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飞儿”他胡乱地喊着侄儿的小名,屈着手指捅入了更深的地方,“好飞儿再深些马上就要到了”
可这一晃许多年,龙入明竟是把边疆一众小国打得服服帖帖的,如今更是大军归来,龙迁盛宴款待。这让龙飞白危机丛生心有疑虑,也是正常。
龙飞白差点被他吸射,连忙从他嘴中抽了出来,温言安慰着这位同样爱吃醋的叔父:“笑言而已,有了叔父,我怎还敢去外头找乐子。”
龙飞白的鸡巴如同肏穴般肏弄着他的女蒂,龙迁又哭又叫,饥渴的
肉缝经过刚才手指的开拓,已经张开了一道口子,犹如深海中的老蚌,在淫水中显出里头的一点媚肉。
“飞儿”龙迁这才放下心来,顺从地倒入了他的怀中。想到龙飞白方才一直在旁边偷窥自己自慰的模样,龙迁的脸又红了个通透:“原来飞儿早就来了。”
“嗯,圣上这技术愈发精湛了,连我上次去的那家花楼里最厉害的婊子也无法同叔父相提并论。”
“好痒还是好痒飞儿快来帮帮叔父”龙迁夹紧了双腿,骚逼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柔软的地毯,“不行现在的状况,恐怕恐怕非要召飞儿入宫不可了”
“是谁?”龙迁吓得直接摔在了地毯上,此刻他赤裸着身子,双性人的事实骤然暴露于人前怎能不让他惶恐。
“唔”龙迁咽了咽口水,转过身去朝自己的侄子撅起了屁股,“那就让我试试飞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龙迁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
淫水从甬道的深处喷出来,龙迁双腿颤抖,全身痉挛,一屁股坐在了浴池之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从池中站起来走到了岸上。
龙飞白却不为所动,仅是浅浅抽插了几下便又将阳物抽出,用龟头顶撞着柔嫩的女蒂。
他如同无头苍蝇般寻找着自己的花心,急得差点哭了出来,终于,在他胡乱戳刺下,终于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啊好爽飞儿最厉害了每次都能捅到叔父的骚点”
“那当然,”龙飞白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两处囊袋上,“这么多精液,我不舍得给旁人,全留给叔父的。”
或许是这短暂的动作已经让他失去了全部的体力,龙迁刚上岸,就瘫软在了旁边柔软的地毯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刚刚才到高潮的女穴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搐着,似乎因为没有得到真正的大鸡巴而感到不满。
“唔飞儿”龙迁仰起头,也不愿再多说,只是仰起头向龙飞白索吻。
龙飞白却像是兴致缺缺地偏过头去,说起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之事:“哥哥这次应该能在京城里待上大半年吧。”
龙飞白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从女穴到阴蒂到后穴,一路悉数磨了一遍,直把尊贵的皇帝陛下玩弄得淫叫连连,这才缓缓地捅入了女穴之中。
在他多年的调教下,当今圣上给男人口交的技巧可谓是炉火纯青。粉嫩小舌沿着柱身一路向下,双手劲道恰到好处地服侍着鼓胀的两处囊袋。直到肉棒都湿漉漉地泛着晶莹水光,龙迁才缓缓把肉柱含入口中,他含得很深,龟头很快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他上下挪动着,使得龙飞白的鸡巴在他的嘴中浅浅抽插。
龙飞白冷哼一声,也不愿再多做解释。这十余年来,他也是费尽心思才把自己这位美人叔父肏得服服帖帖,不知羞耻地与他淫交。打小他就清楚他那根双胞胎哥哥对龙迁也怀有和自己相同的念头,所以才会早早地下了功夫把他外派到边疆,以免他抢了美人叔父的宠爱。
龙飞白捏着他肥厚的屁股,喟叹般地说道:“若不是我疼爱叔父,记得清楚您一旦喝酒后骚穴就会不可收拾,您怕是要再多受些折磨。”
就在龙迁的手即将触碰到那个按钮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制止了他的行动。
“皇叔,刚刚你不是还叫着我的名字吗?”来人风流俊俏,好一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此刻正轻咬着当朝皇帝的耳垂,直把他当做了情人爱侣。
龙迁与寻常人不同,女蒂反而比女穴更难达到高潮,但每一次达到了,都是能让他失禁的快感。
龙迁喘着气,想伸手去触碰柱子上的机关。那里的机关连着外头,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人,是以方便皇帝深夜召见臣子的秘密会谈。
龙迁情欲正盛,知道他是小孩子心性又上来了,忙道:“他这次收复西域,免不了要多待些日子。飞儿,我与他毫无纠葛,他若是知晓我这畸形的身子只怕厌恶还来不及呢,你又为何总要吃这毫无来由的飞醋?”
“啊大鸡巴进来了好舒服飞儿再深些”
他冷冰冰地不说话,龙迁便慌了神,三下两除二地便掀了他的外袍替他舔起鸡巴来。
听说他竟去了青楼,龙迁心中一酸,喉咙不自觉地蠕动起来,吸吮着龙飞白的龟头。]
他勉强扶住石壁,不让自己彻底地倒入浴池之中,但酒精的催化使他双性人的身体愈发敏感,光是简单的手指抽插根本无法满足,何况是他这个早已被亲侄儿开发完全的淫荡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