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齐父只是一个不记事的孩童,这也是为了不让前任国师看出端倪来,后来投靠前朝的人却是因为他自己本就贪婪,为了一个虚假的身份害死那么多人,如今也算自食恶果。
我在那本书上看到,前国师齐小宋可预知身后百年之事,不知是真是假,她为何没料到自己的养子会参与到前朝谋反一事中呢?
齐予想起那本百钺野史,书上的前国师一心辅佐当时的百钺 公主府
大公主看了眼一旁好似正在认真看书的人:驸马愿意去皇宫吗?
齐予轻咳一声把书放下:我既然是公主的驸马, 自是你在哪我就去哪。
皇宫好像是个不错的地方,万万没想到她这个驸马当着当着,公主就变成女皇了, 那她以后还叫驸马吗?
百钺八十二年, 老皇帝抱病静养,大公主周十乐继位。
大驸马齐予被封册封为皇后。
齐予:
这算是我娶你,还是你娶我?从驸马到皇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大公主坐在铜镜前道:皇后此话何意, 朕娶你与你娶朕,有什么不同吗?
齐予眉梢一扬笑道:是, 陛下说得对, 是没什么区别。
她看着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大公主, 原本就眉眼如画的人比往日又多了一分明艳,显得高冷不可侵犯。
齐予呼吸一窒,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大公主,然后手指微动, 刚被侍女服侍着穿上的龙袍还没过半刻钟又被几下解开。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后,大公主忍住不颤栗了一下:驸马痒,我一会还要上朝。
怎么不叫我皇后了, 嗯?女皇陛下?齐予的手越过龙袍,抓着那层薄薄的里衣, 衣带似扯不扯的,手指在大公主小腹上画着圈。
大公主握住她的手,嗔怒道:驸马, 再耽搁下去,上朝要迟了。
齐予有些遗憾地松开手:下朝后让我帮陛下脱龙袍吧。
其实,本宫朕更喜欢听驸马唤我公主。大公主声音轻飘飘的, 全然没有一丝在金銮殿上的冷然。
纵使亲密了不知多少次,她这种时候总是难掩羞意。
不过一个称呼,公主怎么开心怎么来。
齐予低声道,她揽着怀里的人转过身来,低头将那正红色的口脂一点点地染满自己的唇角。
急促又克制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断断续续又绵长的一吻结束,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静静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外面传来寒水催促上朝的声音,大公主抬眸呢喃:驸马,该上朝了。
齐予看向怀里的人。
大公主眼尾微微泛着红,一丝媚色往眼底深处落去,直至不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恢复了平常面沉如水的模样。
齐予眼神亮了一下,按照百钺上朝的习惯,三日一小朝,十五日一大朝,今天上完早朝后可以休息两天,她松开手帮着整理了一下龙袍:去吧,后天一起出宫。
至于明天,明天她们没空,大公主会很累很累,累到不想下床的那种。
次日,原本约好一起回公主府的主仆四人,最后两个主子都没有走出寝宫半步,寒水看着准备好的两辆马车:我们先回公主府收拾一下,主子她们明日再出宫,刚好今天可以陪你回一下严府。
严曲莲轻笑着应了一声,一想起今天可以和姨娘相聚整个人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
寒水看着眉目含笑的人,嗓子咽了咽,突然想学驸马和主子,做一回被美色冲昏头的人,好像自己已经做过了。
她眼神一闪,视线落在马车上,然后直接打横把严曲莲抱起,上了马车。
宫里的马车停在严府门外,寒水先跳下来,然后回头扶着身后的人。
下了马车,严曲莲的腿颤了一下,腰上又酸又累几乎没什么力气了,她狠狠地瞪了扶着自己的人一眼,责怪着方才在马车上的荒唐。
自从大公主继位以后,寒水就成了皇宫大总管,不管是前殿还是后宫,每日都贴身伺候着如今的女皇陛下,品级也从一个一等侍女被提至正三品女官,比严曲莲的爹爹严侍郎还官大一级。
又因着女皇赐婚,从前那个不受重视的严府庶女严曲莲,如今的地位是水涨船高,连带着她的姨娘也不再受怠慢,在严府有了属于自己的院子,前前后后有人伺候。
这就是人性啊,趋利避害的本性。
她看了眼舍不得松开手紧紧护着自己的人,嘴角悄悄弯了弯,心里也忍不住犯甜,连带着方才的恼怒也忘了。
犹记得当初她们第一次有了模糊的情意时,寒水曾问她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人。
严曲莲想起自己当时的话,心道一定是上苍听到了她的祈祷。
当时她说不拘男女,只要不再处处看人脸色,能在严府抬起头来,前面这些话是真心想要的,后面那些只愿一心一意、心系彼此的话却无法强求,有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可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前面想要的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