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修罗场,季晏礼面不改色心不跳,上前为许青焰整理好衣襟,动作自然如同夫妻。
许津南站得那么近,眼睛里的火要把季晏礼的手指烧化了。
许修睦亲自来叫他们吃饭,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脸上写着“果然如此”的Yin沉。
“我们这就来。”
四个人里,只有季晏礼优雅如常。
这顿饭,许津南又没有上桌,许修睦毫无预兆的给他派了任务。
许津南不情不愿,又不想看许青焰和季晏礼“夫妻和谐”的样子,最后还是憋着火走了。
饭桌上季晏礼和许修睦聊得火热,许青焰默默吃饭。
家里的阿姨端过来两盅汤,分别放在她和季晏礼跟前,说是许修睦特意准备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许青焰心存疑窦,只浅浅喝了一小口。
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蜜月旅行,两人就没有多留。
回去的路上,一上车许青焰就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装了一天,太累。
“这个给你。”
季晏礼递过来一个小瓶子,边看路边说:
“那盅汤有古怪,这个以防万一。”
许青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但也喝了。
“你和许修睦说了什么?”
“炎麟的人曾到过许家。”
炎麟的大小姐沉舒岚喜欢季晏礼,而她的妹妹沉舒雅则与季旭珩交情匪浅。
“你怀疑他们会联合父亲对付我们?”
“难说。”红灯停下,季晏礼转过头看她,“不过他们有意,岳父也不一定答应,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许青焰看着前方沉默,直到数字颜色变成绿色,车子重新启动,她才喃喃道:
“是啊,毕竟是父亲。”
之后的路程,两人再没有交谈,季晏礼开车很稳,许青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车里的空调好像调了温度,暖暖的,甚至有些许发烫,她不禁皱眉,睡得并不安稳。
回到季家,季晏礼应该先去见过父亲母亲,可一转头见许青焰双颊烧红,喉间不住地轻哼。
他将人抱下车,许青焰一反常态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难受地蹭着他的脖颈,软软的唇瓣擦过颈间的皮肤,竟有几分挑逗之意。
等候的小丫鬟看到这一幕,羞红了脸,季家家风保守,尽管里面烂透了,表面还是要维持古板的礼节。
“告诉父亲母亲,少夫人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明日自会去向他们请罪。”
“是。”
小丫鬟麻溜的跑去回禀,季晏礼则快步回了别院。
一路上,许青焰都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嘴里也发出难耐的轻哼,难过地睁开眼睛,水光潋滟的眸子里蓄着隐忍的欲望。
才刚进门,许青焰就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季晏礼闷哼一声,沉沉靠在门板上,挡住了外面窥视的眼睛。
“许小姐!”
疏离的称呼让许青焰清醒几分,猛地推开季晏礼,自己也被惯性带倒。
身上完全使不上一点劲儿,灼烧感在体内乱窜,目光所见地转天旋,更别提下身难以名状的变化,甚至连血ye里都叫嚣着欢好的欲望。
她强撑着地面想站起来,牙关紧咬对抗着与自我意志并不相符的身体反应,泛红的眼眶里闪着一丝清醒的寒光。
所有的事情在脑海中串联起来,炎麟想联合许修睦对付她,就只能以许津南说服许修睦。
而现在,让许津南死心的最好方式,就是让她和季晏礼行夫妻之实。
可许津南哪里会那么容易放弃,他若是知道,肯定会来这里阻拦,届时许津南发疯只会和银月再生嫌隙,炎麟便可趁虚而入。
想明白这一层,许青焰当即就要出去,可刚走一步,腹中绞痛,一股腥甜直冲喉间,竟呕出一口血来。
“许青焰!”
季晏礼再顾不得礼仪,赶紧为她诊脉,这一摸,惊住了。
许修睦下的药,不经交合必不能解,而且,药中的情毒只能暂缓不能根治,时间一长,必然危及性命。
许修睦对她,起了杀心!
“去阻止许津南!”许青焰看到他的神色已猜到几分,沉声说。
“他没你想的那么没用,当务之急,是你的情毒。”
又一波欲望涌动,冲得她全身都痛,脑袋一抽一抽,全然无法思考。
“去……去找……唔……”
季晏礼没再听她的,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她的唇,呼吸交织,微凉的舌探进来,与她的火热共舞。
接吻的那一刻,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舒爽,许青焰索性攀上他的肩,吻欲深,季晏礼的体温就越低。
她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火海,抱着季晏礼,如同抱着一座人形冰雕,舒服得很。
一阵地转天旋,她被抱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褪去,季晏礼似乎说了句“得罪”,她已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