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作阿瑟音,嗯…身分大概就像是你对婪燄的存在,于雷湛也是至关重要,不可抹灭的女人,是姐姐、初恋情人、人生导师,不过她比你我强多了,人家可是狼国的第一女战神,那个武力值可是吓吓叫的,你说,她和狼王是不是很般配?」
「嗯,我也这么觉得,从第一眼见到她,第一次看见她和雷湛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我就觉得真正适合他的女人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喔你别担心,我也觉得你是最适合婪燄的女人,不是说跟我比,比起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女人而言,你们和他们就像天生一对。」
「当时的自己太年轻,看得还不够透彻,而她也同你一样,急,急着拥有那个男人,急着把我除掉,你们怎不好好想想,假使我真的对他们那么重要,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接受别的女人?他们又不像我,被命运摆弄着,明明就能只爱一个女人,只对一个女人好。」我笑着感叹地摇摇头,「要是你们愿意再多花点时间等等,遇到现在的我,我肯定会帮你们的,如何设计那两个男人,如何让那两个男人离不开你们,更甚者如何教那两个男人永远也不发现自己的心意,令他们以为你们就是他们今生所爱,我相信我们三人联手,那两个男人是怎样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的。」扬起的嘴角变得残忍。
「到时候,只要把恨留给我和他们,这样多好。」笑容又变得满足。
「嗯?」像是有人说话般的侧耳倾听,「你问我,那我怎么办?」
「你放心,我一个人也会活得很好,因为,」水光波澜的杏眼是如寒潭般的冰冷,「我一点都不想要他们施捨的爱情。」
「若非……」恨恨地咬了咬牙齿,咬碎后半段的话语,「我恨他们,可最恨的,是自己,输给命运的自己。」纸张被捏皱成一团。
安静了半晌,「你知道吗?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加起来很短,可是你在我的人生中佔了一大半的岁月,从我第一次听见你的名字,喔…那是在我十八岁时,婪燄因为误喝了他们班同学给他的,参进媚药的饮料,一时失控夺走我的第一次…对,又是强暴,」我冷冷地笑了笑,「在他高潮的时候,他喊了一句〝伊莲妠,我爱你〞,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名字就这样闯入了我的人生,从那之后,他每次抱我时,我的内心深处都忍不住在想,在他眼中抱着的人是我吗?还是上着我,想着你?…哈,那时的我很蠢对不对?更蠢的是,藉由那句话得来的心碎,我再也无法假装不知道自己爱他,对他而言只有性,我却认认真真的爱了。」
「后来学期结束,拍卖会那里一直等不到我这项拍卖品,通知了尤弥尔,他派人来到丝尔摩特,在婪燄听见你希望他快点回家时,他欣喜的,忽视了在他面前求救的我,当时的我真的不恨他,因为…他只是不要我了而已。」
『我知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人要守护,所以…我不会怪你的。你只是…不要我了…而已。』
「跟着雷湛去格达密切,一开始是为了逃避,想忘了那个没有心的男人,没想到会从此参与进雷湛的人生,我在格达密切待了七年多,曾经的我很幸福,幸福到他说的每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说他喜欢我,若他为王,他的后只会是我,他说他之所以成为王,是为我,所以他会履行他的承诺,娶我为妻,这一等,我等了七年,受尽歧视排斥,听遍冷言怒骂,我努力告诉自己撑下去,必须为了他撑下去,就像他在为了我努力成为一个好狼王一样,只要他还需要我的一天,我就会咬牙承受那眾人仇视讥讽的目光,就算这个世界对我充满恶意,只要他还对我好,愿意珍惜我,我就会无悔地继续爱下去。」
「呵…无悔地爱下去……谁知道,他哪需要呢?撞见他和阿瑟音有如乾柴烈火般的床事,我甚至连进去抓姦在床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是多么害怕,怕我好不容易抓在手中的幸福会因此而溜走,怕我又会变得一无所有而不敢去面对未来,想跳湖自杀,结果却被婪燄救了。」我苦笑,「他骂我,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兇我,问我到底为何要寻死?我……怎么说的出口?怎么…告诉他,我视为丈夫的爱人正在和他的初恋情人上床?呵,我怎么说的出口?」痛苦的泪水再次涌出。
「那一夜后,雷湛再没相信过我,认为我腹中的孩子是婪燄的种,认为我不过是对婪燄求而不得才转而选他,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只因为我懦弱的在婪燄身边逃避一夜,就全权推翻我跟了他多年的情感,我这些年的隐忍付出,所有的信任就化为乌有,…不…他从没信过我把他看得比婪燄,比自己,比任何人还重,或许是因为年少时阿瑟音曾拋弃过他,也因为我曾和婪燄在一起过在先,他从不相信我…我真的爱他,胜过一切。」
「反正…对他也没差,毕竟在他心里,王位与国家早已胜过所有,他可以放弃雷湛的身分,成就狼王,他可以捨弃我的爱情,成就国家,他看不见我的付出,在国家大事面前,他可以忘记对我的每一个承诺,谁教我…只是一个卑微如尘埃的人类。」
「后来,孩子死了,青芽也死了,我在格达密切唯二拥有的,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