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角色在社会上奔波着、忙碌着,到了晚上,因为无法忍耐的肉体需要,到这
里来接受调教,满足她们火热的身体中狂炽的受虐需求。”
张维纯听得眼里直冒光,倒相信了大半,声音急促地问道:“她们都是渴望
男人凌辱的受虐者吗?是天生如此还是慢慢养成的?”
“都有,但大多数女人不是天生如此,她们受虐的本能隐藏得很深,以致于
她们都不知道,是她们的爱人给发掘出来的。”
“爱人发掘出来的?”张维纯感到不解,疑惑地问道。
张真赞许地点头,接着说道:“她们的男友、丈夫,还有情人具有施虐的性
癖,或是有像凌辱女友那样的趣味,也许是因为盲目的爱情吧!她们把不情愿隐
藏在肚子里,跟随爱人来到这里。刚开始接受调教时,她们又哭又叫,很讨厌,
不愿意,可是,随着调教的展开,她们很快爱上这种受虐的快感了,到后来,哪
怕是被这里的贵宾集体调教,她们也像母狗奴隶一样,甘之若饴地摇尾享受。”
“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把爱着自己的纯良女人变成摇尾祈欢的母狗奴隶,
调教的过程才是最吸引人的啊!”张维纯感叹地说着,一副羡慕的模样。
“看来张部长是同道中人啊!”张真相见恨晚地拍拍张维纯的肩膀。
“男人嘛!都有这样的欲望。不过,被这里的贵宾调教,她们不怕暴露长相
或者是身体的特征什幺的,被别有用心的人顺藤摸瓜地调查出真实的身份而受到
要挟,影响她们的正常生活吗?”张维纯见与张真熟络起来了,便问出了缠绕在
心底、令他心痒难耐的疑问。
“贵宾会员的审查非常严格,不是交上保证金就可以轻易获得的,身体必须
健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比如政府高官、大公司的董事等,以严守秘密为先决
条件。如果有人把这里的事或者女孩子的信息泄露出去,造成的损害全部由本人
承担。俱乐部在这方面是不会留情的,制约相当严苛,具体怎样的惩罚手段我不
方便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捋虎须而犯浑的。”
张真眼中寒光一闪,随后又浮起笑脸,对张维纯说道:“张部长的身份其实
不够贵宾资格,不过,我看张部长好像对这里很感兴趣,我可以向上面请求特批
一个名额,估计问题不大。”
“那太好了,拜托拜托,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什幺都不说。”张维纯
大喜,下意识地搓着手,做着保证。
“我相信以张部长的智慧是不会做蠢事的,张部长,别怪我啰嗦,你今天在
这里看到的,和一会儿要体验的,绝对不能外泄,那些惩罚手段实在是太……算
了,不说这个了。”张真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心悸的神色,不往下说了。
“明白。明白。”听张真的意思,一会儿还能体验一番,张维纯不禁心花怒
放,连连点头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张部长,你好像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那就上台尽情享乐
吧!不用顾忌什幺,怎幺玩都行。”张真指指舞台上正被金发美女鞭打的女人。
“怎幺玩都行吗?”张维纯红着眼,兴奋地问道。
“当然,贵宾有贵宾的权利,只要令她不受严重的伤害就行。”
张维纯腾地站起来,裤裆内的肉棒坚硬如铁,肿胀难耐。明知这家俱乐部属
于暗黑的地下世界,感到阵阵恐惧,可离他几米远被吊起来鞭打的女人那刺激魅
惑的画面却牢牢吸引着他,诱惑着他,使他根本无法战胜在心头鼓荡的兽欲。
只要不说出去就好了,骚货,我来了……张维纯打定了主意,浮起淫笑的脸
上因巨大的兴奋而愈显狰狞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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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啊啊……”
粗糙的红绳深陷在肌肤里面,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一阵轧轧的响声,勒出一
道道红痕,刘裕美那具被红绳紧紧地捆绑而夸张地显出硕大乳房的裸体被吊在空
中,凄惨地摆动着。在她被绳索绑缚而强制撅起的股间,肛门里插着一根巨大的
电动阳具,阴户也是如此,两根同样巨大的漆黑电动阳具都深陷进去,只在外面
剩下手柄,一边发出“嗡嗡”的声音,一边淫靡地摇动着。
刘裕美被捉到爱奴之心俱乐部汉州总部的调教密室里,已经超过十天了。就
在可依追求者联盟聚会的那天,刘裕美突然接到常务董事车钟哲紧急出差一周的
指令,要她乘坐晚上十点的飞机去外地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