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7日【中】上次审查的事结束后,父母很快恢复了原来的工作,而我也回到了保育所,只是经历过妈妈和胖瘦二人的事后,我会有意无意的去看保育员的身体。
几年的聚少离多后,我们一家三口再次聚在一起,已经是全国解放后,战争中负伤的爸爸,从师参谋长的位置退下来成为了我现在所在的市的一把手,而妈妈也成为了市文工团的团长,我也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里读国中一年级,在这我认识了牛星,他本来该上国中三年级的,只是被他爸爸安排着又从国中一年级从新上起,而且和我同班,牛星的爸爸牛军是以前的伪警局的一个副局长,在解放前期从监狱里救出来很多即将被枪毙的我党同志,所以解放后成了有功人员被留用,经过牛星我又认识了纪明,纪明家族很有钱,解放前这个市一半产业都是他们家族的,纪明家只能算是这个家族的旁支,解放前还在当地地下党的配合下,保护了当地电厂等不被破坏,所以也被算成开明商人没有被清算,但是纪明家族原来的当家人,大多受到了惩罚!
现在想来,从牛星开始从新上学,到和纪明的认识,显然是他们两家故意在结交我这个在当地当一把手的爸爸,但是不能否认牛星和他爸爸牛军一样,非常善于察言观色,随着我们两家的接触越来越多,牛军也在爸爸的提拔下成了公安局局长,并且利用自己以前的人脉策反了一些留在我们这个偏僻小市的特务,成功帮助上面破获了几个大案。
而牛星和纪明更是经常给我带好吃的,对于我这个在黄土高坡长大的山里娃,初次进城后的惶恐就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度过的,我们三个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有时去我家,有时去他们家,随着我们关系的密切,牛星把他从他爸爸那里偷来的裸体女人的照片和我分享,虽然我以前看过妈妈的裸体,但是这并不能妨碍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时候的吃惊,而从一旁纪明的反应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
于是当天,在牛星的卧室,我在他们的有意教授下,我第一次学会了手yIn,当我对着那一张张黑白照片上的裸体女人喷射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被牛星偷来的照片上的女人,都是牛军迫害革命同志的证据,如果当时我不是选择对着照片手yIn,而是告诉爸爸,也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些悲剧。
第一次手yIn后,我食髓知味,一直暗示牛星再带我去他家看着照片撸一发,只是牛星放学后带我去了纪明家,在纪明家牛星贱贱的当着纪明面对我说:“如果你能保密我们可以带你看更好看的东西?
更好看?听到这,我立刻举手用我的革命信仰发誓一定保守秘密。
当晚我和牛星都在纪明家住下,在我一再催促下,纪明带我们爬上了阁楼,透过阁楼的缝隙看到了纪明的姐姐正准备洗澡,时间算的刚刚好,纪明姐姐正准备脱衣服,对襟布扣子的外褂和黑色的过膝百褶裙被脱下,到小腿的线袜和黑布鞋一起被脱去,漏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内裤,修长笔直的腿下那微微弓起的小脚上粉嫩的脚趾调皮的翘着。
牛星小声道:“你姐姐胸部好像大了,但是和你妈妈比差远了。
在我吃惊的表情下,纪明点头表示同意。
我刚要发问,牛星做了个禁生的手势指了指下面还在脱衣服的纪明姐姐。
只见这个时候纪明姐姐已经脱去红色的肚兜,正在脱去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色内裤,当纪明姐姐全裸的出现在我面前时,在我自己苏醒的鸡巴下,纪明姐姐拿着已经脱下来的白色内裤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后起身进了浴桶。
浴桶里翻飞的倩影下,那已经足够一握的ru房,那时不时伸出的玉腿,都不如刚才那对着内裤闻的那一下给我心灵的冲击大。即使多年后,纪明姐姐已经成为我胯下的玩物,但是当时那轻轻的一嗅,微皱的眉头,依然能让我下身起立。
从阁楼下来回到纪明房间,还没等我发问。纪明就神秘的一笑让我等着,说是给我拿些好东西。片刻后回来的纪明手里已经多了几件衣物,纪明姐姐刚刚脱下来的肚兜内裤和长线袜,还有一套我第一次见的蓝色的蕾丝内裤和胸罩。
牛星一把抢过蕾丝的胸罩和内裤放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妈刚换的?
纪明贱兮兮的回道:“知道你喜欢我妈的,我冒险特意偷来的,你射的时候注意点,别又射上面了,要不我又要和吴妈解释。
牛星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一边用纪明妈妈的内裤套住了已经硬挺的rou棒道:“怕什么,吴妈还敢乱说?大不了等下赏她几块钱就是了!
初次见到这样情况的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虽然有过在一起撸管的经验,但是当着纪明的面,用纪明至亲之人的贴身衣物撸管,即使我很想这样做,但是确实不好意思伸手!
看到我的犹豫,纪明把她姐姐的衣物丢在了我的手里,自己从床下拿出了一条rou色的丝袜,一边正撸的上头的牛星突然道:“你个混蛋,我妈的丝袜你还留着呢?
纪明:“舍不得丢啊,你妈最近去养病了,不像以前机会多了,这是最后一条了,我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