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昏暗的浴室里,沉宜半挂在陈鹤青的身上,热水从头浇下将她完全淋shi。
她发现这次虽然也折腾到了半夜,但她没有那么累,不像之前几乎都要昏睡过去。
闭眼枕在他的胸口,沉宜含糊地问道:“你真的明天就回去了?”
她还是有点不相信。
陈鹤青回想起沉宜在车上接通的电话,从她的回答里不难猜出对面的人是谁,有什么样的企图。
他将沐浴露挤在掌心搓出泡沫然后抹在她的后背,掌下的皮肤比小朋友的脸蛋还要嫩滑:“嗯。”
“那你就别来招惹我,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我最不擅长处理感情的问题,你还偏要在我快要整理好情绪的时候突然出现,将我收拾好的情绪再次打翻。
沉宜越想越生气,但她只是在气自己没出息。
说好要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可当陈鹤青再次出现,她还是忍不住和他纠缠在一起。
陈鹤青握着沉宜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手掌往下滑将她的手背完全包裹住:“帮我。”
她睁开眼睛,手掌和他的皮肤摩擦,白色的泡沫越来越多。
嘴上说着不要,但沉宜的手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身体上摸索,捏了捏他的nai头,抬头问道:“里面有nai水吗?”
不等他回答,她掬一捧清水浇在他的胸上,泡沫混合着清水缓缓往下淌。
她张口咬住了ru头,像是孩子吃nai一般吮吸着,只是无论她再怎么用力都吸不出来东西。
陈鹤青垂眸,揉了揉她的ru房:“那天早上,你离开后去了什么地方?”
“去了学校,辞职。”她拨弄着被她咬得颜色鲜红的ru粒,指腹将硬硬的ru头按得凹陷下去。
“没有去药店吗?”
沉宜蓦然抬头,她眉毛一挑:“你跟踪我?”
旋即又想到此次陈鹤青为了追她,追到这里来,她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是,买了避孕药和验孕棒。”
“放心吧,没有怀你的小孩。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以此要挟你什么,更不需要千里迢迢赶过来检查我。”她的话里夹枪带棒,刺得陈鹤青皱紧了眉头。
“沉宜。”陈鹤青难得一本正经地喊她的大名,但两人此时坦诚相对、一丝不挂,看起来并不是那么严肃的场合。
他抱紧想要挣脱的沉宜,注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我不接受你毫无根据的指责,相反的,我倒是希望你可以用孩子要挟我。但,我知道那不可能。”
“有一点我需要申明一下,我过来见你,只是我想见你。哪怕你真的怀孕了,我要见的也只是沉宜,而不是一颗受Jing卵。因为你,ta的存在才会变得有意义。”
沉宜抿紧了唇,渐渐不再挣扎,陈鹤青的话太过直白,打得她措手不及。
“…怎么……你是不是还要让你公司的法务部给我出律师函,告我诽谤。”她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不知道两个人要怎么样重新开始。
她和方胤博的事情还未完全结束,目前也只是她单方面的宣布分手。
想到顾洁玲已经完全把方胤博当作女婿和半个儿子看待,沉宜就头疼,她都拿不准自己的母亲会站在谁的那边。
还有埋在齐琪身上的定时炸弹。
她也不可能骗好朋友一辈子,至少如果真的和陈鹤青在一起公开了,以齐琪对她的了解,很快就能反应过来。
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之前,她情愿当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我明天还有工作,就不送你了。”
陈鹤青来了一趟,沉宜的可用资源多了不少,不仅拥有了小院暂时的使用权还开上了汽车。
某人的原话是:不方便处理,麻烦代劳一下。
于是,给她留下了两把钥匙。
还有一大堆桃色八卦。
沉宜的气质和穿着,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家庭条件不错,但在此之前,谁也没想过她能跟陈鹤青那样的青年才俊交往。
没错,所有人都默认了她是陈鹤青的女朋友。
除了一个人,秦远。
沉宜对这种烂桃花敬而远之,好在平日里大家工作都很忙,她和秦远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方胤博提及的同学聚会也离她越来越近,在她还犹豫去不去的时候,沉昌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你妈生病了。”
这下也不用纠结了,沉宜走完请假流程,买了最近的票赶回来。
她把航班号发给了沉昌明,上飞机前又问了一下顾洁玲的状态以及在哪个医院,几个小时落地后,对方还没有回她消息。
沉宜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沉昌明打电话。
没人接。
给顾洁玲打,也无人接听。
这下她是真的慌了,不小心点到顾洁玲的头像,然后她发现对方的朋友圈有她还没有看过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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