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哥的任何作为。
更何况,对于主人的臣服与信赖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
哥的保护、珍惜。
正当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将跳蛋按压在肉芽上时,几滴蜡油随着倾斜的蜡烛
洒落在我高高翘起的乳首上。
我张大了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酥麻的快感与针刺般地热烫一下子窜进了
我的脑海裡,热蜡很快地就在皮肤上定型,似乎也将那一闪即逝的烫感封在凝固
的蜡滴之中,然后从刺痛变成搔痒。
哲哥支配着我因为过于刺激而停止动作的手,将跳蛋倏地推进阴道内。
不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鸣声中,他的中指引导着我的中指,在泥泞多水
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
「晓滢,妳真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
子」
「噢啊!」
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倖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
绵成一片,彷彿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彷彿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阴道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阴道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乳头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
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
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淫乱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
、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性高潮的高原之上,热烫的刺痛更让高潮更为巨大,一浪高
过一浪。
直到良久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哲哥依然把我环抱在臂弯中,跳蛋已被整齐地收在一旁、蜡烛却也早已吹熄
、我身上的蜡迹也擦拭地一乾二淨,只有绳索依然不屈不挠的缠绕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头看着哲哥,而他也回报我ㄧ抹爱怜的微笑。
随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萤幕上的动静:客房裡的阿杰揉了揉额头,从床
上坐了起来。
雪白的被单滑落他的身体,露出他那包裹在内衣中、平坦却日渐白皙剔透的
上半身。
「晓滢,你去带他过来吧?」
我故作害羞地转头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半晌之后才再度抬头看他。
「人家想先让他有ㄧ点心理准备,主人就让滢奴表演一下吧!」
依依不捨地从哲臂弯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帮他解开衬衫的钮扣。
服侍他脱去衬衫之后,我转身将那件素雅的亚曼尼衬衫批在自己身上,胸腹
间仍袒露着项圈与绳衣。
从镜中的反射,项圈的红与衬衫的白、麻绳的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别说被麻绳挤压地变形的双乳,正淫糜地高高撑起衬衫的胸口,殷红的乳
首清晰可见。
我留意着萤幕上阿杰的动静,小心翼翼地解开哲哥的裤带掏出久违了的粗大
肉棒。
热气蒸腾的粗大肉棒,才正要从小憩中渐渐地甦醒,熟悉的阳刚气味慢慢地
透进我的鼻腔,也再度渗进了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