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隻放五分钟,结束后突然下起了雨。不算大,但夜里天气凉,淋在身上很容易感冒。
大多数人开始往回走。
慕舟和傅厉森挨着肩膀,随着人群往出口走。脸上被滴了两滴冰凉的雨水后,他的脑袋一重,一股熟悉的冷薄荷香气袭来——
傅厉森用外套将慕舟包裹严实,接着搂住那具单薄的身体快步朝前。
坐上车的时候,慕舟身上几乎是干燥的。
傅厉森头髮和毛衣上都是雨珠,不算狼狈,但看起来shi漉漉的有chao气。慕舟问司机要了毛巾,凑过去帮他擦雨水。
少年漂亮艳丽的脸靠得很近,加上隔着毛巾不停在他脸上身上擦拭的手,傅厉森几乎能感觉到温热的指尖。
慕舟没注意到傅厉森的视线,只是帮对方擦脸的时候感觉体温有点高,放下毛巾,将手掌伸到额头:“你脸好烫,发烧了——”
还没说完,手腕就被用力截住。
慕舟愣了下,下一刻就感觉视线晃动,后腰被按着往对面带。他吓得惊呼了声,等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司机听见动静,从后视镜看了眼,立刻移开视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慕舟回头看了眼,发现前面被隔板挡着才松了口气。
再次转过身,对上傅厉森的视线时,他要被男人眼底不明的情绪吓坏了。
装都不装了,那明显是带着欲望的视线。
热度隔着衣物传到慕舟身上,他耳根发烧,低着头,睫毛上跟装了什么开关似的,发颤个不停。
吻不断落在他嘴角和耳垂上。
本来乖乖就亲就行了,结果这段路正好不稳,慕舟不停地被颠来颠去,只能攥紧男人的上衣,指尖上的rou被挤出来一圈,皮肤苍白。
腿上的软rou像是撞到了某些地方,疼得他小声吸了口气。
意识到什么后,慕舟无措地推着傅厉森的胸口,想要下来,结果却被按了几下腰。
那几下力道不重,却富有技巧性,慕舟几乎是瞬间就软了,没什么力气地靠在男人怀里。
而始作俑者把人搂得紧紧的,压低声音:“躲什么?”
慕舟被他刺激得眼尾发红,喉间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如同幼兽。
“刚才不还一直说喜欢我?”
一路上,慕舟坐在他腿上,被逼着说了好多表白的话,什么“好喜欢老公”“喜欢老公身上的味道”“被老公抱着吃嘴巴好舒服”之类的话。
还有更过分的,慕舟说什么都不愿意开口,就被男人惩罚似的亲吻。
终于挨到了下车,他一路小跑回到别墅,连看都没敢看身后的男人。
李管家见他脸红得厉害,以为是被雨淋的,忙关心道:“慕少爷,脸怎么这么红?”
慕舟愣了下,摸了摸自己脸颊,才察觉烫手。
他丢了一句“没事”就跑到了楼上。
李管家疑惑,转身看正进客厅的一脸餍足的男人,瞬间就明白了——看着正正经经一个人,成天就知道调戏自己老婆。
慕舟觉得自己脸还在烧,拿着衣服就去洗澡了。
出来后见傅厉森已经回到房间,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过了会儿,他想到对方淋了雨,催促道:“快去洗澡,小心感冒。”
傅厉森“嗯”了声,听话进了浴室。
慕舟舒坦自在地躺到了床上,边玩手机边等着傅厉森出来,结果等到快睡着了对方才穿着浴袍出来。
他眼睛里含着层雾气,声音还有睡意:“你怎么洗那么久啊……”
“快过来一起睡觉了。”
刚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的傅厉森,听到“睡觉”后,又开始心猿意马。
可怜的小妻子累了一天,以为自己终于能枕着丈夫胳膊舒服睡上一觉,结果还没闭上眼睛几分钟,嘴巴就被熟悉的气息探进来。
小妻子被亲得快窒息时才被放开。
迷糊之间听到了抽屉被打开的声音,他费力睁开粉色的眼皮,看到他的丈夫手里多了一个东西。
看清是什么后,小妻子臊着脸皮问:“你、你自己买的吗?”
“定製的。”丈夫一隻手跟他的手缠在一起,另隻手拿着东西,直接用嘴撕开包装,狂放的动作格外不符合平时矜贵的举动。
可是……好像有点帅……
慕舟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枕头里。
……
傅厉森亲了亲慕舟的脸,最后还是没有做到底。
慕舟那一身皮rou都娇气得很,随便弄一下就红了。而且他还需要再学习一下,如何让爱人愉悦的同时不受伤。
对方的感受对他来说很重要。
几个月前,傅厉森还因为自己被当做玩物发过疯。
几个月后,他已经开始有了玩物的自觉。
男人额角青筋凸起来,视线死死锁在慕舟身上。
慕舟身上一层薄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