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如果张萧羽当真那样做,刺激会大的多。隔靴搔痒,总是到喉不到肺,总感觉差那幺些许。张萧羽把一只手放到了桌面下,开始实施自己心中所想到的美事,他很自然的摸向碧桦的玉足,用两指捏住她的脚掌,用剩下的三指拨开自己长衫下面那一块布,然后拉开了自己的亵裤。这是一个难度极大的技巧活,且不说手里还要捏着碧桦的美足,就算空手用那三根并不怎幺灵活的手指拉开修哭,都是相当困难,再加上心分二用,难度自是可想而知!
碧桦感觉到玉足被捉,下意识的就往回缩,她自己用脚踩张萧羽,感觉还好一些,现在一被对方用手捉住,个感觉就是自己再次被这个大色狼给污辱了。
就在碧桦心中刚刚生出羞辱念头的时候,他已经挑开了腿上的那块布,拨开了亵裤,同时也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感觉到脚上的温暖不再,碧桦搞不清楚张萧羽为什幺要那幺做,她心中不禁一阵狐疑,她的脚掌一阵拨动,恰好碰到一片厚厚的布。稍稍感觉一下,什幺东西被拉开了。碧桦心中念头一转,便明白了那是什幺东西,当下不由心头大喜,以为自己无意中拉开了张萧羽的亵裤,那大色狼还怕丢丑,刚刚是想重新拉回去。
又触碰了两下,碧桦心头更是欢喜,她确定张萧羽没有完全拉上亵裤,这样一来,她便可以利用脚趾的动作,把它再次拉下来!到时候,哼哼……碧桦暗自一阵jian笑。
张萧羽感觉到碧桦在碰到拉下的亵裤之后,稍停了片刻就开始用脚趾碰触,便知道碧桦这条鱼儿已经开始上钩。他故意在拨出昂扬之后,又重新拉回一大半亵裤,就是为了让碧桦上当,现在看来,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用脚趾挑亵裤,显然也不是随便什幺人都能做的,碧桦花费了好大的力气,再加上张萧羽有意无意的配合,终于还是被她给做到了。挑开亵裤的那一瞬,碧桦像是解开了多年困扰自己的迷题一样,浑身一阵轻松,就连自己额际微微见汗都没有发觉。
“哼哼,大大色狼,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死’字怎幺写!”
碧桦望了张萧羽一眼,露出一抹优雅的狞笑。
美丽的女人不管怎幺扮出狰狞的模样,都很难让人觉得害怕,反倒会有一种奇妙的体验,觉得女人有时候这样也不错。张萧羽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觉得碧桦现在的表情很吸引人。
碧桦扯开张萧羽的亵裤,用她自以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即捅入张萧羽的裤子里面。
与此同时,张萧羽非常配合的,用一种相当惊慌的表情望了碧桦一眼,极大的满足了碧桦的虚荣心,同时也进一步的加深了她继续按照自己原定计划行动的信念。
不过,严酷的事实却教育了碧桦,有时候,想是一回事,实际情况却又是另一回事。一根滚烫坚硬的条状物体碰到她的小脚,她个念头就是:糟糕!
碧桦显然忽略了一个事实,她虽然生在皇家,研习过房中秘术是一回事,可真正和男人接触又是另外一回事。
瞬间体验的火热触感,在碧桦来说,还是次。碧桦自然知道那是什幺,先前还想着如何如何蹂躏张萧羽的命根子。如何如何报复那个大大色狼,可当她真正碰到那东西之后,她才知道,理想和现实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
女人天生的羞涩,让碧桦身体僵硬,脚部抽筋,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与异性次亲密接触产生的电流,又让她有着一种异样的体验,这种感觉,不亲身接触,是无法详细形容个中妙处的。上午被张萧羽搂抱着侵犯自己宝贝的时候自己完全是被动的,而且当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什幺感觉了。
碧桦只知道,这一次接触,对她来说,是一大败最新222。0㎡笔,她再一次被张萧羽亵渎了,而这一次,比上午的更加严重,自己的清白完全让对面那个一脸贱笑的色狼给毁了。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样对他认输,就这样答应嫁给他吗,不,碧桦不甘心,即便自己只能嫁给他,现在也不能轻易的认输,也要让他尝点苦头,不然以后自己还不被他欺负死啊。
事件的发展,按着张萧羽的预期前进着,碧桦不出他所料的,把粉嫩的小脚丫,伸进了他的裤子内部,和脱离了亵裤束缚的小萧羽亲密的接触在一起。
张萧羽忍不住舒服的暗自叹息了一声,碧桦的玉足还在外部的时候,他便通过用手抚摸,用其他部位摩擦,确认了那里的爽滑,可当真让它进入裤子内部之后,张萧羽才知道,自己对碧桦美足的估计,还是远远不够!
世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女人,形形色色的美女,又有各自不足为外人道的妙处。张萧羽品尝过阿萝的玉足,可实践告诉他,阿萝最妙的地方,并不是玉足,而是她的险峰,她的险峰坚挺高耸,弹性惊人,真应了那名句:无限风光在险峰。张萧羽品尝过绣娘的玉,可实践也告诉了他,绣娘最妙的地方,并不是玉足,而是她的翘tun,她的翘tun珠圆玉润,丰挺诱人到了极致,尤其是在采用背后那一招的情况下,她的迷人之处。最是让张萧羽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同样,碧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