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没把话说完,而是说了“算了”。
算了?什么算了?她本来想说什么?
她问了还好,她问了话还说一半,他的心不上不下的,抓挠得慌,他木着脸催促她:“你想说什么?”
“没事,不重要。”瑾茗摇了摇头,不打算说。
她越不说,越ga0得这么神秘,米里尔内心就更好奇,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于好奇,这不符合他的x子,于是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哦了一声。
头脑里却在思考着瑾茗想说什么,是想问关于他的,还是主神大人的,想了好久都没得出合适的结论。
他的羽毛都要纠结掉了,瑾茗的一句话就让他这么在意,他恨恨想:果然人类就是这么可耻的生物,他就不应该跟她走这么近。
“话说回来,”瑾茗侧过头问米里尔,“你没有事情要做吗?我们要待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不是说这里不好,只是在这里待久了,总觉得时间流动都变缓了,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她和米里尔两个人,她不大喜欢。
米里尔不敢透露说他的任务就是跟着瑾茗观察她的日常生活,b起她自己的住处,这里的确空旷无趣很多。
他偶尔会在这休息,当做临时的歇脚处,算是他私人的空间,他不大在乎是不是过于空旷,因为白seg净,他喜欢g净,所以没想过要怎么去装饰,带了瑾茗过来后,他才后知后觉这过于的单调无趣。
什么都没有,触目是一片单调的白se。
瑾茗想离开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暗中跟着瑾茗很长一段时间,在此之前也了解过关于瑾茗的事,不能说完全了解瑾茗,熟悉肯定是熟悉的,可瑾茗不一样,他现身跟她接触的时间只有这么一会儿,最多算是有点熟悉的陌生人,两个不算熟悉的人待在一起会尴尬在所难免。
没有这次意外,他其实并没有现身的机会。
把她送回去后,他又该隐藏起来默默关注她,说不定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了。
他的x格拧巴,说话不好听,瑾茗很快就会把他忘记的。
她是主神大人重点关注的人,自己不应该有别的想法,再说了,她只是一个来者不拒的huax的人类,能力也不算出众他信奉的准则高尚而纯洁的,瑾茗完全不满足他对另一半的期待。
他有更好的选择,自己绝对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
他明明是这么想的。但又痛恨她不够专一,在不同的人之间来回周转。
他这么想着,话却不受他控制地脱口而出。
“你跟谁都是来者不拒的吗?那我呢?”他动了动翅膀,鬼使神差地问道。
话一说出,他就后悔了,浑身僵住,不敢侧过头去看瑾茗的表情,恨不得用自己的翅膀把自己严丝合缝地罩在一起。
他不该问这种话的。
他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可他从来不打算去顾及别人的感受,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瑾茗没往那方面想,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不明白米里尔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起来好像也不大正常,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的,让她感觉奇奇怪怪的。
她怎么尽招惹些不大正常的人?
也可能因为对方都不能算作是人,才这么奇奇怪怪的。
瑾茗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还是说当做没听到?
米里尔看起来很要面子,不然她还是当做没听到好了。
瑾茗将视线挪了回来,不吭声。
米里尔察觉到瑾茗的视线落到他身上,紧张地想着要怎么搪塞过去,他在腹中打好草稿,打算若无其事地把这话题带过去,没想到瑾茗看了他一会儿,就把头扭过去了。
扭过去了?扭过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在意是吗?米里尔简直不敢相信,他瞪大眼睛看向瑾茗,似乎想弄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瑾茗无言给他带来的屈辱更甚于他脱口而出主动求欢。
本来他该顺着这台阶下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可他咽不下这口气——难道跟他做还委屈她了?
强烈的虚荣心让他不满于瑾茗的态度。他不管尴不尴尬,不管自己的心思会不会暴露了,他现在只想问个明白。
于是他扯过瑾茗的手腕,b得瑾茗不得不看向他,他恶劣地笑着,掩饰着他的不自信,眼里却暴露了他的内心,带着点受伤的哀戚,他问道:“为什么跟他们做就可以?跟我做却不行?像你这种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跟你shang的吗?”
瑾茗皱着眉头,看他紧攥着自己的手腕,听他说着露骨的话,终于恍然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有病吧?”她的好脾气宣告用完,耐x在米里尔一而再再而三的胡言乱语中磨灭,瑾茗骂了他一声,不耐烦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扯回来。
哪有人一上来就问能不能跟他做的?顺带着还不分青红皂白把她诋毁了一番,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更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