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抛上半空,上下翻腾。
那陌生?而又让人沉溺的感觉,即便隔了一夜,仍旧让人脸红,姜毓宁不好意?思再看,收回视线,抓着被角蒙住脸。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句,“不闷吗?”
姜毓宁没想?到沈让竟然早就醒了,可?他分明没有?睁开眼,怎么会知道她拉被子,难道,刚才她看过去的视线,也被他察觉到了?
她顿时更不好意?思了,闷着小?脸不说话。
沈让侧过身,面对着她,“生?气了?”
其实没有?生?气,只是害羞罢了。但是姜毓宁抿了下唇,没有?说话,想?故意?吊他一会儿。
沈让又如何看不透小?姑娘的心思,可?他没有?拆穿,很配合地继续往下说:“都是哥哥不好,又惹宁宁生?气了,哥哥该罚。”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然后道:“那就罚哥哥,十天不和宁宁说话,如何?”
就知道这人没有?半点正形,每天只知道怎么逗她,姜毓宁生?气地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倏地直起身来,然后扑到沈让的身上,很是放肆地掐住他的耳朵。
“哥哥!”她嗔他。
“好了,不逗你了。”沈让笑着举手投降,却也没有?制止姜毓宁的动作,而是问道,“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
姜毓宁摇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沈让看她脸色红润,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那,昨日的事,还记不记得?”
姜毓宁趴在人身上,又拿捏住了他的耳朵,自觉居高临下,胆子也大了些,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沈让挑挑眉,然后感叹,“我看,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更诚实些。”
姜毓宁瞪他,“哥哥!”
“好,你不记得了。”沈让顺从地改了口,然后道,“不管你记不记得,昨日的话,哥哥再和你说一遍。”
“哥哥没有?疏远你,更不会冷落你,哥哥只是怕吓到你。”
提到这个,姜毓宁就总有?些心虚,她总觉得自己想?要的太?多,一会儿想?要进?一会儿又想?退,所以,她很怕沈让会没有?耐心,道歉道:“哥哥,对不起,都是我……”
然而话没说完,就被沈让打断
了,“小?傻子,这怎么会是你的错。”
“哥哥年?岁比你大,懂得也比你多,都是哥哥没有?引导好你,也没有?约束自己的行?为,才会让你被吓到。”沈让语气认真,“该是哥哥说对不起才对。”
“……真的吗?”姜毓宁抬眸,问,“哥哥会不会嫌我麻烦?”
“宁宁是哥哥的掌上明珠,哥哥只怕会唐突了你,永远不会嫌弃你。”
有?了这句话,姜毓宁不安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她松开手指,抚着沈让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哥哥,你真好。”
沈让就这么抱着她,任由她的动作,等她亲够了,才再次开口,“哥哥的心,你都明白?了。现在哥哥有?几句话想?问你,宁宁要诚实回答,知不知道?”
“嗯。”
“昨天的……事,你有?没有?不舒服?”沈让一本?正经地问,不知道的以为是讨论什么朝堂大事。
姜毓宁疑心他又在故意?逗弄自己,不想?回答,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答应的,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没有?。”
沈让的语气也的确认真,又问:“那你告诉哥哥,你喜不喜欢?”
这要让人怎么答嘛!
姜毓宁脑袋一歪,小?脸埋进?他的胸口不说话了。
沈让揉揉她的脑袋,长指拂过她散落的发丝,勾弄着,道:“那就是不喜欢了。”
姜毓宁仍旧不愿出声?。
沈让叹道,“那好吧,看来昨晚的事,宁宁确实不记得了。”
说着,他的大掌就要往下滑,“现在你总是清醒的吧,不如现在再重新感受一遍,如何?”
眼看着他的手掌滑过危险的弧线,姜毓宁连忙伸手将他按住,“不要!”
可?是她的这点子力气哪里能拗得过沈让,甚至挣脱不开他抵在她腰tun上的手臂,最后只能低如蚊蚋般地承认,“……舒,舒服。”
说完这两个字,小?姑娘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确定自己是一辈子都玩不过沈让的,可?怜巴巴地求饶,“哥哥,能不能别欺负我了。”
沈让轻笑一声?,“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他又瞬间?恢复了认真,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怕吓到你罢了。”
听?了这句,姜毓宁总算是明白?了,自从平州草原之?后,沈让便一直把这句话放在心里,这么长时间?,两人都没有?怎么亲近,不光是她记着,沈让也都一笔一笔地记得清楚,只等哪一天能全部讨回来。
表面君子,心里怕是计较的很。
果然如郡主所说,哥哥是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