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圣教东南部,鱼跃领首府蔽日城,拥有四百多年传统的战时指挥部便坐落于此。自至尊圣教以复仇为名向辉刃宣战,至此已经五年,鹰视王林葆齐也自上京亲来坐镇。
是时天地皆白,苍茫之中,一匹黑马如黑色闪电,自西而来,踏起漫天风雪,马上坐着一名戎装重甲的骑士,风雪遮盖了他的轮廓。一人一马穿过一片寂寞的白雪,在战时指挥部的院门口停了下来。骑士翻身下马,几乎滚落在地面上。经过一番通传后,随着门房的指引步入院内。
这院子颇大,院内雕栏玉砌,回廊九曲。记不清拐过了多少个弯,门房忽然停下,转身对骑士说道:“到了,请便。”话毕,便径自离去了。
摆在骑士面前的,是一扇朱漆的厚重大门,门内隐约传来男女亲昵之声。他皱了皱眉,跨步上前叩门。
厅内传出空旷的声音:“请进。”
于是骑士缓缓推开了厚重的大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屋外天寒地冻 ,室内温暖如春。
骑士从不曾见过如此奢华的装饰,每一块地砖都光滑可鉴,每一处墙面都闪着金光,便是大厅中央那熊熊燃烧的火炉,竟也似玉石雕就,可惜了他不懂古玩文物,识不出那些杯盆碗盏的妙处,饶是如此,室内的奢华依然震慑了他。
最前方一尊书案后,一名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坐在宽敞的太师椅上,他穿着华丽的高级武官服,身披Jing织丝绒大氅,正是鹰视王林葆齐,而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身上此刻竟跨坐着一名美艳的女子!
听说鹰视王为人公正廉明、生活简朴、体恤下民。看来传闻果然是不靠谱的。
“报报告我军斩获”骑士结结巴巴,吃力地整理语言,但注意力却不听使唤,完全跑到了那名女子身上。他几乎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只见她秀发凌乱,似刚经历过一番销魂云雨,神情却僵硬如冰雕,又似这满室金雕玉琢中最名贵的一尊美人雕像,眉眼低垂,目光躲闪,看去楚楚可怜,令男人生起的却不是保护欲,而是想要狠狠将她抱在怀里揉碎的冲动。方才进门时,女子似乎只来得及披上一件杏色长袍遮羞,曼妙春光裹不住,裙摆shi痕依稀,下摆开叉处,两条雪白丰腴的玉腿绞在一起,肌肤如缎子般闪着光泽。再往下望去,她竟然没有穿鞋,袒露着一双玲珑剔透的嫩足,足趾紧张地根根蜷缩。脚底下一条黄狗顺服地趴在地上,看上去强壮凶悍,令人生畏,这是将军的爱犬,此刻正闭目享受玉足轻摆间拂过背毛的感觉。
大厅里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怀中的女人是林葆齐在鱼跃府新纳的女奴,他不记得她的名字,但在过去一个多月里,他很清楚地了解到,这长袍下的rou体潜藏着多么惊人的热力,令到他无法自拔,只消想起便浑身燥热。
林葆齐怀搂着软玉温香,很得意于这名乡巴佬士兵的反应,促狭一笑,粗暴地打断了骑士:“我需要的不是这些报告,请回去转告张将军,何时能够打破海妖防线并向前推进!”
至尊教与辉刃阁的战争已经持续两年,双方在海妖防线僵持许久,消耗巨大,伤亡每天都在增加,而辉刃阁拥有贸易联盟的支援,形势对于至尊教极为不利。但至尊有着足以毁灭整片大陆的秘密武器,即使战败又如何呢?只消以此武器为威胁,再送上些金银美女,保管对方乖乖求和。再不济割让些土地,只要凌寒还是林家的凌寒,多一块少一块算不得多大事。
与其关心战事,他更关注女奴给这个乡巴佬士兵造成的诱惑和困扰,这令他愈加兴奋,带着恶意地,重重咬了女奴圆润雪腻的耳垂一口。
女奴吃痛,模糊地哼了一声,连月来的蹂躏颇令她吃不消,身乏腿软,无力于更剧烈地反应。脚下爱犬听到动静,伸出鲜红的舌头来舔舐她的足底,似在安慰女主人。亮森森交错的犬牙间,晶莹粘稠的长涎滴落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副奇异的yIn靡画面,令人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是。”士兵拱手应是,再无法忍受面前的场景,仓促转过身,逃也似地离开。随着一阵军靴响动,宽敞的指挥大厅复又变得鸦雀无声。
林葆齐哈哈大笑,看向骑士的背影,大手一把掀开了女奴的遮羞布。
“啊,饶了顾琼婴”女人呻yin起来。
林葆齐丝毫不顾女人的求饶声,像一个真正的战士那样,提枪刺进了泥泞的阵地。同时舌头灵活地撬开了她的牙关,伸入口腔内搅动交缠,贪婪地吸吮着仙津玉露。
对面墙壁正中挂着的画上,凌寒开宗皇帝林霸先似笑非笑地看着痴缠的两人。
=====
被茂密森林覆盖的光字群岛如一只漆黑巨兽潜伏在海中,作为阻挡至尊教登陆本土的第一道陆地防线、号称固若金汤的海妖防线便在岛上展开。群岛西海岸,至尊的战舰绵延千里,血旗漫卷天际。
此处僵持已一年有余。凌寒仅在取得了制海权后再无进展,军队每天都要消耗庞大的物资,人们在战斗中不断死去。
庞大的舰队之中,一艘甚至连番号都没有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