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闻言有些心虚,却拿着谢永安的言论逞强道,“求神拜佛,寻求护佑,谁不付出点代价?!小小一个Yin牌就给你吓这样?!”
“小小的Yin牌?!副作用是什么,你告诉谢冉了吗?!”谢晋然质问道,“是会被反噬灵魂,或者折寿的!”
谢母猛地站起来,“老三,你是想教训我吗?!别忘了,我是你妈!”
“疯了!真是疯了!爸这样,你也这样!”谢晋然痛苦地抓住头髮,“为什么你们都变得这么可怕?!”
话音刚落,身后楼梯台阶突然传来冷漠的声音,“你问为什么?”
谢晋然闻声回头,就瞧见谢永安似笑非笑地走过来,“读过历史吧?资本的原始积累就是血腥的,惨无人道的,”
“一边享受着财富,一边觉得我们肮脏可怕,”
“老三,世上哪有这么多便宜事?!”
谢晋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后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转身离开客厅。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夫妻二人,谢永安缓步上前,望向心中有鬼的谢母,“你给谢冉请Yin牌了?”
谢母自知瞒不过,没吭声算是默认。
“所以,使用者是他?将来遭反噬的也是他?”谢永安直接撕开遮羞布。
谢母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羞愧,旋即消失不见,“想要效果好,就得亲自当使用人,大师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
“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大家心照不宣。”谢永安抬手拍了拍谢母的肩膀。
难得的肢体亲近,
却让后者感觉从脚底爬上一股寒凉,
同时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或许,
这个家距支离破碎不远了!
——
“听说祖师爷明天就走了?!”
“刚拍几天啊?!这就走?!不应该拍一个月吗?!”
“呦呦呦,瞅瞅你们的嘴脸,刚开始不还赶人家走嘛?!说他是来踢馆的!”
“你别瞎掰!那是训责……”
凑在一起的同学们身后闪过一道人影,突然呵斥一声,
“背后议论老师!还有没有点规矩?!”
风清辰月回头,“训责师父!”
“我们绝对没说你!”
“肯定也不会告诉祖师爷,你说他是踢馆的!”
训责老师脸一阵红一阵白,吹胡子瞪眼,愣是没说出话来。
缓了一阵才道,“我警告你们,今天是在祖师爷面前表现的最后一天,”
“都给我机灵着点,表现出勤学好练的态度,”
“你们要是让他老人家挑出毛病,就给我去思过洞闭关一个月!”
同学们闻言,瞬间立正站好,“谨遵师父教诲!”
于是,当李导追着谢忱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低调时,
不远处的道场传来,奇奇怪怪,你让人忐忑不安的声音。
李导似有所觉,僵硬地转过头去,便瞧见夸张的一幕,
“看我雷击!”
“看我遁地术!”
“看我隐身!”
“看我穿墙!”
“看我御剑!”
“看我……”
李导惊讶得张大嘴巴,半晌没反应过来,心说,
这特么啥玩意?!
一个个争先恐后,拚了命的玩花样,
我、我还能解释清楚吗?!
他想到这,赶紧回头,试图阻止悲剧发生,“这段掐了别拍!”
摄像师露出苦瓜脸,“不好意思啊导演,已经晚了,”
“粉丝们已经沸腾了!”
【卧槽,我没看错吧,那个道土居然断头了?!】
【还有那个御剑的,是不是节目组钢丝吊的啊?!】
【好尼玛玄幻啊!】
我社恐
李导正一阵头脑风暴,训责老师不知从哪冒出来,站在谢忱的旁边,“祖,啊不是,谢先生,你看今天Cao练如何?”
“你管这叫Cao练?”谢忱斜眸睨过去,“你确定不是孔雀开屏?”
训责老师一愣,又自个儿悟了一会,突然开窍,快步走到Cao练场前,“收!”
“收——”
使尽浑身解数的同学们,立马停了下来。
满脸疑惑,面面相觑。
直到训责老师走到他们中间,压低声音道,“祖师爷不喜欢外露,喜欢藏拙!”
风清第一个不乐意,抬手就给辰月一脑杓,“你个憨批,搞什么遁地术,这玩意能在镜头前卖弄吗?!”
“还有你,整个小木剑就一顿飞,瓜娃子!人家都用大宝剑好不好!”
“穿墙那个你也过来!我跟你说——”
道场在一阵花里胡哨中,逐渐平稳下来。
李导悬着的心,依旧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