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信息素味道有些许相似,傅和钧的信息素是黑巧克力味,相比起松露巧克力混合着淡nai油的甜腻香气,他闻起来更像是烧尽了的焦炭、难以消化的胃酸。
两股味道正在燃烧,满载着霹雷的乌云狂暴而不安,alpha们隐隐中进行着一场混战。
片刻的死寂过后,傅和钧不可置信地发问:“你想干什么?”
他与林毓站在同一个方向,只误认为这股信息素是冲着他来的。
怒火酷烈如同熔化的金属,他大步冲上去,掐着傅熙钊的脖子将其不断往后逼退。
目光如狂如怒,血丝爬满眼白。“被开除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批评你哪一点有错?居然还敢来公司闹事,父亲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我没有!”
傅熙钊十分憋屈,千言万语辩解之辞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怎么敢让傅和钧知道,自己用他们的情人关系威胁林毓,却反过来被教训了一通,向来瞧不上的女人将他踩得Jingye狂喷。
视线落在罪魁祸首身上,林毓像一尊破旧公园角落里废弃的石像,对外界的风吹雨打丝毫不感兴趣,来来往往的游人也绝不会注意到不起眼的她。
这幅庸常是伪装!面具下的她悍狂残酷,轻而易举地将人拿捏。
说不定哥哥早就被她训练成了家犬。
他打了个寒颤,太阳xue胀痛异常,过往认知产生了幻灭、开始崩塌
林毓低头看向腕表,数字节节攀升,在临界值疯狂试探,再这样下去就要触发警报系统了。
她很乐意看斗狗,却也不想闹出什么“兄弟俩为爱反目”的大新闻。
毕竟出了事,兄弟俩必然全身而退,唯有她将遭口诛笔伐,被世人描绘成不知廉耻、攀附权贵的臭婊子。
林毓出声打断了巧克力大混战:“傅总,您上午要跟缪氏企业的负责人商谈城东那块地。”
她这一开口却坏了事。
傅和钧死死盯他们,活rou在牙齿下颤抖。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把助理派去看管不着调的弟弟,转头二人就搞在了一起……那天晚上并不应该发生意外——如果林毓时刻在旁边戒备。
他从自我侵蚀中解放,开始责怪其他人。
信息素在沸腾,黑巧克力在鲜血炮制下融化,腕表上的数值无限逼近临界值,办公室内的信息素警报器不安地颤抖。
傅熙钊鲜少经历过这样强烈的信息素交锋,再加上林毓对他的Jing神刺激,竟然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谁也料不到这场意外,林毓目光一凛,立刻紧急按下墙上的开关,新风系统随之启动,信息素逐渐被替换成新鲜空气,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被物理冲淡。
她跪在傅熙钊身边,检查他的身体:呼吸、脉搏、体温都还算正常。
紧接着麻利地接通内部线路,低声吩咐道:“你一会请医生过来…只许你跟着…切记……”
傅和钧慢慢从情绪中抽离,目光中闪过短暂的茫然,但很快变得清明。
又失控了。
他看着傅熙钊倒在地上,心跳漏了一拍,赶紧冲过去,却被拦住了去路。
林毓挡在他身前,二人几乎撞上。
他们贴得很近,女人微微仰头,身高差让淡色双唇蹭到了喉结。
傅和钧赶到周身仿如过电,寒气缠着火燎从骨头里钻出来,席卷了全身每一个角落,信息素又开始失控,牵动着他所有的情绪。
那晚的经历不顾观众的意愿,像老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放映,他隐约记得被人如此噬咬喉结,Yinjing同时被狠狠地坐进,缠进绵绵密密的血rou。
他爽得挣扎,用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再把人压倒在身下狂热地侵袭。
那个动作使得指腹深深陷入锁骨中心,掐出红色的印记。
右手鬼使神差地伸向女人的领口,在指尖触及的瞬间——被躲开了。
林毓拿出一瓶信息素消除喷雾,放在他的手里:“您现在不方便靠近他,信息素会让他的情况更糟糕。稍微喷一喷,两分钟就能把味道清除。”
傅和均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没吭声、也不接。
他感觉自己卷入了一种厄运,Jing密控制的身体脱离掌控,乃至于伤害到了自己的亲人。
自怨自艾又开始鸣唱,他沉默地撇过头。
而林毓却最看不得男人这幅傲慢模样,嘴角往下压了几分。
她故意往前迈一下步,柔弱的rurou若有若有地摩挲着男人的胸口,手臂绕过肩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喉结处。
每喷洒一下消除剂就前进一步,而傅和钧也被带着不断后退,大手虚虚地搭上纤柔的腰肢,保持双方的平衡。
信息素的味道开始消散,露出最原始本真的味道。
傅和均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冷涩、香调陌生。beta没有信息素,但如果为她选择一种,这个味道极为适配。
将男人带到安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