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大学上课都是怎么样的?小提琴很难吧?」卫子遇温柔笑着。
「那没办法了。」卫子遇手一划,犯人的大腿硬生生被削下了几十条血肉。
夜幕降临,上海街头闪着多彩灯光,大街上一间西式餐厅里,乔然正与卫子遇一起共进晚餐。
「我还没看,你怎么揉了?」乔致把报纸摊开,读起新闻,他说:「上面写的行动队队长就是乔然之前救的傢伙?」
「野田将军放心,三日内我一定带人剿了共党的老巢。」卫子遇保证说。
伤痕累累的犯人被绑在椅子上,从他的惨状看来,他受过鞭刑、烙刑,手指和脚趾的指甲也都被拔掉了,血流满地。
「谁抢了?秦明那种货色,替我洗脚我都看不上。」花季一脸纳闷说:「乔然眼睛瞎了吗?怎么就喜欢秦明那变态呢?那么好的姑娘,简直一朵鲜花在牛粪上。」
「阁下有什么高见让乔然放弃秦明呢?」乔致像是唱戏一样拱手问她。
「再硬也硬不过刑具,等坐上电椅,什么都能问出来。」卫子遇语气很平淡。
「你当我傻吗?你们不先解决乔然的事,我怎么给你们?等你们兑现承诺,自然能得到你们想要的。」
「想进『玨安宫』?」
地。
「乔然在『万茶楼』就该放他自生自灭、死了算了,现在让他有机会残害同胞,太气人了。」花季满脸怒气。
「我也以为乔然会把你这个抢她未婚夫的女人赶出门,没想到你还能开开心心住下。」乔致反击。
「告诉我你们在上海的秘密基地,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这傢伙是个硬骨头啊!进来两天了,还不肯招。」梁秋说。
「啊啊啊!」共党凄厉的叫声回盪在76号里。
「再囉嗦我就改主意了。」
「可恶!」花季看到报纸知道76号杀了许多抗日份子后,气得把报纸揉成一团。
「我无所谓,我一开始就不想当什么『守门人』,是爷爷非要塞给我的,给乔语也没关係。」乔致躺在床上、气定神间。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做菜用的刨刀,刨丝特别好用,但是在我这里,它是用来削肉丝的。」卫子遇蹲在他面前,冷漠地将锐利又冰冷的刨刀放在犯人的大腿上。
「你们想要我手上的『守门人』之秘吧?」乔致开门见山。
如卫子遇所料,当天晚上犯人就松口说出基地位置,卫子遇亲自带队、捣了共產党在上海的据点,从逮捕的人口中又挖出其它联络站和人员的资讯,这场活动前后一共抓获四十七名共產党。
「卫队长做事,我是一百个放心,看来我这趟是白跑了。」野田大助笑说。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汉奸!日本人的走狗!」这名共党坚决不背叛伙伴。
「嘘,别说了,被奶奶听到又要说你祸从口出。」乔语阻止花季多做评论,乔语看了手錶,已经到了乔然下课的时间,乔致今天却没有出门接她,乔语好奇问乔致:「你不用开车接乔然吗?」
「卫子遇?原来这次行动是他指挥的,上次吃饭的时候,真没看出来他做事这样决绝。」乔语说。
卫子遇将刨刀交给属下,叫他们继续审问,直到犯人松口为止。野田大助和梁秋在外头看见卫子遇的工作状况,很是满意。
「我要拿里面的钱来杀鬼子。」花季眼神坚定。
「你、你想干什么?」犯人声音略微颤抖,可没有示弱的意思。
「她说今晚要和朋友吃饭,不用我接。」乔致自从乔然被捲进「万茶楼」枪击案之后,就自发性每日接送乔然上学。
「拉
「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为什么改变主意?从前你……。」乔语想起过去想让乔致交出秘密,他从未妥协。
「等等,到我房间说吧。」乔语担心在客厅说话太不隐密,所以他们三人转移阵地到乔语卧室。
「当然,不只你的,乔伯伯的也要,还有野田大助抢走的地图,缺一不可。」花季知道乔语还不想爆露自己的真面目,所以装作自己是主谋。
「东西呢?」花季问他。
「我以为你顶多接送三天就会嫌麻烦,没想到都一个多月了,你还这么勤劳,你真是个好哥哥。」花季知道乔致爱装模作样,不承认担心乔然,所以故意开他玩笑。
乔致正式和乔语、花季达成协议,他之所以这么做,一部份是为了乔然,另一部份是他认为「守门人」之秘一日在乔家人手上,乔家人就无法安生,他想利用花季引开日本人的注意,让野田大助相信花季得到了通关法,他唯一的疑虑是乔语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多年前乔语就企图得到乔致的「守门人」之秘,他很清楚乔语绝不是受花季怂恿才想进「玨安宫」,不过乔语并非重视钱财之人,那他又为何要非进「玨安宫」呢?乔致想到很多可能性,就是不知哪一个才是真相。
「你答应和我们合作了?」花季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