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了不起了!他上辈子是将军啊!
也许,娘娘失忆了,不失为一件好事,有些太过哀伤的事实,不知道娘娘现在的身t状态承不承受的起,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小太监断断续续,小g0ngnv偶尔补充,说完了这个故事。两人互看一眼,极有默契地同时略过不提某事。
幸好小太监没跟着一起嚎啕大哭,否则曲流觞应该更崩溃。不过他脸se惨白,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厥。他抖着唇说:「娘、娘娘您失去记忆了吗?」
他也不明白,究竟自己想知道些什麽。在自尽的那当下,他恨极怨极,感觉身为将军的尊严被折辱殆尽,可现在,却又想起跟那人共度的那些时光
冤孽啊怎麽一活过来才过了五年,怎麽不是过个五百年之类的,让他不用再面对那该si的不,後面的字不宜再说,他们曲家代代都是忠臣良民,就算那家伙再浑蛋,现在都是君王了,不可不敬。
应力就像蟑螂一样强,没问题的!
小g0ngnv也哭着大喊:「娘娘!!都是那无良的侍卫,害得娘娘否则,娘娘也不会投湖,也不会忘了秋水了!!呜啊啊啊——娘娘,您的命好苦啊」
冰蓝se的眼睛在他脑海中浮现,看着其他人的时候都像是两汪冰湖一样,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有那麽一点点波光晃荡曾经他们是那麽交好,他登基的时候,自己同感狂喜骄傲,可是那人却
曲流觞一拍额头,吁出了一口气。
小太监说完了,曲流觞却支着额,久久无法平复心情。他乾巴巴地说:「你你说我是什麽?男妓?」
後来,有一名位高权重的人士,以数不清的h金,再加上对青楼施压,买下了他,献给了新上任的年轻皇帝。只一眼,洛华便ai上了那俊美却冷酷的君王。然而,令他目眩神迷的缠绵仅只一夜。随後,一座g0ng殿,一些随侍的下人,便是他此後在g0ng中的全部。每日每日,他听着君王又临幸哪名新进的嫔妃,暗自神伤着。唯一庆幸的是,君王从未专宠过任何人,也从未在任何人的寝g0ng中留宿。洛华也曾好奇过那禁g0ng是否是君王金屋藏娇之所,但从没人见过有谁自那儿出来,也没人送过膳食进入。
总算安静了些。曲流觞r0u着眉心,感觉练兵都没这麽令他疲累。他缓下了语调,说:「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心烦意乱,对不住了。能不能给我说说这是哪里?我是谁?你们又是谁?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曲流觞的唇动了动:「君上他好吗?」
就这麽一声,中气十足,霸气外漏,不只小g0ngnv瞬间噤声,小太监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下了,抖着嗓喊:
小喜子想也不想地答:「现在是焕帝啊,今年是昶宣五年。」
曲家代代相传都是将军—他的父亲是骠骑大将军,南征北讨,建功无数,他从懂事就在马上长大,在刀剑中穿梭,熟读兵书,带兵万千,受人景仰。怎麽这一活过来,却成了那个他连说都说不顺口的两个字。莫怪在铜镜中生得bnv人还美了!还是他上一辈子的长相好啊,一看就是个正爷儿们!
秋
没有ai情的人儿芳心寂寞,某一次,他到御花园散心时,遇上了一名巡守的侍卫,那侍卫浓眉大眼的,生得也是不差,重点是一张嘴天花乱坠,称赞他的美貌、身姿,哄得洛华心花怒放,糊里糊涂的,竟把身子也给了对方。
此事败露之後,侍卫一口咬定是洛华g引他,他为怕得罪君王的宠妃,才不得不配合,根本不是自愿。於是洛华被打入冷g0ng,遭受众人讥笑、奚落,万般不堪、不甘受辱,於是投了湖,幸亏被小太监及时发现才未发生憾事。
「你怎麽!?」妈呀!他曲流觞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nv人哭,这不是要整si他吗?
小g0ngnv也ch0uch0u噎噎地跪下,呜咽着说:「娘娘恕罪」
小太监—他方才自介了自己叫小喜子—点点头,不忘补充道:「是头牌男妓。」
曲流觞摆摆手,不想再听见那两个字,换个问题:「现任皇帝是谁?年号为何?」
於是他问:「你们是谁?」
没想到如此简单的问句却像是引爆了什麽炸弹一样—啪的一下,小g0ngnv的眼泪说来就来,还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把曲流觞紮紮实实地吓了好大一跳。
「娘娘恕罪!是小的小的僭越了」
投湖两字让曲流觞的心一跳。但是小g0ngnv在那儿哭天抢地的,他实在没办法好好思考,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板起脸,喝道:「安静。」
洛华,人如其名,是洛江畔的青楼里,最美的一朵花,当地的头牌男妓。他的一双美目盈盈,不笑时嫣然,笑起来时g人,多少男人被他一眼望来,便迷得三魂七魄都找不着。他琴棋书画,样样jg通,跳起舞来身姿曼妙,无论是达官贵人、或是sao人墨客,无不对他趋之若骛,愿砸千金,换得他一夜gxia0。
曲流觞脸上三条黑线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