑道:“左相大人多虑了,这处小院地处偏僻,且四周有暗卫守护,没有朕的允许,谁敢踏入半步!”
言下之意,若非他的默许,其实固吹白也靠近不了这个院子。
固吹白道:“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小辞明面上还是先帝的嫔妃,你要怎么解释你把一个冷宫里的人带到了百里之外的岐山?”
薛御道:“哦,当儿臣的不忍黎母妃独自一人在北宫孤苦无依,所以趁着秋日好风光,请母妃同游岐山,老师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固吹白叹气:“姜太后会被你气死的。”
“太后才不管这些闲事,”薛御想了想,说道:“时候不早了,老师先回去吧,侍婢们应该准备好了晚膳等你回去享用。”
这是下逐客令了,固吹白也不愿待在此处点眼,他再多待一会儿,黎暮辞就要因为羞愤而晕厥过去了。
“不许再欺负小辞。”固吹白留下警告,转身离去。
“啧啧,朕的老师疼你,不疼朕,你明明犯了七出之罪,老师都没让你把女戒背完,你看看,他到底疼你。”
固吹白走后,薛御放开黎暮辞,捏着他的下颌调笑道。
黎暮辞打开薛御的手气怒道:“什么七出之罪,你不要胡言乱语!什么疼不疼的,他分明是想羞辱我!”
薛御打开衣柜,从中挑了一套衣服出来想替他换上,黎暮辞推开他的手想自己穿,仔细一看才发现薛御拿了一套女子的宫装给他,黎暮辞气得大骂:“薛御你又发什么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