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明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利益上的事情他们在晏珩山面前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可要是对温郁做一些事情的话……
陈修明应下来。
温郁今天的课不多,上午只有一大节课,下课之后他接到盛怀谦的电话。
泾大的食堂里,盛怀谦灰青着脸半晌没说话,盛琥平日里一直以宽和、好脾气的样子示人,因此即算温郁不喜欢他,他和盛容也没有往别处想。
要不是网上有人爆料出他以往做得那些事情,他和盛荣现在还蒙在鼓里,把温郁往他嘴里送去。
又想到当初盛琥想要收养温郁,幸好他执意不肯,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盛容也跟着过来,盛容内疚后怕得不行,他让盛琥住到他们的房子里,还让温郁单独送他。
“小郁,叔叔真是对不起你,你才这么小,每天让你为我们这些破事担惊受怕也就算了,连保护你都没保护好你。”
盛容说着说着要落下泪来,简直悔恨极了。
“没,没事……已经,不在意了。”温郁轻声安慰盛容,举起刀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在意了。
“他受了伤,听说是自己害怕事情被暴露出来,所以打算自杀,但是被人发现的及时,送往医院了。”
“……自杀。”温郁心忽然提起来,他只知道晏珩山摆平了这件事情,具体却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
盛容点头,“这几天你在晏桉家里住的不习惯吧,晚上回家,叔叔给你做些好吃的。”
“家里已经收拾过了,要是你害怕,我们就换个房子租。也是对不起陈婆婆,好好的房子差点成凶房,现在盛怀乐好了一些,等我攒些钱,将房子买下来。”
温郁有些失神。
台风那天晚上晏珩山给盛容打了电话,告诉温郁暂时住在他家里,他是他们家的恩人,又是晏桐的父亲,盛容没有怀疑什么,还一个劲地说麻烦他了。
“晚上,要去,补习。”温郁垂下眼帘。
“那行,没有时间就不回去了。”盛容没有怀疑。
“不是只有周六周日才补习吗?怎么周一晚上也补,补到什么时间?”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盛怀谦忽然出声。
“周一,也补,九点。”温郁不看盛怀谦的眼睛。
“晚上怎么回来?”
“……公交。”
“我去接你。”盛怀谦这样说着,从知道盛琥的事情后,他便陷在自责当中,温郁当初住到他们家后,盛琥还来过好几次,甚至有几次,是两人单独相处的……他向温郁保证过以后会照顾好他,既然这样说了,那么就应该对他的人生负责,可是他没有做到。
说自己不够细心也好,不够谨慎也好,反正掩饰不了一个事实,他在说了要照顾好温郁的情况下,还让温郁在自己眼皮底下暴露在危险中。
还让他无法释怀的是,这段时间他临近毕业,每天焦头烂额的事情很多,那天温郁走后,他眼皮不停地跳,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给温郁打了很久的电话温郁都没有回,事后是晏珩山给盛容回了电话,他才知道温郁的手机坏了。
再之后就是同学拿着手机上的报道给盛怀谦看。
出事的第一时间他不在温郁身边,他本该在的。
“如果,不放心,可以让司机送。”温郁睫毛颤动,“不用。”
盛怀谦看着他,半晌,点头了。
下午上完课,五点钟,温郁出校门,拐弯后,进入豪车里。
“徐哥,他现在也太大胆了吧,白天都敢上金主的车,这金主到底是谁啊?”
徐知衍冷脸,因为上次特意拍下了车牌号,前几天和他爸爸去海天华府吃饭时候,这辆车正好停在他旁边,然后他看见那个男人从车里走下来。
晏氏集团的掌权人,晏珩山。
他家里也做生意,家境也算是殷实,饭局上大多数人都是谄媚他爸的,而当时,却是他爸堆着笑脸去和晏珩山搭话,晏珩山淡淡应和。
“要不我们把他上车的事情发到学校的交流平台上,让大家都看看,徐哥。”
徐知衍回过头,“你找死啊。”
……
刚一上车便被抱住的温郁见挣扎不了便放弃了,由着晏珩山将自己抱到腿上,腰身被按着往前贴。
晏珩山的大腿是很坚实的肌rou,温郁越发饱满的坐上去后挤扁了,从后面凸出一小块,温郁看着很清瘦,该有rou的地方却一丝不少,天生勾引男人的尤物。
晏珩山的手放在哪里揉捏着,瞬间便想到了被弄狠时在他耻骨晃动的样子。
晏珩山呼吸重了,在温郁的脖颈处嗅闻着,辗转到双唇上,轻轻地啄一口,然后问道:“想我了吗?”
想起上课时总是跑神,温郁薄薄的脸皮红了,两小颗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唇rou,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晏珩山额头贴着他,看他咬嘴唇的样子,温郁的嘴唇本来就有些鼓,被自己舔吮、含弄得久了,越发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