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拿捏不到该怎么拥有你啊,重点是,她知道自己给不了或是不敢给你承诺啊,玲妮。」
听着婠曲璩正经的解说,倒让玲妮反而不习惯了。
这回轮到玲妮沉默了一段时间,呼吸声传在曲璩耳里是变得有点沉重。
「可我真的从小人生目标就是做个女强人,改不了,别说了,她现在还好吧,抱了多少女人啊。」她也会吃醋的,好吗?
那该死的悲夏身份,总爱伤她的心。
她要的可以不用是永远的承诺,她要的是爱她的那份心,让她感到有人在爱她,可礍莄的爱太飘忽,抓不住啊。
这才使她有点不知所措,不懂该怎么跟她走下去。
她没认定礍莄的爱,当时才会甩开了她的手吧。
「她现在快要醉倒了吧,抱了多少女人我怎知道。」直直白了一眼,悲夏服务的房间多得她都数不完。
可她已吩咐大小金刚要好好看管着悲夏,至少别让她在玲妮来之前就给那群千金偷吃了,也吩咐他们别让悲夏乱找女人来吻。
「我过来就接走她,可以吧?算多少钱?」带走人家的职员,也得要人家老闆同意。
「呵呵呵,悲夏是安排给你廿四小时服务的啊,你可算是她现在的主人耶,主人要来带走这可怜的小狗,当然没问题,算多少钱啊,那你问一下悲夏平常被人带出去时,那些贵妇和千金付多少钱囉~不过,悲夏怎会收你钱啊,你们都上床上足一个月了!那笔钱很可观耶!」婠曲璩又不怀好意的说。
「婠曲璩,你真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说罢,她直接掛掉电话。
真不想再多听这妖狐一句话!听了也只会增加想捏死她的唸头。
不行,那是犯罪的!
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婠曲璩把电话放下,端起酒杯摇了摇,在对着灯炮乾杯之前,嘴角又深深的弯了起来。
扬起的微笑,使夜里的bd窜起了一阵寒风。
员工休息间里,悲夏被冬愁和伤秋放置在沙发里去。
可能是週末关係,今天客人特别多,特别忙,她们不忍心见悲夏继续下去,才抽个空拖走她,而且对普通的侍应生放话,说悲夏现在已醉倒,今天不再服务任何一位客人。
侍应生都聪明地点头,他们也觉得今天悲夏大少喝得太过火了。
休息室的隔音的材料选得太好,里面很安静,闭上眼的悲夏此时迷朦的微微睁开眼睛,伸手盖住眼睛,挡住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黑暗中,她盯看着自己的掌纹,脑袋空浮的,空白的,一点事情也无法清晰地运转。
她……干嘛了。
她干嘛要为了一个女人去催残自己?
她怎会不知道每天玲妮会在参茶里偷放护肝丸,因为味道根本是不同的,她知道她疼爱她,所以她每天上班都尽量技巧地把酒推给别人去喝,又或是故意引导客人点一些贵而酒精浓度低的特饮,纵然这么做收入会大大降低,她也只好落力讨好客人,让她们多给一点小费补贴。
疼爱。
对,疼爱。
玲妮给她的爱太像照顾弟弟了,害她有时候觉得很卑微,在她面前,她太细小,细小不是指年龄,而是指能力上面来说。她知道自己很多方面和玲妮很不配,至少职业上别人看起来就会这么判断,即使她在这行业里面是算是最顶级的了。
一个是大企业里面的企划部总经理,每年花红就足够买一间房子,一个则只是陪酒而已!顶多可以在陪酒前多加高级二字,但倒是每年赚来的钱跟这个总经理差不多,若她愿意,是可以比玲妮赚更多。
其实,经济上,她们就很平衡,只是职业名称上看来,就是一个高,一个低。
物质上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懂怎样才让玲妮的爱感受起来像是一般情人那样,让她不要再待她如弟弟来看待啊。
至少给她多看看脆弱柔软的一面,让她发挥大女人本色,好好疼她,照顾她。跟她一起混了一个月,她真发现玲妮这女人总把这一面遮掩得很好,一走出来她就是很坚持的女人,任谁都觉得无需要太保护她的。
害她……
很痛恨自己才走了二十五年的人生,若她能早一点出世,可能不会这样。
她也很想成熟,可她的长相不成熟就不成熟,连无意挑个眉,浅浅一笑,别人都说看起来像个街头痞子,看起来就很年轻,也惹人又爱又恨,她能怎样!?跑去韩国把样全整了?
干!
那悲夏再不是悲夏,礍莄再不是礍莄,她就是她,改不掉。
话说回来,她韶礍莄就是看上了庄玲妮这女人的这一个点,她越是隐藏她那脆弱一面,脆弱流露出来时,才特别使人心疼垂怜,那才是她一眼爱上这女人的地方。
酒精已让她头痛起来,皱起了眉头,低声呻吟,且很用力地呼吸,全身发烫,很想脱衣服,但衬衣之下只有束衣,裤子之下也只有内裤,好歹她是女生,还是会知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手掌无力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