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让他眉头拧的更紧,在软件上翻了一阵,找出熟悉的logo,他开始疯狂打字,看到那边回复ok,才如释重负的放下了手机,重新钻到被窝里。
抱紧香香软软的太太蹭了两下,拉起她的左手在无名指上轻啃了一口,留下一个霸道的齿痕,扰的沉睡中的阿尔芭轻声叹气才松口,安抚的亲了两口,把人搂到怀里,玩她垂到肩头的头发。
阿尔芭被脸上痒痒麻麻的扰的睡不安稳,费力的摇头嘟囔“安德烈,别闹~”诺亚本来还算愉快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深沉“安德烈是谁?”以为猫会说话的阿尔芭猛的惊醒,看到熟悉的h绿se眼睛愣了一瞬后才说“猫啊,我妈咪养的猫咪”她在家里起不来的时候,布鲁娜夫人就会把长毛白猫咪塞到她被子里,又长又软的毛蹭在脸上还有连续的呼噜声和不停踩n的动静,她就算是正在梦乡里也能迅速的被吵醒。
诺亚这才想起来,岳母确实有只白se的长毛猫,湛蓝的眼睛像雨后的天空一样纯净,只是看着那么优雅的小猫咪怎么取了个男人的名字?
“宝贝儿,别睡了~”他摇摇转了个身又闭上眼睛的阿尔芭“该起床吃早饭了,我都饿了”他平常出门的时候,阿尔芭不是在睡觉,就是已经离开了,他们很少有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难得的假期,诺亚想和她一起吃早餐。
“唔~你去吧”阿尔芭闭眼摇头拒绝,她浑身都不舒服,现在还不想起,意识刚要再次沉入梦乡,背后穿来一声悠悠的叹息,她刚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失落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他粗重的呼x1让阿尔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推开他压的自己腰疼的手臂转了个身问“为什么这么问?”
“他们都说你在我身边过得很不好,说我对你很抠,说家里一点都不重视你”诺亚委屈的告状,阿尔芭迷糊的皱眉问“谁们啊?”诺亚把早上自己看到的东西给她复述一遍后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以拍一下你的衣帽间吗?”睡不安稳的阿尔芭费力的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说“不行!”
“为什么?”诺亚很不解,他觉得都不用整个衣帽间,只要晒出三分之一,网络上那些奇葩言论都能消失。
阿尔芭拥着被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给自己拿睡裙,斑驳情媚的酮t被遮住后,她看着眼神明显变了的男人,往后挪了挪离他远点后说“如果是对我的话,过得好不好,重不重视,都是我说了才算的,我觉得你和家里人都很好”她顿了一下,玩笑般的说“那些不知真假的言论又不会让衣帽间里的首饰消失,何必在意呢”
诺亚抱着她用新冒出来的胡茬蹭她的脖子“可是,我听他们说你,我很难受,我真的不能拍一下打他们的脸吗?“
阿尔芭无奈的叹了口气,00他的头发把刺的脖子疼的侧脸推远点“你知道全球每年有多少球员家属会遇到入室抢劫吗?”
“啊?你是担心家里的安全吗?”诺亚下床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家里的防卫是我爸亲自安排的,放心吧,绝对不会出问题的”阿尔芭搂住他的肩膀,声音又轻又淡“我当然相信爸爸的安排,但最好还是不要招惹那些觊觎的人,他们会使出什么手段,没有人会知道,不是吗?”
平淡无波的语气让诺亚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他突然想起来,他的太太五岁那年差点被绑架,身边除了保镖和保姆管家没有一个亲人,如果不是伊尔玛小姐突然去看望妹妹,她能不能保住x命都不一定,当年的新闻冲上几国头版头条,只有五岁的她应该是吓坏了。
“所以你才一直背着那个学校发的书包吗?”诺亚装作无事的样子问她,阿尔芭摇了摇头说“只是那个书包可以把我的电脑和课本一起装下罢了”诺亚无奈的摇头,和她一起站在镜子前刷牙,再也没有提起要拍她衣帽间的话题,甚至还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他有没有无意间把家里的布局透露出去。
他是一个高调ai炫耀的人,但和那些能给他带来虚荣满足感的奢侈品b起来,b奢侈品更珍贵的小亚当斯太太当然更重要,他愿意配合她的意愿,尽量维持她低调的生活不受打扰,000001%可能伤害到她的几率他都不希望再发生。
看镜子里的她歪头看自己,诺亚低头在她唇上留下一个满是泡沫的吻,含含糊糊的说“我说过的,如果对我有什么要求你要说出来,我可能不能全部答应你,但我们应该会找到一个双方都满意的解决方案”眼神认真的看向她的清澈透亮的眼睛,野x十足的眉毛挑起“当然,你要是想说我不要c你,或者让我少c你几次,那我是不会答应的!”
“诺亚!”阿尔芭羞愤的瞪他,他们不是在说正事吗?怎么又拐到床上去了!
“哈哈哈哈”粗糙的指腹抹去她嘴角的泡沫,诺亚t1an唇单手搂着她的腰吻上去,h绿se的眼睛里满是浓烈的侵占yu,盯得阿尔芭睫毛蝶翼一般上下翻飞,心口砰砰砰直跳,她感觉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柑橘和薄荷的气息在两人口腔里纠缠,低哑的声音温柔又强势“我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