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差点喷了,他点头,“行吧,不卖是因为钱没到位,你要多少?”
他俩站在门口都能演上,里面的盛决啧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早点出门钓鱼的好。
温淮期:“看你用什么给了。”
他平时一派温文,私下荤得要命,现在眼神轻佻,愣是让盛西浔一时语塞。
他支支吾吾:“也不能开发过度吧,就算是机器人也要休息啊。”
温淮期嗯了一声:“我是说休息啊,你不让我走,就像昨天。”
盛西浔反驳:“怎么可能,明明是你说再来一次的。”
温淮期:“我说最后一次的时候你说可以用嘴。”
盛西浔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捂住温淮期的嘴:“嘴是拿来吃饭的。”
被他捂住眼的青年眨了眨眼,在盛西浔松手的一瞬间,说:“小浔的饭就很好吃。”
下学期开学前盛西浔和温淮期租好了校外的公寓。
他俩同居对岑观来说没什么好意外的, 开学第一周周末,原班人马去了校外的烤rou店聚餐。
岑观问:“决定大二就走了?”
岑澜泉很是伤感,仿佛看到了去年四个人第一次坐在这里吃烤rou的样子。
当时盛西浔跟温淮期哪里是这样的氛围, 现在看上去比烤rou还熟。
盛西浔在给温淮期夹rou, 即便清贫系草看上去没那么病弱,他在吃的方面仍然对温淮期保持高度的警觉, 就怕对方吃少了。
他才刚嗯了一声,岑观就看不下去了:“能别给温淮期夹了吗,要夹回去慢慢夹,这块是我刚烤好的雪花。”
岑观一张嘴一向利落, 盛西浔呃了一声,脸都红了。
坐在他身边和他穿着情侣装的温淮期居然端庄地点点头,“那回去夹。”
盛西浔又在烤盘上放了整整齐齐的年糕条,岑澜泉问:“你们走了我和岑观怎么办啊?大二难道要换室友?”
岑观倒是不太所谓, 他本来就不算粘人,无论在爱情还是友情, 他说:“那就换呗,要不你也和女朋友出去住。”
板寸上还要刮拉个英文的岑澜泉很是悲愤:“你故意的吗, 我都分手了,哪来的女朋友!”
他看到对面就差贴在一起的俩男的更是生气:“盛西浔都和温淮期结婚了。”
他嗷得特别响,惹得隔壁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这边本来基本就是英渠的人来消费,盛西浔和温淮期都是校园风云人物, 寒假期间领证更是一度上了热门。
“是挺般配的。”
“我脑子里都是上次万事墙下的计算机系永不为零……”
“羡慕人家大学都轰轰烈烈, 都没人喜欢我……”
“温淮期有点东西啊, 上次在校门口坐上加长林肯的是不是他, 你们有认识他的吗, 什么时候开个课我想学习。”
“我们同性恋不是还没通过结婚吗……”
“听说他俩都要出国了……豪门大戏都演完了, 我还没女朋友。”
……
盛西浔听麻了,嘀咕一句:“才没结婚呢。”
他的失望特别明显,岑观给他满上啤酒,说:“十九岁急什么啊,一辈子长着呢。”
岑澜泉:“你们俩太可怕了,我们如花年纪怎么可以这么早步入婚姻的坟墓呢?”
他喝酒很猛,可能也有刚开学被分手的缘故,看了眼在这种场合都端坐得宛如画中人的温淮期,“你小子,实在太牛了。”
岑澜泉看上去不太像个学计算机的,更像个体育生。
即便盛西浔知道现在温淮期不虚弱,仍然怕对方被欺负,伸手搂过温淮期,冲岑澜泉说:“干嘛啊,不要欺负我们小淮。”
岑观嘶了一声,被rou麻的。
岑澜泉靠了一声:“欺负什么啊,你忘了他揍人多狠了,盛西浔你滤镜可真够厚的。”
盛西浔也想到了温淮期当初揍严津的狠手,咳了一声:“你懂什么。”
岑澜泉:“是是是,我是不懂,你们进展也太快了,仿佛昨天你还在撮合温淮期和别人。”
温淮期还是不喝酒,汽水在玻璃杯里咕噜咕噜,他体贴地给盛西浔包生菜。
这张脸实在太有欺骗性,岑观看了两眼,又看到盛西浔颈侧的红痕,心想不过是表面清心寡欲。
盛西浔:“你赶紧忘了吧,那是我当时脑子有泡。”
他承认错误承认得飞快,又仰头喝了半杯啤酒。
这家烤rou店的歌单似乎从来不换,温淮期不懂韩文,只听懂了男歌手声嘶力竭唱的英文单词love,在盛西浔又要干杯喝完一扎的时候他伸手摁住了他的手:“不能再喝了。”
盛西浔嘴唇shi漉漉,诧异地看了过来,“我没喝醉啊,你别怕嘛。”
他跟温淮期说话的口气很容易让人区分,具体就是语气词。
岑澜泉鸡皮疙瘩四起,岑观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