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鸡肋的炮灰角色,她是应该提醒大公主擦亮眼睛呢?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褚蝉衣无奈的耸耸肩:谁说不是呢?不过参选的人几乎都来自这些京城世家、权贵的子弟,按道理说应该没有为非作歹之徒吧,不然这家族里的人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齐予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为非作歹倒是没有,不过是通了个敌叛了个国,朝堂都没有了,还混什么。可惜那本书上大多都是在交代百钺前四位皇帝在位时发生的大事,二皇子一继位,就亡国了,书上也只列举了大公主和驸马的种种罪状,没说那位反派驸马到底姓甚名谁。
算了,那不是我们该cao心的事,再喝两杯你就该回去了,免得李妈妈着急上火。
褚蝉衣说完又叫了一壶酒,她叹了口气接着道哎,还有十天就参选驸马了,李妈妈看你看得太紧,大选结束之前咱俩八成没机会一起喝酒了。
齐予没接话,她看向楼梯口,暗想照正常套路来说,但凡有主角出现的地方,反派应该也会出现才对,为什么没看到大公主和那位反派驸马的影子呢?
说实话,她对大公主有一点点的好奇,明明貌美却假装丑陋,不以真面貌示人,就连断腿也是假的。平时一不养谋臣,二不揽兵权,这样的反派是靠什么支撑下去的,就指望平时和二皇子斗斗嘴争宠吗?怎么看都像是个脑子不怎么在家的人。
待齐予和褚蝉衣起身准备离开,离她们仅仅几米之隔的雅间里,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朝着她们的背影指了指道:公主,左边那个穿墨绿色长衫的就是右丞相褚源的世侄女褚蝉衣,她爹爹虽然被贬了,可凭着和褚源的关系,难免不会有牵涉朝堂之嫌。
右边那个穿深蓝色长衫的则是国师之女齐予,这么多参选的人里国师府的态度估计是属于是积极那一派的,毕竟国师府如今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依国师的意思应该是乐于攀上这门皇亲的,本来在朝堂上没什么影响力的国师府对公主来说本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但齐予本人好像非常不乐意,据说还曾当街放言绝不娶丑妇。
蒙着面纱的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两个离去的身影:据本宫所知,国师胆小怕事,平时在钦天监里就是个透明人,他的女儿胆子这么大吗?
丫鬟往嘴里塞了口糕点:所以说嘛?听说国师怕她言语不当惹圣上不喜,就把人送城外关起来了,现在看也只是做做样子。
原来说话的这两个女子就是当朝大公主和她的贴身侍女寒水。
大公主收回视线:这个齐予为人怎么样?个人能力如何?
寒水噎了一下,赶紧端起杯子喝口水润了润嗓子:公主你不会是瞧上她了吧,这个齐予为人可不咋地,个人能力也几乎是样样都拿不出手,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那张脸勉强看得过去,还算眉清目秀吧,但选为驸马是万万不行的!
如何不行?大公主修长的指尖轻叩桌面,眼睛里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寒水放下水杯:这样的人怎么配和公主举案齐眉,奴婢觉得还是再看看别人比较好。
她才不乐意公主招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人为驸马呢?选婿选婿,就是要好好挑选,万一选错了就是误终身啊。
大公主指尖一顿,沉思片刻道:你不觉得她正合适吗?她要的就是一个不管看起来还是实际上都无用的人,这样皇弟他才能放下成见,姐弟和睦。
没什么才能,就不必担心耽误她的前程,为人不怎么样,就不必顾忌她八面玲珑、另有城府,最重要的是国师府是乐于和皇家结亲的。
寒水一呆,这是哪门子的合适啊,虽然公主无意皇位,为的也是避开二皇子的锋芒,可毕竟是相守一生之人,就算再妥协,至少也要选个顺眼的吧。
想到这,寒水又是一呆,不可置信道:公主你看她看顺眼了?
大公主微微摇头,站起来又看向窗外:本宫与国师府勉强算是各取所需,选个女子与选个男子相比,也能让皇弟更放心些吧。
公主寒水欲言又止。
大公主回头,收起眼底的落寞: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
寒水吸了一下鼻子:奴婢就是觉得您太委屈了,二皇子他怎么就不懂您的这份心呢,非要跟防贼似的防着公主府。
回府吧。大公主垂眸,因为这把至高无上的龙椅,曾经那个时常跟在她身后一声声喊着阿姐的少年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文试中
京郊。
小姐,李妈妈回来了,老爷也来了。护院师父看见齐予进院门凑上来小声说了一句。
齐予心里微微慌乱了一下,然后镇静下来应了声:我知道了。
书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光,外面还多了两个护卫把守,李妈妈在她进去前还在努力开导:小姐你想开点,这大公主除了丑了点,腿有点毛病外,没有哪点不好,别和老爷置气了。
齐予脚步踉跄了一下,李妈妈这令人窒息的关爱,她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书桌后,整个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