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宇文浩心中想到了往事,对忘忧的动作并未排斥,酒楼之中宇文浩叫了几个小菜与忘忧细细吃了起来。
忘忧对自己的身世并不知情,宇文浩细心感受之下并未感到其身体有修炼的痕迹,虽知道忘忧来历非同一般,但宇文浩却并未深究,许是触动的心中的柔软,对眼前的佳人宇文浩双眸异常柔和。
当日许晚茹离开了乾元山庄,便一路向西向巴蜀之地而去。巴蜀多奇山,许晚茹根基已筑,身为阵道宗师,Yin阳之体,便是普通的域外天骄也无法奈何其分毫。
当年许晚茹为情所伤,虽然其未曾提起,但确被宇文浩看破,这才让其游历天下,宇文浩幼年之时在凌云山巅力压同代,名扬天下。
许晚茹本便漫无目的,此番入世,其索性朝凌云山玄天观而去。当年荆蜀之地道教联盟宣称封山门,百年之内不出世,如今隋朝虽灭,但荆蜀旧派并未现世。
凌云山下,许晚茹尚未登山,其却感受到了山巅一股澎湃的灵力涌动。自己艺高人胆大,许晚茹缓步上了凌云山。
玄天观山门前,大门紧闭,门前甚至没有道士迎客,许晚茹足下生风,整个人平平跃起三丈,凌空迈步进入了观中。
如今玄天观中气息升腾,许晚茹眼中Yin阳鱼显现,只见下方山川地气涌动,正在此时玄天观后堂之中猛然冲出数人。
居中一人开口道:“不知女居士何人,为何擅闯我玄天观?”
听了那人言语,许晚茹打了个祈首道:“贫道许晚茹,平此只为瞻仰前贤,并无恶意。”
听了许晚茹之言,那居中一人开口道:“在下了尘,女居士可是那天外之客。”
听到了尘言语,许晚茹低语道:“我乃乾元山庄浩公弟子,何来天外之客的说法?”
了尘听了许晚茹言语,仔细打量其许久也不开口,许晚茹见此单手一挥虚空凝阵化作一个朱雀向了尘扑去。
那朱雀周身火焰滚滚,绕着了尘飞了一圈,最终消散在了半空之中,见到许晚茹的手段,了尘打了个祈首道:“道友果然是阵中天传人,当年端阳大会,吾曾得见其风采,匆匆数十载不想其弟子都已到了如此境界。”
听了了尘言语,许晚茹道:“道长功参造化,成就宗师之境仍能如此晚辈佩服。”
得知许晚茹身份,玄天观中众人缓缓收回了气势,了尘引着许晚茹进入了殿中。
许晚茹在三清像前恭敬的拜了三拜,随后看向了尘道:“我入观时见此处地气涌动,山顶之上灵力激荡,不知可曾有甚变故?”
听了许晚茹问话,了尘也不隐瞒,开口回道:“大约十年前,我玄天观神仙洞猛然光芒大放,近两年来观中又陆续来了数股不速之客,其中一人更是打伤了我师兄了凡真人。”
听了了尘言语,许晚茹自然明白了尘所言之人应当便是那域外天骄,当即开口道:“那域外之人自认颇高,虽无恶意,但难免看不起吾等。”
听了许晚茹言语,了尘摇了摇头道:“那群人虽未滥杀,但却也非良善之辈,当年那些人为了一信物杀了薛家满门,那薛家与我玄天观有旧,有一子弟住在观中,前些时日被那些人寻得我玄天观也受到了劫难。”
听了了尘言语,许晚茹点了点头道:“凌云山本是洞天福地,当年便颇有不凡,如今天地异变自然更加玄妙。”
听了许晚茹言语,了尘心中认可,当日自己与师兄二人便曾得到福泽这才冲破了宗师壁垒。虽然如此,但面对域外天骄,了凡只一招便被来人重伤。
看到许晚茹气度不凡,了尘踌躇许久这才开口道:“许道友,不望施以援手与我一同前往救援我师兄!”
听了了尘言语,许晚茹问道:“不知了凡真人如今何在?”
“我师兄当日护着定君二人冲入了神仙洞中,那域外天骄试图冲入其中,不曾想洞出飞出道道剑光将众人击伤,那域外天骄留下了两人守住了洞口,余下之人冲上了凌云山之巅。”
听了了尘回答,许晚茹这才了然,为何凌云山巅四象之力震荡。当即开口道:“道长,如今了凡大师二人冲入了神仙洞中,一时间不但没有危险,或许还是一桩不世机缘,我看吾等还是前往凌云山巅看看什么情况吧!”
凌云山上儒门已经败落许久,佛门当年也已离去大半,如今只剩一些沙弥,唯有玄天观传承完整。
了尘赞同了许晚茹的意见,最终二人一起上了凌云山,还未上得山巅,许晚茹便远远见到四方大地巨变,东方一个千丈青龙盘踞,在云端吞云吐雾。
再看西方,一只千丈凶虎仰天长啸,四周风起云涌,虽然相距甚远许晚茹仍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其双目之中Yin阳鱼显现,道道毫光射出。原来是那南方朱雀真形吸引了许晚茹的注意力,与自己布置四象大阵引动的朱雀真形相比眼前这朱雀不但栩栩如生,而且其周身引动天地之力,气温不断升高好似真的化做了那离火之Jing。
感悟许久,许晚茹长出了口气,看向了北方玄武真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