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你的身体已经远远超过了TF-34的平均水平。你看过古希腊的裸体凋塑吗……””学长!“郑历摆摆手,不礼貌的打断了花田的跑题:“你又扯远了。我问你,你干我那么多次了,那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一个男生?”
花田点点头,但不明白郑历的意思。
“你会不会觉得恶心,我是说,我们之间是男人和男人……”
“真田,他在乎这个?”花田似乎有些明白了。
“是的。学长……你知道,你所痴迷的这个身体,自始至终就不存在吗?它虽然可以触碰,虽然可以被赏玩,甚至连拥有这个身体的我,能够感受到你的手,你的唇,你的阴茎……相信我,我确实的感受到了……但所有的触感、快感,都不是真的。三年后,我还会变回去的,我还是那个郑历,那个你不能勾起任何欲望的矮小的男生。你记得吗,你是见过那个我的。你会喜欢那个我吗?”
花田摇摇头:
“你说的我懂。但我不能赞同。“”为什么?“
“真正的女孩子,又能保持她的魅力到何时呢?中国不是还有个老话么?‘美人迟暮’?再美的人,总有一天都是会老的。就像樱花一样。樱花虽然短暂,但并不是不存在。””学长,你真的懂得很多,连中国的‘美人迟暮’都知道?“”丽丽。“花田站起来,郑重的用双手扶着郑历的肩膀:“任何的美都是暂时的,女孩子的美,你的美,和永恒的时间比起来,确实都是暂时的。但请不要纠结了,利用这个暂时的美,享受当下吧,好吗?”
郑历不得不承认,某种程度上,自己是享受这个当下的。她点点头,虽然没有被完全说服,但她记下了花田的这番话。
这是两人最顺畅的一次谈话。因为花田已经放弃了展露自己的学识,两人只是在谈心。两人甚至聊起了彼此的家庭和过往。
花田的父亲是知名电子软件公司的社长。花田是家里不被期待的二儿子——即是那个不被过分疼爱的妹妹,又不是那个被寄予厚望,终于不堪重负发疯的哥哥。哥哥疯掉后,父亲原本放由花田探索自己的未来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但花田很苦恼,他其实最想做的是象牙塔里的学者,公司社长所需的与人交流沟通的技能,他根本就不擅长。
郑历谈到父亲从小从台湾偷渡,成年后和做学徒的小店主的女儿,也就是郑历的母亲恋爱,最后和母亲私奔的过去。郑历从小就对奋不顾身的恋爱心存向往,但自己的生活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那样一个女孩,她们总是喜欢那些最英俊,最有才华、最会运动的男生。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他。
花田听完郑历身为男孩子时的遗憾,像是在补偿郑历一般,尝试拥吻郑历,郑历并没有拒绝。但两人居然没有在挑起任何情欲,只是在一起抱着聊了一夜。后来两个人太困了,直接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是个周日,没有课。两人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郑历和花田索性决定在床上过接下来这一天。饿了,两人就在宿舍吃起了花田拿来应急的曲奇饼干,郑历很喜欢饼干的黄油香味,多吃了几个就饱了。
他们昨晚根本没有尽兴,只是因为太困了,所以聊了一半,就睡着了。吃过饼干后,两人又继续聊了起来。聊着彼此的过往,彼此的人生,彼此的好恶。喜欢看的书,听的音乐。情窦初开时单恋的对象。郑历起身,在花田的书柜里随意的翻着他的书。念着书嵴上的书名:”,,,。哈哈,学长,原来你不止只是看我翻译的变身。“
花田开始腼腆的傻笑。
两人越聊越像是朋友。郑历始终都无法对花田提起任何超越朋友的“爱情”。
再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Friendwithbenefits,郑历虽然昨天晚上才学会这个词组,但实际上,相比于从小就从父母过去的故事中听来的“爱情”。friendwithbenefits更好懂一些。“爱情”太难懂了。因为它,人们可以做出最高尚的牺牲,也可以以它为名,做出最下作的勾当。除此以外,相爱的彼此之间却有着赤裸裸的,野兽般的性欲。
性爱,性交,是动物性的。关于这种动物性的情感,郑历在做娼妓的这段时间,越来越会驾驭了:如何举止表现能够更加吸引与自己交合的对象;如何表现能让交合的对方血脉膨胀;最后,就是如何利用自己女体化后,自己出众的外貌——对肤浅的男人们来说,伴侣的脸蛋和身材是最直接、有效的催情药。
动物性的那些东西,郑历已经自信能够完全驾驭了。
但爱情,又是什么?
郑历不懂。她对真田那个家伙的好感是爱情吗?也许,是一种弱者的依附感?郑历问花田这个问题。花田也不明白。
花田告诉郑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次感受到货真价实的爱情。它来的太突然了,自己简直无法承受它的重量。自从他那天看过郑历变身之后,他是次因为一个女孩子(郑历)而失眠。起初,他以为那是纯粹的性欲。他开始尝试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