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许津南解开了手铐。
许青焰没有再说回去的话,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吃着零食看着剧,俨然把这当成了自己家。
许津南喜欢她这样,很安心,很踏实。
然而,这种安心踏实却随着夜幕的降临迅速消逝。
夜半惊醒,许津南猛地掀开窗帘,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睡意骤腿,一股寒意从后脊梁倏地窜起,许津南想都没想就破窗而出,细碎的玻璃划破了手脚,他一股脑扑向了大海。
害怕,惊愕,失落,心痛,还有难以抑制的愤怒。
许青焰不过是夜游散心,顺带和下属取得联系,谁承想就被一脸怒气的许津南勾着肩膀带回岸上,不由分说带回房间绑了起来。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海水打shi的衣服经风一吹冷的人打哆嗦,可许津南身上却炙热的像火。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
皮质的绑带牢牢贴着许青焰赤裸的身体,回到房间的第一时间许津南就脱了她的衣服。
他不再顾忌所谓的姐弟身份,真真正正将她当做一个女人。
“你休想离开我!”他恶狠狠的绑好,下一秒又委屈的搂着许青焰不撒手,鼻音都出来了,“你不许离开我。”
他的头发全shi了,冰凉的触感紧贴着许青焰的颈项,软塌塌的,没有一点气势。
“我是你姐姐。”良久,许青焰才说了第一句话。
“谁说的!我才没把你当姐姐!”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磨,吐字间都带着海水的咸shi,“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许青焰闻言看向他,月光下许津南的侧脸微微泛着不自然的红,像是缓解自己的害羞,他又故作凶狠的咬了一口可怜的小耳垂。
“嘶……”这一下有点重,许青焰倒抽一口凉气。
“哼,疼死你。”许津南拱拱鼻子,还在生气,嘴上却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刚才咬中的地方。
许青焰没忍住笑了,这小子平日狂得目中无人,话说得狠辣狂狷,真做起来又纯情得不得了,跟小霸王猫主子似的。
“你笑什么!”许津南更气了,一口咬上她的唇,“害小爷伤心,你还有脸笑?不许笑,你不许笑!”
他赌气的按住许青焰上翘的嘴角,一副受伤的样子。
许青焰更想笑,小霸王还是个娇气包。
“那你要怎么惩罚我?”许青焰被绑着,却握着主动权。
“我要把你关起来,不给你吃不给你喝,也不给你床睡,你想做什么都得求我,求我我也不给你,让你好好尝尝苦头。”
“就这?”
“怎么可能?我还要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天天不着寸缕,想逃都不好意思逃。”
“还有呢?”
“还有……”他顿了一秒,扭过脸,“我还要天天和你做爱,狠狠地咬你,在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我的痕迹,你不愿意我就点催情香,实在不想我就硬来,让你成为专属于我的性爱娃娃。”
“让我吃春药不是更方便?”许青焰还饶有兴致的跟他讨论。
“吃药多伤身啊!”许津南立刻回道,话音未落倏然反应过来,再看许青焰似笑非笑的眼神,更加恼羞成怒。
他用力揉了一把许青焰的胸,欺身堵住了她的惊呼,霸道的舌头撬开贝齿钻了进去,强势的勾着许青焰的舌,毫无章法的舔着吮吸着。
晚间的海风吹进来,破碎的窗户无法阻挡凉意,许青焰的ru尖早已硬的像石子,身上水渍未干,一吹更凉,不由得像身上的热源靠去。
许津南只觉得手中的丰盈更甚,顶端的小果硬硬的抵着他,余光瞥见被自己暴力破坏的窗户,他得意勾唇,唇瞬间下移,转战许青焰的胸。
拇指稍稍拨弄,许青焰便受不住的拱起腰。
许津南身上的热度很高,再加上他自小练习各种武器,指腹都有厚厚的茧,这冰火两重天的情况下一揉,简直要命。
许青焰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偏许津南还使坏的不去舔舐,光绕着ru尖在周围打转,从外围到中间的ru晕,边亲边啃,唇瓣抿着软rou微微拉扯,ru尖也随之轻轻蹭着指腹的茧。
她难耐的发出一道呻yin,对许津南来说,比世间最烈的春药还销魂勾人,他哪里还顾得上方法技巧,直接张口含住了那颗小果,舌头一卷放肆吮吸。
许青焰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顺从身体的感受急促的喘息,许津南看她舒适的样子又不满意了,牙齿控制力度一咬,如愿听到许青焰的痛呼。
海风不断袭来,许津南的吻一路向下,唇到哪里就将火点到哪里,边亲边咬,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了几纵列整齐的牙印。
许津南咬完又亲,服侍的许青焰又疼又爽,舌尖拖着暧昧的水渍一路向下,终于抵达最私密的地方。
纵使已经在心里掠夺过无数次,真正到这一步,许津南还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