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文雪凝烧也才刚退,脚也不便行动,这倒是莫名让两人的氛围更加甜蜜与亲密。
洗漱完毕,文雪凝为了吃药,但又不想麻烦薛凌给自己张罗吃的,便提议要薛凌当厨房小帮手,虽然过程薛凌也多次偷偷亲了文雪凝好几下,但论帮忙这点来看还是很好的,是得力助手,文雪凝只是在一旁坐着切切菜看火,薛凌可说是当了一厨也不为过。
“烫,小心。”
文雪凝看薛凌亲自端着一碗粥上桌,忽然觉得有种良家妇女的感觉,一下子恶作剧的本性又忍不住起来。
“餵我。”文雪凝说完就张嘴,薛凌当然也是服侍的服服贴贴,甚至还悉心的吹了吹降温,这让林祈看到真的吐血吐到天灵盖,不把文雪凝灭了才怪。
而吃完饭后,文雪凝自然就是吃着薛凌准备的药,刚把药丸放到嘴里要拿放在一旁的水杯时,薛凌却像是故意没看到一样拿走喝了起来,文雪凝自然是含糊不清含着药道。
“黑偶尾。”(给我水)
结果话才说完,薛凌果然也很乖的真把水给了文雪凝,但却是用嘴给的,文雪凝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体验到所谓的用嘴餵水这件事,可是转念一想吃完药开口的第一句却是。
“这样你真的会感冒,下次别这样了。”
这一句话薛凌一听到是忍不住有了些衝动想再去亲文雪凝一下,不过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而至于文雪凝的脚伤,因为文雪凝本人并不想去医院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在薛家这件事,所以只能由薛凌照料换药,但如果有机会其实薛凌想请赵子樺来一趟帮文雪凝看看,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文雪凝说了就只有赵子樺知道自己在这的事,所以如果计画失败,千错万错都是子樺的错!没毛病!
“嗯?等、等一下?”文雪凝有些害怕的说,眉头也稍微蹙了起来。
“忍耐一下,我尽量轻点。”薛凌平常冰冷的语气在此时温柔许多,似乎也是怕弄疼了文雪凝。
“啊?!疼??”文雪凝痛的眼睛泛起了泪光,乖巧的脸蛋露出哭泣的模样更是让人想再多看看这张脸蛋上的其他情绪,是会让人怜爱还是会想再让人多折腾?可惜不得而知,因为薛凌怕文雪凝真的有内伤而不敢太过粗鲁用力。
“感觉肿的部分好像没消下去太多,恐怕有伤到骨头或韧带,我们先冰敷就好,雪凝你暂时也别走路让脚的负荷尽量减轻些。”
“?薛儿。”听着文雪凝突然又叫自己这个称呼,薛凌感到很怀念,温柔道:“怎么了?”边开始做简单的包扎。
“如果我以后走路都一跛一跛的你还会陪我吗?会不会笑我是掰咖?”文雪凝有点失落道,看来对自己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情况多少还是影响了心境,肚子上的伤还没完全好结果又来个脚伤,也只能摇头认命。
“那我就当你的轿子,没人敢笑话你。”
“轿子?吗?哈哈,那好像也挺不错的呢。”
如果有照相机的话,文雪凝应该会拍下现在的薛凌,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帮恋人包扎伤口的青年罢了,可以的话,如果这样的平凡也很好,轻轻淡淡带着些许甜蜜的滋味。
隔了三、四天,文雪凝的感冒也痊癒,就是脚伤依旧恢復的缓慢,但的确肿是消了不少,可要说上走路还是跛着脚,不过就如薛凌所说,在这些天薛凌当了文雪凝的专用轿子,又是背又是抱,文雪凝自己想走都没机会,而通信方面也因为怕被追踪手机也给彻底关了机拔了卡,但即时如此文雪凝也不觉得无聊。
可能是因为薛凌在的关係也可能是对于现在这种恬淡的生活文雪凝很喜欢,喜欢到每天都想记录起来,和自己相爱的人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
但距离和薛凌说好的计画时间也越来越近,文雪凝知道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不由得偶尔露出Yin鬱的表情,薛凌当然也知道文雪凝在想些什么,在计画前一晚便对怀里的文雪凝问道。
“雪凝,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你想做什么?”
“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不会有人来追我也不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文雪凝稍微想了一想后道。
“那不就和现在一样吗?”
听到薛凌的回答,文雪凝抬起头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薛凌微微一笑答:“嗯,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只有你跟我两个人就好。”
听到文雪凝这样的回答薛凌有些意外,所以又问:“冬睦月呢?”
“我很希望他能一直陪着我们,可是冬哥哥也必须去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所以还是我跟你两个人就好。”文雪凝静静的看着薛凌解释。
“那赵子樺呢?”
“赵子樺他太烦人了,每次跟他讲电话耳朵都聋了,不说他!”文雪凝一个摆头装作无所谓。
“真的?”
“??子樺他?他不像我有这么多心事,他可以毫无芥蒂的把所有不快的事情都摊开跟对方说,所以如果我跟他在一起的话一定会惹的他单方面肚子痛,而且他已经有个学长还有个老