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唐,够了,你不用说了!你跟本没有做错,只是一直看不开的人是我,我害怕,我胆小,我无法让自己从过去的Yin影中挣脱出来。所以,昕唐,我们还是分开吧!这样下去,大家都会过的很痛苦的。”
薛馨洁终于转过头去,含着泪水,看着tony了。
tony听到她肯对他说话,已经高兴的不行了,但是在听清她说的内容之后,表情又苦笑了起来。
“馨洁,你不要说傻话了,我们分得开吗?我爱你,而你也爱我,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爱我,难道你连这个也想否认吗?”
薛馨洁不吭声。
“既然我们相爱,为什么要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分开呢?从前我不说,是因为我想你开心,今天既然我都已经说出了口,那么横亘在我们中间的问题就会被解决的,若是一年不行,那就花两年,两年不行就五年,十年,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是那个可以值得你依靠终生的良人的。”
“我不会打你的,动你一根手指头也不会,若是你不放心,我还可以向你保证,从今天此时此刻开始,我tony-唐-洛可奥夫,将终生不再沾一滴酒,我不会给自己任何一个喝醉了酒,就动手殴打女人的借口,这样,还不行吗?”
“昕唐你,你何必这样,我真的值得吗?”
薛馨洁的眼泪终于还是淌了出来,“昕唐,我是爱你,可我一边爱着你,一边又对你没有信心,我不相信这样平凡的我,可以拥有耀眼的你一辈子的疼宠和深爱,昕唐,你明不明白,我太怯懦,太胆小,太”
“我都明白,我觉得值得,我早就说过了,爱情的滋味其实就是如人饮水,冷暖是自知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我也愿意保护孤单胆小的你一辈子,我想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给你一个宽厚的肩膀和胸怀,我想整天抱着你,宠着你,看你在我怀里安心开怀的笑,这些都是我要努力的目标。”
“馨洁,不要再问值不值得的问题了,你值得我为你做所有的一切。你明白吗?”
“昕唐”
“我并不是从小就生长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中的,在我五岁之前,我和小louis都是和妈咪一起生活的,我们没见过爹地,不能和亲戚朋友们住在一起,我们的妈咪是怀着我们,一个人远赴异国他乡的求学过程中生下我们的,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薛馨洁真的不知道,她以为他生来就是洛可集团的大少爷,洛可奥夫家族的大少族长,生来就是有公爵头衔的顶级豪门贵公子。
“不过馨洁,你不用露出同情的眼神,妈咪和我们并不是被爹地始乱终弃的,事实上,当年我妈咪在香港的一个上流人士举办的宴会中,对我爹地一见钟情了,然而她也和你一样,觉得爹地那样的男人,肯定是要配比她优秀更千百倍的女子的,肯定是看不上她的,所以她设计了爹地,只求一夜-情-爱。”
“啊”薛馨洁惊呼,“伯母好大的勇气!”
“是啊,那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妈咪的确很有勇气,那个时候,其实爹地也在宴会中注意到了那个娇小的爱慕他的女孩子,对她也是很有好感的,原也是打算追求她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先一步被我妈咪吃干抹净,然后外加丢下她一个人落跑了。”
tony讲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而薛馨洁想象到那样的场面,她也不禁破涕而笑了。
tony见她笑了,心里当即认定,对她讲这个故事,真是太明智不过的决定了。
随后他连忙打铁趁热的继续讲下去,“其实想想,爹地妈咪当初戏剧性的相遇,和相知,到最后的相爱,和我们的情形也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的,你想想,你是不是也是把我吃干抹净后,就扔在了酒店,不管不顾的走了?”
薛馨洁见他提起那一夜的事情,顿时也脸红了起来,“那,那是,那是……”
‘那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下文来。
tony却继续深情凝眸的看着她,“是什么?难道你想对我始乱终弃?那可不行哦!当年我妈咪落跑后,爹地本想立即去找她,却不想家族里出了事,不得不临时回了国,原本打算是事情一解决就去香港接回我妈咪的,却不想Yin差阳错的受了伤,差点成了植物人。”
“啊?那后来呢?”
“其实在我爹地回国后,不到两个月,妈咪就发现她怀孕了,当时她还是香港大学的一个大学生,而且我的四个uncle,也就是我妈咪的四个亲大哥,还不知道她怀有身孕。妈咪不肯放弃她和爹地的爱情的结晶,焦急之余,便想到了出国留学,准备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把孩子生下来。”
“所以我和弟弟小louis,是在北欧的瑞典出生的。所以我和弟弟小louis的第一重国籍其实是瑞典国籍,而那时的爹地还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有一个和他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子,为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听到这里,薛馨洁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不好看了,原来二十多年前,tony的母亲就已经做过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