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谢忱扭头,“谁啊?!”
一张乌漆嘛黑的脸凑过来,嘴角露出献媚的笑容,“祖师爷,是我!”
“副院长?”谢忱定睛一瞧。
果然是不久前给他下跪那位。
“你吃完药了?”谢忱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Jing神恢復正常了吗?”
副院长将刘海撩起来,小眼睛眯起来,咧开嘴露出黄牙,“你看我这Jing神状态像是有病吗?”
望着有些发癫的笑容,谢忱点了点头,“挺像。”
副院长似乎没听见他的话,突然神神叨叨地往周围张望,压低音量小声道,“祖师爷,我跟你说啊,道观出叛徒了!”
“这叛徒非同小可,他”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林间树叶传来沙沙声。
副院长小眼睛陡然一凝,嗓音肃然道,“来人了,我先撤,祖师爷,你保重。”
说完这话,他脚尖一点,就迅速消失在灌木丛中。
谢忱站在原地,心说,卧槽这货轻功还不错?
然后眼睛一瞥,假装没看见一闪而过的人影,继续朝思过洞走去。
等进入洞xue,走到霍闻野晕倒的地方,谢忱将手机照明移到石壁上,
发现原本刻画着符文的石壁,已经被刮花,再也看不出原来的笔迹。
他顿时眉头微蹙,嘴角勾起一抹冷肆弧度,
“才刚查就迫不及待地毁灭证据?”
“这么沉不住气?”
“还是说真怕了?”
谢忱冷笑两声,就将被刮花的位置拍下来,随后双手插兜地走出洞xue。
刚见着光,便瞧见一道颀长身影倚靠在树边,神情晦暗地望着自已。
那张英俊又熟悉的脸映入眼帘,谢忱就感觉一道电流从心里划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唇瓣的灼热温度仿佛还在
“还不过来吗?等我过去?”
霍闻野低沉的嗓音传来,在谢忱的耳边炸开,他瞬间清醒,“你、你过来干什么?!”
“不知道这洞会让诅咒加强吗?!”
谢忱边说边快步走到霍闻野身边,“还没恢復好呢,又瞎乱跑,你是想让我Cao碎心啊?!”
“我怕你生气。”霍闻野忽然道。
谢忱一愣,“我生什么气?”
“没经过你允许就亲了你,”霍闻野绒长睫毛颤了颤,“你不是因为这个才走的吗?”
一说这事儿,谢忱顿时别扭起来,躲避视线摆摆手,“不至于生气,多大个事儿啊,我一老爷们”
“这么说,你没生气,所以”霍闻野弯唇浅笑,漆黑眸子熠熠发亮,“所以下次我还可以亲你?”
谢忱,“”这特么什么脑回路?!
“小忱,你真好,”霍闻野不等回答,就拉起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于是,谢忱又莫名其妙被牵回道院客房,路上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下一次拒绝的理由。
隻好认命地想,
亲就亲吧,
万一真能止疼呢?!
——
谢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在道院的医务室。
旁边只有一个导演助理守着。
“你醒了?能动吗?需不需要给你送下山?”助理看谢冉睁开眼睛,就例行公事似的问了一串。
谢冉没着急回答,先是揉了揉脑袋,觉得不那么疼了,才开日道,“我的手机呢?我要跟家人联系。”
助理没迟疑,直接将手机递过去。
针对谢冉动不动就来病的情况,他们剧组早就买好了人身保险,
并在开拍前特意要求嘉宾去医院检查身体,确定健康之后才允许拍摄。
所以,谢冉在拍摄综艺过程中,只要不是节目组导致他受伤,其他责任一概不负。
不得不说,李导防白莲花碰瓷儿的手段挺高明!
为了避嫌,谢冉接过手机,助理就转身走出医务室。
昏倒之前,风清辰月下的定论,谢冉听得清清楚楚,醒来就惦记给谢永安打电话确认。
铃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谢冉几乎就要放弃挂断时,那边又传来敷衍的声音,
“冉冉,有事吗?”
“爸!”谢冉嗓音急促地衝出喉咙,“我想问你,我的八字你们是不是不小心弄丢了?”
事态发展到现在,
他也不愿意相信是亲生父母害了自已。
说不定是谢忱用肮脏手段将八字搞到手,
又找人下的降头
“你的八字保存得好好的,没弄丢啊?为什么忽然这么问?”谢永安嗓音依旧平淡。
谢冉一听这话心凉了半截,沉默几秒,试探道,“爸,你们拿我的八字干什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谢永安没马上应声,神情淡漠地转动着手里的钢笔,半晌才开日,“冉冉,既然你已经察觉,我也就不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