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理由,审神者忍不住又笑了:我喜欢的未必符合你的口味,虽说有蜜的香气,但对你来说还是很辣的。
之前不是更偏爱rou类的零嘴吗?喜欢蜜的话,明天给他准备些类似的吧。
感觉对方心情很好的幼崽眨眨眼,凑到杯子边上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真的就是一小口,像小猫饮水那样的一下,然而幼崽的脸还是一下红起来,感觉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像火一样向上烧,还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在天旋地转之前,清凉凉的灵力浸下来,除掉了不舒服的感觉,幼崽嘟嘟嘴,抱住自己头上温暖的手,后悔地咕哝了两句,刚刚还毫无睡意的眼睛慢慢合上了。
说了会醉的,审神者叹口气,将他连着浴巾抱起来,戳戳还泛着红晕的脸,真是不听话。
不听话的小朋友在沉沉睡意中抓紧了垂在自己身前的头发,陷入有着温暖阳光和无数花朵的美梦中去。
然后审神者在送他回去睡觉的事上遇到了大麻烦。
不管怎么哄,幼狐都拉着他的头发不松手,要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解放审神者成了没法完成的任务。
石切丸苦恼地团团转,三日月则是端坐不动边笑边围观,直到火候差不多了才施施然站起来,将狐狸幼崽向审神者怀里一塞,京墨下意识地抱住这小小的一团。
正巧今夜的寝当番是我,主公便帮我们照顾小狐丸吧,天下五剑以扇掩面打了个呵欠,这样主公便不用帮我打扮了,只要好好照顾他即可唔,爷爷我可还要去找明天帮忙穿衣的人哪。
三日月,石切丸头痛地喊住他,当番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呢,衣服我会去帮你穿的,晚上要看好小狐丸
寝当番的初衷是要主公好好休息吧?三日月打断了他,侧头看来的一眼充满深意,今夜想必主公哪里也不会去,所以监督者就没有必要了。
石切丸想了想,发现三日月每次说是去值守寝当番但最终都是由审神者替他穿衣洗漱,所以不去确实是给主人减少了负担。
这样的话有点道理?
京墨笑了下,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他将睡意沉沉的幼崽抱好,在推门离开前又回轻描淡写地提醒道:总是熬夜的话,引以为傲的美貌可是会失色的。
石切丸猛然回头,看见天下五剑正鬼鬼祟祟把游戏手柄往袖子里塞。
你打算干什么去?
爷爷我啊,和一期一振他们约好了等十二点的新番游戏发售
这才是你今晚不去当番的原因吗!
你给我留下来好好睡觉!大太刀愤怒地对着三日月的背影喊,话出口后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压着胸口念了两句平常心。
唉小狐丸一不在,他简直是手忙脚乱,这样不行、不行。
回到卧室前,审神者还考虑着要如何才能给这只幼崽换上寝衣,结果一到温暖的被窝里,幼狐就自觉松手滚了进去,看着身体随呼吸一起一伏的小动物,京墨真是非常克制才没有去捏捏他的脸。
是把仅有的任性都用到这上面来了吗?
留下昏暗的灯光,审神者用被子裹住换好衣服的幼崽,配合着他的作息一同早早闭上眼睛。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月光,屋中气氛静谧得好像时间不曾流动一样,一片安静中,旁边的被子卷动了动,露出一只头发四处乱翘的小狐狸。
本来应该是醉酒的幼狐没急着动,而是竖起耳朵听了一会,确定身边的呼吸声规律而平静后,才小心翼翼地向着那边挪了挪,把自己的脑袋凑到审神者的手边,让那片温暖落在头上。
目的终于达成的幼崽很快就陷入了熟睡,因为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的缘故,他抖了抖,被子里的大尾巴自觉弯起来盖在身上,蜷成毛茸茸的一团。
一直没有睁眼的审神者笑着叹了口气,将那暖呼呼的一小团捞进怀里,等对方在梦中挪来挪去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才真正地放纵自己的睡意蔓延。
还以为能装多久呢。
虽然怀里有一只时不时会哼唧着动一下的小动物,但京墨难得地收获了一夜黑甜,直到外界传来出阵的响动,他仍在比平常更温暖的被褥中放任身体休息。
然后怀里的小动物醒了过来,弓着身体伸了个懒腰,接着又顺势在他怀里打了个滚。
真是审神者捏捏他的耳朵,松手让他从被子里溜出去,跑下床钻进窗帘向外看。
主人(ぬしさま),今天是晴天呢。
幼狐快乐地说,然后又回到床边观察已经坐起来人的脸色:您昨晚休息的如何?
睡得很好,京墨摸摸他的脑袋,想起来对我的称呼了吗?
昨天在梦里,有一个声音说了很多,幼年太刀不确定地回忆了下,但是小狐觉得应该这么叫,只有我可以这么叫。
虽然梦里的声音絮絮叨叨天亮才停,但对于幼崽来说只留下了一个印象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主人,然后会一直陪伴他,保护他,对他很好很好。
他一副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