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区大项是近年来集团的重头项目,傅总很重视,最近老街子项目正在进行……你在听吗?”
林毓停下来,轻轻拍了拍环住肩膀的手臂,试图让对方留神倾听。
四肢将她缠紧紧住,把头枕在颈间,落下绵绵密密的舔吻,就像盛夏时节蜷在主人膝头撒欢的小狗。
“傅熙钊。”一个字一个字地呼唤名姓,她原本想谈谈正事,却被他的态度搞得有些无可奈何:“别弄了,这个子项目很重要,你好好听我说。”
手指从边缘探入颈环与皮rou的空隙,稍稍往后勾拉,让他不得不抬起头。
傅熙钊完全失神了,嘴唇鲜红得像碾碎了葡萄汁,堪堪从窒息中喘口气,软舌懒怠地耷拉在外边,舌尖垂挂着晶莹的津ye。圆圆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陷入情欲之海当中。
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渴望rou贴rou的拥抱。年轻人的Jing神充斥着怒火、疯狂和爱恋,即便是在梦境当中也都是无穷无尽rou体交缠。
可那是假的,虚妄的幻想或许能导致梦遗,却根本无法缓解皮肤的饥渴。他憋疯了,白天上课时在草稿纸写下密密麻麻的名字;晚上做梦与女人在床榻间相遇。
林毓做错了一件事,不应当让年轻的alpha尝到情绪的滋味,因为他们的欲望是无底洞,一旦尝过,就念念不忘。
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咕噜,他还想贴到,却被拉紧的颈环停下索求的动作。
林毓皱着眉,用力推开他:“没完没了。”
傅熙钊却突然把她扑倒,用宽厚的胸膛把她埋住,下身紧紧贴着大腿乱拱,白色球裤上浸出浅浅的shi痕,零星ye体透过布料黏在腿rou上。
文件被丢在一边,被夏风刮出呻yin,纸张杂乱地散满了床榻。
白色纱帘上映出交缠的剪影,任何路过的人都会窥测:医务室里正发生着什么?
男生可怜巴巴地释放信息素,试图引诱女人给予回应。但他在意乱情迷间忘了林毓是beta,无法感知到信息素中隐含的哀怜意味。
医务室仿佛变成了威利旺卡的巧克力工厂,Jingye就是翻滚着浓香的巧克力河。
林毓什么也闻不到,依旧横眉冷对。
傅熙钊憋出了哭腔,环住她的腰,把脸埋进柔软的胸ru,用脸颊rou去磨蹭撒娇。
声音闷闷的:“给我吧…姐姐……”
一记直球搞得她有些发懵,竟由着他的手钻进内裤里。
男大学生靠耍小聪明得逞,却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做。他努力地回想梦中的情景,指尖循着shi意,在Yin唇边缘徘徊。
碰到了——shi淋淋、软乎乎的xue。酥麻感从指尖一路传到小腹。
“不让你咬一口是不行了。”林毓被摸得难受,扶着他的肩膀坐正,叹了口气道:“傻狗,跟着我做。”
吻是如此炙热,蛇信勾着他欲求不满的舌头交缠,引导着他舔弄口腔内的软rou,又把唇角上沾染的津ye卷入口中。
手缓慢地将裙子的侧边拉链拉开,肌肤一寸一寸浮现,露出rou色衬衫夹,细带勒出一圈软rou,看上去格外色情。再往上是纯白色内裤,腿心shi了一片。
傅熙钊眼睛发直,身体如同小山地震般颤抖,胯间硬挺的Yinjing把宽松的篮球裤撑出明显的弧度。
林毓面对着他将双腿分开,手指勾着颈环稍微一拉,男生就像狗一样被牵引到身边。
他没反抗,有些适应了轻度窒息感,满脸的意乱情迷。
林毓拍拍他的脸:“让你蹭一次,但不许进来。”
兄弟俩是不同的。
傅和钧就是古板矜贵的机械表,严格恪守着一切准则,果决而极其细致地Cao控自己与他人的人生,绝不允许任何超纲的存在。他性子太刚直,故而驯服手段不可太强硬,过刚易折,须得小心地呵护,软着性子、拐着弯钓他慢慢上钩。
傅熙钊年轻,莽撞,跳脱,有些逆流而上的鲑鱼一般的决心。这样脾性需要严苛地镇压,不许骄横的蔓草恣意疯长——不过,棍棒之后也可以给点甜头。否则,他体内的能量就要把自己撑爆了。
手勾下篮球裤腰带,把Yinjing放出来,硬挺的巨物一下子弹进她手心里。
年轻人瘾大,rou棒也大,就是不怎么耐玩。
她计划着让他蹭一次,把邪火压一压,才好开始说正事。要不了多长时间。
手拨开自己的内裤, 露出饱满的rou扈,经过仔细将养,xuerou又恢复了紧实嫩弹的状态,表面覆盖着一层水光。
她扶着Yinjing往腿心塞:“要进来了……”
gui头夹在软滑的腿rou之间,时不时擦过Yin唇,傅熙钊立马夹紧了小腹,下意识地抽插,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她合拢双腿,搭上男大学生宽厚的肩膀。手掌捻着从腿rou里挤出来gui头画圈。
“有人给你弄过吗?”舌尖在耳廓打转,把耳垂含得shi淋淋的:“用手,还是用嘴?”
男生受了极大刺激似的,Yinjing开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